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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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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让我知道吗?” “虽然你早晚都会知道,可是,我依旧希望你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个。” “为什么?” “因为——”曲清音低下了头,“虽然早死晚死结果是一样的,但是时间上就会有差别,晚一点的话也许事情就会有转机了。” “有道理。” “可是,”曲清音话锋突又一转,“这也要分情况,有吋候却是宁早不晚的。” “清音啊,你想太多了,这一点都不像你的性子。” 曲清音伸手捏了捏眉心,略显烦躁,“我不介意被人说成是坏人、妖女,但是……” 柳枫截断她的话,“就算是妖女我也是喜欢的。” 曲清音躲开他的唇,用手挡住他的嘴,蹙眉,“我师父说过,坏人也有坏人的原则,坏也要坏得有格调,禽兽已经为人所不耻,如果禽兽不如的话,那就真的可以等雷劈了。” 柳枫的手探进她的衣襟,声音也有些低沉,“我现在就想禽兽你……” 曲清音伸手就去拍他的咸猪手,微嗔地道:“我在说正经事。” “我做的也是正经事。” “都没节操了,你还正经个鬼啊……” 柳枫眼角眉梢都带了笑,她总算是甩去了刚才那个心事重重的样子,鲜活不羁才该是属于她的。 “别闹,快放我下来,要不我真生气了啊。” 柳枫将她反压在窗前,伸手搂着她的腰,含笑抵着她的额,声线低缓而带诱惑,“别人的事我们何必那么在意呢?对不对?” “如果不完全算是别人的事呢?” 柳枫很没原则地表示,“只要你是安然无恙的,那就没什么好值得计较的。” “柳枫。”她轻声唤他。 “嗯?”他洗耳恭听。 “懂得适时没原则的男人是最可爱的。” “那嫁给这样可爱的男人会不会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曲清音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只是伸手环住他的颈子。 “这是答应了?”他挑眉。 “我还没想好。” “需要这么久吗?我很难熬啊。” “你现在娶了,日后又反悔,我不是成了弃妇?与其那样,还不如未曾嫁过。” 柳枫感叹一声,“你现在这样我岂不是做了怨男?” 曲清音一本正经地道:“那做旷男如何?” 柳枫一手将她捞抱起来,道:“旷男我是不做的,阴阳协调方是正理。” “果然,我师父说得没错啊,要一个男人守身如玉比不让猫偷腥更难。” “你这样讲就有失厚道,我一直是你一个人的。” “一时的专一容易,一生的专一便不易了。” “你希望吗?” “每一个女人都是这么希望的。” 柳枫将她放上床,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道:“我只希望我的专一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那我们便试试看?”” 柳枫一笑,伸手将她的贴身衣物抛下床,附身压上了她柔软的身子,“好,试试看。” 纱帐缓缓滑落,遮住一床的春色。 她在他身下微带喘息地道:“有人说,下雪天,不打伞,两个人一直朝前进,这样也许就能白头到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头到老,永不背弃。”他盯着她的眼,郑重地许下诺言。 曲清音朝他妈然一笑,轻启朱唇,回他一个“好”字。 此时院子里突然有了一点儿动静。 柳枫朝帐外看了一眼。“要出去看看吗?”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出去看他跟人幽会吗?” “浪子吉吹雨真的是无女不欢啊。” “他去会他的佳人,我们也别让这良宵虚度……” 翌日,他们没等到夜出寻欢的吉吹雨,却等来他暂时不归的消息,只能先行一步上路。 数日后,他们赶路的马车里又迎来浪子的回归。 这个时候的吉吹雨一身酒气,呵欠连天,连眼睛周围都有些发青,坐在他对面的柳枫却是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曲清音在一边拿着锤子砸核桃,吉吹雨好奇地问:“你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捏碎它,为什么偏偏耍用锤子砸?” “我有锤子为什么不用?” 这真是个好回答,而且,她拿在手里的那把小金锤很特别,小巧玲珑。 吉吹雨也发现似乎她经常会有一些看着精致的佩饰或者玩物,甚至有一些市面都寻不到,这让他对她的身分来历很有些探究欲。“听枫子说,你有事想问我?” 曲清音停了手里的锤子,抬眸扫了柳枫一眼,“本来是有的。” “意思是现在没有了?” “我们已经离飞鹰堡不远,问不问已不重要了。” 柳枫这时笑着插话,“你这位浪子这几日是跑到哪里去厮混了,弄得这般狼狈?” 吉吹雨忍不住叹了口气,抬头看车顶,“女人这种生物真是天底下最难解的。” 曲清音意味不明地睨了他一眼。 柳枫道:“说话的时候还是应该过一下脑子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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