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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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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吗?这是马厩,马厩里没有马味,算什么马厩?!樱子差点没晕倒。 “就是这味儿!”没想到永璘竟然点了头。“我终於明白你们为什么闻不到马味了,因为你们身上本来就有马粪味,这才闻不出来。”他皱足了眉头,当真对这些人厌弃不已。“德兴!” “喳!” “要这些人去洗个乾净,别臭了我的贝勒府!”说著受不了的掩鼻。 下一刻,一根竹竿横扫过来,说没味儿的人立时全被扫进给马洗澡的马池里,冷得众人哀哀叫。 “你……你这是做什么?!”樱子见状大惊。 “帮他们洗乾净身上的马味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你太过分——啊——”话还没说完,樱子也被扫进池子里,天寒水冻,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昏死在池子里。 见状,立即有人丢下竹竿,“惊惶失措”的大喊,“奴才该死,不小心扫错人了!” 樱子被救起後,直接被扛回寝房,几乎被折腾得掉了半条命。 那男人是故意的,故意整她的,就算她再蠢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在替恭卉那女人出气,可恶!她让那女人淋冰水,他就让她泡马池,更可恨的是,方才有人来报,那女人成天关在房里,也没请大夫去看伤势,这情形分明就是没伤,她上当了! “哈啾!” 她已分不清自己是气得还是冷得全身打颤,抱著锦被,鼻涕直流。昨儿个赏园 才被冻得抖了一夜,这回又湿个透彻,怕是定要在床上躺个几日了。 “公主,瑞亲王找了您一天一夜,说是急著见您!”有人偷偷摸摸进房报告。 “我……我知、知……知道了,但永璘缠著我……我不放,我根本就走……不开!”她冻得连牙齿都打颤,话都说不全。 “可听说瑞亲王已与蒙古军说好,三天後起兵,这会没时间了,他得先见上您一面不可啊……”那人急说。 “日子就就……就定在三……三天後吗?”她惊喜。总算准备好了! “是啊,您得赶紧见他一面才行。” “我明白了,通……知瑞亲王,我……我深夜去见他。”说完,又打了五个喷嚏,可一阵恍惚後,她神智忽地清晰起来,像想到什么似的脸一凛。莫非那男人知道他们行动在即,才故意缠住她不放,让她办不了正事? 那男人心机深沉,很有可能已经知道她的计划了……不妙!她得赶紧通知瑞亲王,三天後之事还得再议! “去,要人在房……房里多放几个暖炉,让炉火……烧……烧旺点。”只有早点将身子弄暖,晚上她才有体力下床。 “是啊,再去搬来暖炉,别让少福晋受冻了。” 樱于才想著要摆脱的男人,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口水一吞,下意识的怕见到他。 “你……你来做什么?”她抖著问。 还有,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可有听到什么话?她赶紧向在房里的人使眼色,那人头一低,迅速退了出去。 永璘只淡扫了那人一眼,便又将视线拉回。“当然是来探望你啊。”走向她,煞有介事的在她床边坐下,他看似不舍的拨了拨她湿透了的长发。 动作温柔至极,让樱子莫名心跳加速起来。 “好多了吗?”他稍稍凑近她,眸里写满关心。 “好……好多了。”她呆呆的答,双眼中的惊恐与防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痴迷。没办法,她似乎无法抗拒他,这是什么情愫,又是什么孽债,她竟远在这大清国教一个男人给勾了魂,这要传回日本去,大概没人要信吧。 “好多了就好,那扫到你的奴才已教我撵出府了,你不会再见到那不长眼的狗东西。”永璘拿起毛巾,轻柔的帮她擦拭脸上的冷汗。 就算知道他是故意将人送出府,让她找不到人出气,可此刻樱子也发不了火,只是迷醉的盯著他的性感薄唇。那薄唇正诱惑的靠近她,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男人过,竟按捺不住的主动扑上去,可惜还没扑进他的胸膛、贴近他的唇,就教两个女婢一人一手的给架开。 “这是干什么?”她惊问。 “你实在太臭了,我不能忍受我的福晋身上有马臭味,来,你得彻底洗净身子才行。”永璘迅速退开身,手一拍,那两个有著神力的强壮女婢当场剥了樱子的衣裳,将她丢进滚烫的热水里,洗了三个时辰的澡,几乎洗去她一层皮。 在极冷极热的快速交替下,樱子洗完澡後,又脱水昏厥了二十几个时辰,等她醒来後,已是隔日午时。 第七章 “你真恶劣。”恭卉戳著身前男人的胸口,嘟著嘴轻斥。 “如何恶劣法?”永璘不以为意的笑著。他只著月牙白对襟马褂,摸黑进到她的房里。 “你那样对付一个女人。” “你怎不说,她这样待我的女人?”他点上油灯,看见身著单衣的她,脖子上还有红色疤痕,声音登时僵硬起来。 他伸指抚了抚那红痕,一路沿著红痕深入胸口,稍稍使劲一扯,她的前襟便松了,露出雪肌上的斑斑青紫。 他的脸更臭。“我该在马池里再放进虫子,咬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 “别这样,她是你的福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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