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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没有吗?”她偏着头问。

  “没有。”

  “唉,我怎么老是做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我真的不想这么优秀杰出……”

  她的脸皮厚到无与伦比,没办法,坏女人演太多,被骂是家常便饭,便饭吃得太多,就慢慢吃出一脸厚脸皮。

  他大笑,严肃的气氛瞬间被她搞得轻松,和这样的女子一起生活,日子肯定有趣。“娘子还有没有其它的问题想问?”

  “最后一个。”

  “请说。”

  “皇上知道你装傻吗?”

  应该知道吧,皇上的师父收燕祺渊当关门弟子,亲父子变成师兄弟,她不确定这算不算乱伦,但……既然师父是同一个、师兄弟是同一组,彼此互通消息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个问题,他犹豫了半晌才回答,“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不会吧,难道她以后见到皇上,还要随时随地摆出一副闺中怨妇的傻样儿?

  “师父生气皇上控不了女人、护不了儿子。师父的原话是——该断不断,犹豫不决,这样还敢跟人家当皇帝。”

  师父认为皇后和燕齐盛早该赐死,而祸国殃民的庄氏早该灭族,只是皇上重情,迟迟不愿干戈向内。

  “所以……”

  “师父交代我和所有的师兄弟,对皇上装傻装到底。”

  她捧住小脸,整张脸皱得像只癞皮狗,摇头,再叹一口长气。

  燕祺渊大笑,“有这么沮丧吗?看起来,娘子好像比较想嫁个傻子。”

  “傻子好,傻子好控制,叫他往东就往东、叫他往西就往西,不争爵位、不夺名利,没有竞争力就不会教人惦记,现在……我看到前路艰辛、前途无亮、前景堪忧……”

  偏偏人怎么就只能往前看,不能朝后望呢?

  “娘子,我发誓,你让我往东,我还是往东;你教我朝西,我一定朝西,绝对把娘子的话看得比圣旨还重。”

  “此言为真?”

  “为真。”

  “好,那你发誓,绝不帮我大哥和五皇子牵线。”

  此话一出,见他突然定身,然后洁英便豁然清楚了,唉……还是晚了一步。

  两夫妻眼对眼,看似深情款款地看向对方,谁也接不下一句话。

  燕祺渊想:有好处,不厚着自家人,难道留给别人得去?

  洁英想:鹿死谁手尚且不知,太早站队死得早,宁可等大事抵定再去捡饼屑,也不要冒着风险去咬大饼。

  一对婴儿臂粗的喜烛慢慢燃着,相看两不厌似的,两人对看半天,最后两声叹息同时响起,唉……

  “娘子,你比我更清楚大舅爷的为人,他决定的事岂容改变。”燕祺渊道。

  如果不是经过深思熟虑,不是有了九成把握,喻明英那么精明的男人,会松口愿意站到齐怀那边?

  “就是改变不了才苦恼啊。”

  “其实我认为……”

  “怎样?”

  “远忧可以先搁着,近虑应该先解决。”

  “近虑?”洁英怔忡,不解他的话。难道刚嫁进王府,就立刻身处忧患之中?

  “元帕。”他指指床上那方白绸。

  蓦地,她的脸刷红,前世没经验、今生经验没,还想着他是个傻子,至少能糊弄个三、五天,没想到人家精明得很……

  “相公不能割一下手指,滴出些许鲜血蒙骗过关?”

  她的提议让燕祺渊大笑,他抱着肚子笑得前仆后仰。

  “怎么?我的建议很荒谬?”

  “确实,要不要为夫告诉娘子,两者的差别在哪里?”

  “在哪里?”

  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她还亲眼见过道具组送上来的“元帕”,当然,上面滴的是红墨水不是鲜血。

  他拉起她的手走向床边,她转头看元帕,想确定有什么差别。

  没想到他的嘴唇突然凑上来,吻上她的耳朵,让她的半个身子突然麻掉了,他暖暖的气息喷上,然后她另外没麻的半边身子便软了。

  她很确定这里没有强奸药丸,所以……他给她下了十香软筋散?!

  不然她为什么会感觉全身轻飘飘、暖呼呼的,为什么全身血液在瞬间沸腾?

  他的吻从她的耳际滑到颊边、唇间,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一个轻轻吸吮,忍不住地,她惊呼失声,于是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汲取她的馨甜。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指滑进她的肚兜里,暖暖的掌心覆在她的丰腴上头,一个揉捏……

  什么十香软筋散,根本就是强力春药,她不自觉的拱起身子朝他靠近……

  洁英最后一个念头是——夭寿,这个傻子的手法怎么这么熟练,他是阅过多少人、经验多丰富啊……

  自己吃大亏了!

  §第八章 脏水难泼上身

  洁英终于知道假造的元帕和真元帕的差别在哪里,真元帕上面除了女人的东西之外,也有男人的东西。

  想想也对,这种事又不是女人可以独自进行的。

  有人说脑子是全身上下最耗热量的器官,那么洁英万分感激。

  如果他是傻子,热量不必用在脑袋上,只用在下半身,那么……昨夜就不是三回合就能解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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