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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既然和李琨有关,定也与王爷有关系,他转向苓秋,想向她求证,苓秋浅浅一笑证实,既然那百万两是王爷的,拿王爷的银子买王爷的铺子,会不会有点过分?

  “没错,是赡养费。”贺心秧眉头挑也不挑,转眼对上小优,任由宫晴去向孟郬及萧瑛解释何谓赡养费。

  另一边,听见风喻口口声声提起王爷,小优向萧瑛和萧霁望去,短短几个联想,便联想出他们这群人的身份。

  爹爹时常在家里提起蜀王和小皇帝,至于姊姊刚讲的李琨李伯伯,昨儿个还到他们家里去过,糟糕,她把皇帝当成包子,不知道皇帝会不会生气?

  “小优,江姑娘的病不能开药吗?”贺心秧问。

  “开药做啥,嘴巴缝起来,病就好了。”小优顺口回答。

  “也许开个温柔两钱、体贴一钱、风流少许,由王爷亲自熬好送去,她一吃,病就好了。”

  她的口气有点酸,却酸得萧瑛眉开眼笑。

  她还是在意的,对吧?如果她真的爱他,像郬嘴里说的那样,如果她真的盼望他回来,就像果果所言那般,如果她真的为自己伤心吐血,那么就算她嘴上说不要,心,还是难以放下吧?

  狐狸越笑越开心,说不出的满意盈满胸臆,期待她再多讲几句酸言酸语。

  “真由六哥送去的话,就怕她一病未愈一病又起。”萧霁笑道。

  “什么病?”小优很合作地接下去。

  “相思病。”

  “如果是这个病,那就难医啦,怕是要回天乏术。”

  两人一句接一句,接出默契,却没想到几句玩笑戳中贺心秧的心。

  相思病是种回天乏术的病吗?那她怎么办,会不会病入膏肓,再也变不回原来的自己?

  深吸气,猛摇头,她又开始笑得夸张。

  不怕,最苦的药得用最甜的糖果来压,那么最大的痛苦,自然要用最夸张的快乐来抵制,她会好的,总有一天,他于她不过是朋友,一个普通到见了面,心也不会多跳两下的朋友。

  突然间,桌上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望向她。

  贺心秧回神,才发现自己摇头摇得太过分,她扬起笑眉,找了个新话题。“愿愿能认不少字了呢。”

  “怎么可能,愿愿才一岁多,连话都不会说。”萧瑛说道。

  听见他接话,贺心秧闭上嘴巴。

  苓秋连忙接下话,化解尴尬。“小姐在许多张纸上头写字,像愿愿、望望、苹果、紫屏、苓秋……一组十张,贴在十张薄木板前面,每天教三遍,昨儿个我们抽出其中三张纸片,问:‘哪个是苹果?’愿愿一下子就指出来了呢。”

  宫晴听得津津有味,天才宝宝训练法果然不同凡响,难怪当初她得大把大把烧钞票才能把果果送进哈佛幼儿园。

  “望望呢,她也能认吗?”

  “望望认字的速度比较慢,但她语汇能力发展得很好,诗词已经可以接下三到四个字了。”是宫晴提问的,贺心秧很乐意解答。

  “什么意思?”萧瑛一问,贺心秧又闭上嘴巴。

  苓秋无奈,只好再度跳出来当救火队。“比方我说:红豆,望望就能接‘生南国’,我说:春来,望望就接‘发几枝’……现在望望能从头接到尾的诗,已经快满十首。小姐说,之后她会越学越快,成天逼着我和紫屏认字背诗呢。”

  “小孩子竟然可以这样教?”萧瑛满脸的无法置信。

  他的不敢置信却带出贺心秧的骄傲,让她这名有证书执照、来自未来的幼儿教师充满成就感。

  所以尽管她不乐意和萧瑛对话,却也忍不住想多发表几句,她面对宫晴说:“其实每个孩子生下来都是天才,曾有人做过实验,将几个不满周岁的孩子集合在光线不明的房间里,他们张起一块布,在布的后头点上蜡烛,然后拿着一只娃娃在布的后面摇一摇,让所有的宝宝都看见那个玩偶的影子,然后,又来一只娃娃摇一摇,再来一只,接着烛火暗下,外头的灯光大亮,将布打开,当宝宝发现原该有三只的娃娃却只剩下两只时,许多宝宝都哭了起来,但如果布打开还是三只时,宝宝便会开心大笑。这代表什么?”

  “宝宝对数目有概念?”萧瑛接话。

  “对,并且也有加减法的概念。”贺心秧忘记不该与萧瑛对答,话自然而然冲口而出。

  谈话间,菜肴一一送上,众人举箸,边吃边聊。

  苓秋接着说:“小姐还提过全脑开发的概念,她把脑子分成好几块,额叶、枕叶……”

  她说着说着,自信流露,那模样不像个小婢女,反而像在朝堂上侃侃而谈的臣子。人是会被环境影响的,和贺心秧在一起,苓秋被教导成幼教先驱,这就是萧霁说的,近朱者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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