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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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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求别人的信任,至少要做出让人信任的事。” “我做的哪件事不值得信任?” 她无语。对,目前没有,但这种没道理的争执持续下去,很快就会有。 张口,她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他却不给她机会。 草食熊不爱吵闹,认为这时候应该让妻子先静下心,才有办法说服她敞开心胸,于是他拿起枕头,离开两人的卧房。这是第一次,他对她口气很差,第一次,他们真正吵架,第一次……他们分房。 向冉冉气到想拿刀杀进詹幼榕房里,但她更明白,这种举动只会坐实她的罪名,她气到在房里来回徘徊,口里念念有词,说的全是要在大熊面前为自己辩解的话。 是啊,在他要求她对他信任的同时,他为什么不对她多几分信心?难道在他的认知里,她真是那种会使小手段、小阴谋的女人? 他的眼里只一面倒地看见詹幼榕的可怜,却看不见她有冤无处申的悲哀,说到底,就因为詹幼榕是他的初恋情人。 错过的,永远最美。这时谁说的?她不肯承认,却又不得不相信,这话该死的正确。 不行,她告诉自己,不能只处于挨打的局面,她必须反击,必须为自己做些什么。 两天后,詹幼榕晒在阳台上的衣服被剪破,再接下来,一封不知道何时放在她化妆台上的黑函、一通从家里打到她手机的恐吓电话、一双被塞满胶水的高跟鞋、被加上染料的洗发精…… 这些事一再的发生,周传叙和老婆沟通的同时,也暗自决定要想办法改变她善妒、记仇的霸道个性,否则万一她变本加厉,他是不是就不能有女性友人、女性同事、女性助理了? 再然后呢?他连出门都不能让任何女人进入他的视线。 婚姻是长久的事情,幼榕说得对,夫妻必须为彼此妥协,否则就会失衡,他不能对错不分、一味纵容。 然而,在他苦口婆心劝说之后,冉冉没发火,只淡淡回他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谁多行不义啊?他真的被冉冉气坏了,他不晓得她居然可以这么不讲道理。 再然后,第一场战争正面开打。 早餐桌上,詹幼榕喝了口咖啡,却在下一秒喷出来,幸好她及时抽出面纸掩住口鼻,她呛得猛咳,连连拍抚自己的胸口。 演戏啊?向冉冉非但不同情,还受不了地翻白眼。这种三流演技只能拿金酸梅奖啦。 不爱看戏的周传叙竟然还关心的问她,“你怎么了?” “没事。”说着,詹幼榕把咖啡往旁边推开。 她的刻意动作让他看出了端倪。“咖啡有问题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她便红了眼眶,连连摇头。“都说没事,不要再问了。” 然后,一滴泪水落进盘子里。 周传叙不语,把她推到一旁的咖啡拿过来尝一口。 向冉冉瞠大双目。他不知道这个动作叫做间接接吻吗?她气呕得满腹怒涛,但接下来那句让她更气恼。 他放下杯子,拧起眉目问:“冉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咖啡里面有什么东西?咖啡是那女人自己带来的,她只不过用热水把它们冲泡开,是她说早餐只喝咖啡,否则咖啡在他们家早就是违禁品。 “请问,我的待客之道哪里不够好?”她挑衅,明知道这种问法只会让詹幼榕更轻易离间他们,但她,控制不住脾气。 周传叙无奈摇头,丢给她一个失望目光,拉起詹幼榕的手说:“走吧,我们到外面吃早餐,我知道有一家餐厅做得不错。” “这样好吗?我真的没关系。”她回拉住他的手臂,委屈地对他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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