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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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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以为多数女人喜欢花,就送花给我,却没想过我是不是过敏体质、会不会对花粉过敏?我是不是个低调女生,情愿把爱情收在心里,而不是张扬地分享给全世界?比如你以为钻石恒久远,恋爱中的女人一定热爱这种永恒象征,却没想过我会不会觉得这种礼物收得太沉重,会不会觉得自己不该攀上豪门?你总是凭直觉去做事,却没想过对方会不会接受得太勉强,这叫做——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摊摊手,演说结束。 他被批评了,却噗哧一声,笑得很帅。“听起来,我好像有点霸道。” “不是一点点,是很多点。” “对不起。可是如果需要很多点霸道才能让你爱上我,我愿意。” “什么我愿意?你以为自己在说结婚誓词吗?” “这么快?”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向晚晚。 “什么这么快?”她被问得傻了,刚刚她有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吗? “你提到结婚誓词,想嫁给我了?”他拉起她的手,笑弯了眼。 “你以为在拍戏吗?才刚认识,三十分钟之内就能直接跳到结婚进行曲?”她瞄他一眼。 “这样也不坏。”方英雄头歪了,歪进她肩膀。 没见过比他更爱靠在女人肩上的男生……但她没拒绝,也歪着头和他相依偎,虽然他有点高,靠起来有点勉强,但他说了,如果霸道才能让她爱上他,他愿意。 愿意……好简单的承诺,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当成承诺,就已经被他的霸道勉强。 爱他,她只是嘴巴没说,心里,早已经开始想了吧。 “晚晚,你爱上我了吗?”他问。 她没回答。 昨天拍戏收工太晚,回到饭店,方英雄立刻变成一滩烂泥。 他脱完衣服就拉她上床,圈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收入怀里。向晚晚以为他还有精力可以发泄,正准备大大讶异一番时,他睡了。 沉静安详的睡容像个孩子,仿佛对这个世界有无限信任及安心……她拂开他的头发,静看他的脸,手指在他的五官上轻轻描划。他是个好看的男人,真的。 跟着他南北跑、国内外跑,那些尖叫的粉丝让她明白这个男人有多抢手,想想,透过四方荧幕就能轻易爱上的男人,她二十四小时跟在他身边,怎么可能不爱? 她早就爱上了,只是不肯承认。 对于爱情,她有恐惧症,爸爸的爱情太肤浅,累了母亲的一世情缘,之后她们三姐妹打勾勾兼发誓要互相照顾彼此,再不让任何爱情闯入她们之间、掠夺任何一个人。 但,爱上了,怎么办?这个问题,她问过自己好几遍。 翻身背过他,她愁眉苦脸,不知道要怎么对姐姐们说,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她们的信念,这是个头痛问题,一个不适合在清晨拿出来为难自己的麻烦问题。 腰间的手开始不安份,它轻轻滑上滑下,在她白皙平滑的肚子上划圈圈,背后的男人肌肉开始变得紧绷。 她知道,睡眠让他养足了精神。 他是个很有体力的男人,那个第一次,他尽力控制了,还是弄得她腰酸背痛。 原以为在第一次过后,她可以得到长长的满足睡眠,没想到十分钟不到,才辛苦工作完毕的男人便跑到浴室去冲冷水,回到床上躺下后,一、二、三……十秒过了,他又下床,在地毯上面绕圈圈,像只欲求不满的小狗。 假睡的她笑了,展开双臂,将他迎入怀里。 他一问再问,确定她没问题,才敢放心大胆地放任自己的情欲。 然后,一次、两次、三次……他整得她喘气连连。 她闷声笑着,而他也闷声说,“没办法,它罢工很多年,一旦重新启动当然会……停不下来!” 她听完大笑,笑这个纯情男人为她向晚晚关机那么多年,也笑自己幸运,让一个男人默默地爱过好多年。他的爱,不会像爸爸那样轻易转变吧。 他的吻落在她肩背上,暖暖痒痒的,他的胡髭冒出来,轻轻刮过她的皮肤,带起一阵骚动。 转过身,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贴上一吻,还来不及撤退,他便礼尚往来的送出一个热情的法式舌吻,吻得她呼吸不顺,吻得她头晕目眩,吻得满天星星对她闪烁光亮。 来不及抗议自己才刚从黑夜来到白天,他又吻出了她满天星辰。 他的吻顺着她的颈子下滑,滑进她胸口的丘壑,他一点一点为她燃火,一点一点把她的肌肉绷得和自己一样紧,一点一点地,搜刮出她口中的呻吟。 这个早上,空气里充满旖旎。 都不知道战过几回合了,向晚晚累到又想竖白旗。英雄总是让她竖白旗,只不过这回,手脚虽然还在她自己身上,却没有力气可以支配,他把她抱在大腿上,身子像摇椅般向前向后,轻轻摆荡。 她喜欢这个动作,仿佛夏天的风,淡淡地从耳际拂过。 这个他的习惯,做爱之后、一起洗澡,也许还会再走火一次,但他们从不在乎这个澡得洗多久,然后他们穿着纯白浴袍,然后他坐在床缘,而她坐在他身上,然后他们像现在一样,他当她的摇椅,前前后后,摇得她心安心定。 “为什么你喜欢当摇椅?”她问。 “因为我喜欢被人抱在怀里摇晃,所以我猜,你也会喜欢。” “你喜欢?” “对,我喜欢。” “为什么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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