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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对我来说,你还是太年轻。”

  嘴上虽然这般叹息着,但是男人的情欲已经被撩拨得太彻底,身体里的那把渴望之火已经燃到最高点,即使此刻下了一场暴风雨也无法平息。

  梁书乐又主动凑上前,从俞惟谦的眉眼再到鼻尖,最后来到他性感的唇,无一不吻,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却充满惊人的后劲。

  俞惟谦今晚没碰酒,却已是有点酿然。

  “我可以学习……”

  少女甜美的馨躯无助地蹭进他怀里,带来一阵近似牛奶糖的淡香,丰盈的柔软像波浪一样拍打过来,俞惟谦无法再多作压抑,掌心探上,像对待小猫咪一般轻轻揉弄。

  梁书乐发出细小的泣吟,像是提出更多的邀请,俞惟谦的长指利落剔去内衣肩带。

  或许是因为下了药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情欲初开的身体实在太敏感,梁书乐浑身起了一阵冷颤,忽然有点胆怯。

  “别怕。”俞惟谦安抚她,嘴唇所到之处犹似烈火在烧。

  他将浑身湿淋淋的梁书乐抱起身,用柔软的浴巾擦干她身上多余的水分,走出浴室,将她置放在大床上。

  寝具是单一的黑,烘托出她肌肤的雪白,站在床边看过去,仿佛是一块白色牛奶糖摆在黑巧克力上,即使不喜吃甜的俞惟谦,看了这一幕,喉头都不自觉地收缩了下。

  梁书乐张开双眼,看见高高站立在床边的俞惟谦,这一刻他在她眼中像个帝王,而她可能只是他花园中的一株花,也许还是最不起眼、香气最不浓郁的那一株。

  他的身边围绕着太多艳丽异花,她好不安,感觉如果不快点吸引住他目光,立刻就会被遗忘在花园中,慢慢枯萎雕谢。

  “俞惟谦,俞惟谦,俞惟谦……”

  梁书乐像是在念咒语般不断喊着他的名,少女的矜持已经被迷药吞蚀殆尽,这一刻只想彻底绽放自己的美丽。

  俞惟谦在床沿坐下,指尖滑过梁书乐的肩线,雪白肌肤立刻泛开潮红,绵羊般的喘吁声像浪涛,把他的理智卷得更远。

  他是喜欢这个女孩,但是她太年轻,而他也是。

  对男人来说,二十七岁是最灿烂的年华,他心性似浪,至今还没有停歇的打算。

  原本只是逗猫儿似的、玩游戏似的,没想到玩着玩着,率先玩出火的人竟然是他。

  “那天……那天我想去找你……”梁书乐躺上他的腿,无意识地告白着,把藏在心底的话都掏出来讲。

  “初泰说你不是认真的,他说了你很多坏话……我好生气,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俞惟谦,你不是那种人,对不对?”

  “他说得对,我是坏人,你应该离我远一点。”俞惟谦用指尖撩过她的耳鬓,嗓音像沾了酒似的低沉。

  “可是你对我好温柔好温柔,那天帮我擦掉眼泪……还帮我支付赔价费用……你还亲了我……”

  “你喜欢我的吻不是吗?”

  “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梁书乐甜甜笑了,双手环上他稳健的腰杆。

  俞惟谦满意地俯下身子,给了她一记长吻,舌尖翻揽着她的甜蜜,双手将她托抱上来。

  梁书乐的牛仔裤钮扣被解开,下身只剩薄如蝶翼的蕾丝底裤,就像刚刚蜕变的一只美丽蝴蝶,俞惟谦为她彻底迷醉。

  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吻谁,他主宰了整个场面,成为她的王。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她的娇啼如莺鸟在吟唱。

  或许是药效退了一些,梁书乐找回了零散的意识,羞怯得咬住嘴里的抽泣,眼角闪动着点点泪光。

  少女最幽微的悸动都摊放在俞惟谦面前,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妖异气味。

  脱去衣裤之前,俞惟谦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金箔包装的太妃糖,他把糖含在嘴里,然后吻她。

  她小嘴一张,尝到太妃糖的甜和腥,腥是因为太妃糖里的肉桂香。

  “生日快乐,这是你生日那天要送你的糖。”

  她生日的那天,他因为公事而飞往欧洲,途中不忘买了一堆糖,却被同行的友人讥笑他在家里藏了一个小情人,所以才会一路上拚命地买糖果。

  俞惟谦当时没有反驳,只是笑,笑里荡漾着温柔,比地中海的蓝天大海还要教人陶醉,只可惜梁书乐无缘得见。

  将甜蜜的糖果喂入梁书乐的口中,俞惟谦温热的唇贪婪地吸吮她的甜美柔软,深深品尝。

  “那天看见你传来的简讯,我真的好快乐。”梁书乐含过他嘴里的那颗太妃糖,享受迟来的生日礼物。

  俞惟谦沿着她美丽的颈部线条细细啃吻,大掌爱抚过她滑腻的身子,又将她的意识拖到很深的黑海之中,让她像溺水似地只能攀附着他。

  ……

  药效时退时发作,九个小时之中,梁书乐在情欲的迷宫中徘徊来去,因为找不到出口而感到莫大空虚。

  俞惟谦却极具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地充盈她,平息她体内异样的骚动,替她安抚初尝情欲的痛苦与不安。

  他喂她吃糖,一颗又一颗,像是犒赏又像是引诱。

  他喂她吃毒,情欲的毒,一遍又一遍,毫不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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