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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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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风眼神一热,搂着她倒在床上,顺脚勾落床帏,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双手急切地剥落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云风,你有伤在身。”她被他撩拨得气息不稳,无力招架他的热情。 “死不了。”他一鼓作气没入,舔着她的唇,满意地喟叹一声,“现在不要你才会死。”话音未落,他一个挺身又深深埋进。 沈小策揪紧身下的床单,承诺着他狂暴的爱欲,只能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 “小策,我的小策。”他狂乱地吻着她的眉、眼、唇,想用占有来证实她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在她体内尽情释放之后,他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头埋在她透着幽香的的肩颈,轻轻地啃咬着。 “疼。”她忍不住轻轻推挤着他。 “娘子,你活着真好。”他抬头给她一记轻吻。 她环住他的颈项,主动送上一吻带着不自觉的妩媚笑意,“风,能做你的妻子真好。” 凌云风满足地笑起来,低头又是一阵难分难解的唇舌嬉戏。 夜晚悄悄逝去,黎明在不知不觉中走来,而响了彻夜的床脚仍在规律地晃动着。 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床帏,传来女子心慌的轻呼,“云风?” 他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渍,无限诱惑地朝身下人笑着,“我没事。” 沈小策带着不满地瞪着他,“有伤在身还这么不知节制。” “我怕一切只是南柯一梦,幸好不是。”他搂紧她。 “对不起,吓到你了。”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他用急切而狂暴的占有来填补那种失而复得又惧怕一切是空的微妙心思,让她的心隐隐揪疼着,不忍拒绝他。 “不要再有下次。” “好,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她轻轻的拍抚着他,拂去他心头的不安。 “小策。” “我在。” “娘子。” “嗯。” “真高兴你回来了。” “我也很高兴。” 他在她的拍抚中渐渐沉睡,而她的手也越来越慢,最终搂着他的腰一同睡去。 身为药谷之主,医术自然是不在话下,所以凌云风的伤势好得很快。 而沈小策无奈的发现经此一事,某人对她的亲昵更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晚上同塌而眠自是理所当然,白日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就连她如厕他也会跟去。 很无奈,却不能拒绝。 抬头看天细碎的雪花从天而降,大地渐渐披上白色外衣。 遥望着京城的方向,沈小策忍不住长叹三声。 爹,我们父女相见为何这般的不容易? 因着凌云风养伤之故,他们一路走得极慢。而百花谷跟扬州一比,离京城有更为遥远。 所以,他们离百花谷虽近两个月,但京城仍在遥远的前方。 “娘子,上车吧。”身旁的白衣男子朝她露出如夜昙初放般的笑容,让她不由得回以温柔一笑。 “嗯。” 时序入冬,她已经换了冬装,外面还披着毛氅,而他仍旧如春日一般只着一袭轻薄衣袍,却全然不见丝毫冷意。 有内功护体真好啊! 到了车内,她身上的大氅总会被他扔到一旁,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岳父一切安好,不用惦念。” “我知道。”只是想到这几年的寻亲之路,她实在感慨。 凌云风把玩着她的一缯发丝,享受着两人之间的温馨。 沈小策突然想到一件事,疑问道:“云风,我跟郑宗主的夫人长得很像吗?”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见过她?” “她当时病入膏肓,面无血色,瘦骨嶙峋,谁知道她没病时是什么……”声音顿住,凌云风慢慢眯起那双勾人的眼眸,声音变得阴沉起来,“你是说你跟那个女人长得很像?” “他是那么说的。”她老实回答。 他猛地将她扑倒在地,危险地凑近她,“真的?” 她眨眨眼。 凌云风狠狠地封缄住她的口,知道两人都快窒息才放开她。 他抱着她做着,伸手敲敲车壁。 “谷主。”外面的车夫恭声回应。 “我要郑文月夫人的画像。” “是。” 第三天,当一副画像被送到凌云风手上时,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甚至有些扭曲。 画中的人儿跟小策十分相似,无论身形相貌相似得令人抓狂,只是画中人秋水似的眼眸总笼着淡淡的愁,而小策则不同,她沉静而清澈,有时甚至是狡黠。 但偏偏该死的长得那么像,如果小策换上那副眉拢轻愁、眼含薄怨的神情,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原来,这才是他为什么要跟你成亲的原因。” 沈小策聪明的不发表意见,妖孽抓狂生人回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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