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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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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给的,我要赏赐什么东西给我的奴才难道还要你批准吗?”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她舌头又打结了。他宠初日,这事众所皆知,但宠到这种程度,似乎不太寻常……“你费心的将得到的三颗紫东珠都给了初日,这……这是为什么?”这一刻她竟不敢再用奴才称呼那个眼中钉。 他淡淡的定视她。“你以为我甘愿给她吗?这奴才斗蟋蟀赢了我,这是我答应给的赏赐,本殿下可不想当个言而无信的人。”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朱瞻基笑说。 她哑口无言,但内心也着实松懈下来。原来只是斗蟋蟀的彩头,并非如她所想的那样。“可这奴才刚刚坐在你的床上嬉闹,他也未免太胆大包天了……”这也是最教她耿耿于怀的事。 朱瞻沂听了这话,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 “奴才该死,奴才为了替殿下浦床,这才爬上去的,但捕完后贪玩也就没有马上下来,请殿下恕罪”郭爱自己认错,赶紧上前往朱瞻基面前一跪。 朱瞻基嘴角几不可见的扬起一下,孙仲慧瞥见以为自己看错,这时他哪还可能笑得出来?!果然她眨眼再看清楚些时,见他一脸严肃,眼中隐隐有怒火跳动。 “是该罚,你这奴才确实教我宠坏了,简直无法无天!还不滚进去给我跪好,直到我叫起身才能起来门他疾言厉色的怒斥。 郭爱配合地火速站起身,在离开前偷偷朝他眨了眨眼,这才溜进去“跪好”。 孙仲慧气结,搞了半天,还是让这奴才全身而退了。“殿下——” “你没传报一声就过来,是有事找我吗?”朱瞻基打断她的话,表情十分不耐烦。 “臣妾……臣妾绣了个荷包给你,本想藏在你枕头下给你一个惊喜的,谁知……”原本计划好的事,被破坏,她只得让宫女将绣好的荷包拿过来,尴尬地直接交给他。 朱瞻基伸手接过后又交给身旁的吴瑾。“收着吧。” “你不戴上吗?这这里头还藏有纸条。”见他完全没有多看一眼,孙仲慧立刻心急又脸红的提醒。 “纸条?” “是情话吧?原来太孙与自己妃嫔平时是这样调情的。”朱瞻沂没走,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冷笑道。 朱瞻基脸一沉,取回丢给贴身太监的荷包,里头果然藏了纸条,他想打开看,孙仲慧却马上伸手阻止。 “你要现在瞧?”她能红着脸看了眼一旁的汉王世子。 “有何不可?”他移开她的手,打开纸条,看过后挑了挑眉。“今晚我没空过去,你早些睡,过两天我会去你那的。”他收起纸条,当着朱瞻沂的面毫不避讳的说。 求欢被拒,孙仲慧简直无地自容。这脸丢大了,她一张脸涨红得像要爆开似的,完全不敢去瞧朱瞻沂汕笑的脸庞,转身就跑,她身后的宫女见主子跑了,也赶紧追了上去。 “你好生无情,连自己女人的面子都不给。”瞧看孙仲慧难堪逃走的背影,朱瞻沂冷冷的讥讽。 “那不是我的女人。”朱瞻基面无表情的回道。 “那谁才是?” “你知道谁才是,不是吗?” “你门朱瞻沂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你还不走吗?我可没允许你可以到这来。”朱瞻基冷冷的晚他,口气冷冽。 “我好不容易才得以进宫一趟,我要见她”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见她。” “她不可能是你的女人,她现在是一个太监。”朱瞻沂强压下怒火的提醒。 “在众人面前她是,但在这间屋子里,她不是。”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苏丽把自己给他了……这让朱瞻沂的脸色一片死灰。 “不要再来了,她的心里没有你,你这样只会让她困扰。”朱瞻基要他死心。 “不,我和她以前有过海誓山盟,她不可能会忘记,她心里不可能没有我”朱瞻沂无法接受这事实。 朱瞻基的神情无比严峻。“不要再提以前的任何事,你和她,没有以前”他咬牙警告。 “你!是你逼她不认我,是你让她说自己失忆的,是不是?!她说忘记过去所有的事了,我不信,是你想强占她,你想夺人所爱,你卑鄙” “朱瞻沂,你还有脸敢对我提卑鄙两个字?那你倒是说说在北漠时,我追缉靴靶首领阿鲁台时,是谁扯我后腿,我才会受伤让阿鲁台逃了的?” 朱瞻沂脸顿时一僵,竟无话可驳。 “还不滚吗?”朱瞻基哼声道。 朱瞻沂黑着脸,只得往内阁望去一眼,最终只能恨恨的掉头离去。 朱瞻基回到寝宫,见到郭爱果然听话的跪着,只不过她跪的地方不是地上,而是床上,她膝下还垫着他的锦绣五色被褥。 他阴沉着一张脸走近她。“你胆子真不小。” “胆子不大哪敢跟殿下暗通款曲?”她大言不惭的说。 他厉眼瞪她,但不过半晌还是笑出来了,他宠爱的伸手搂过她。“可吓坏了?” “吓是吓到了,不过最可惜的是我的紫东珠。”她取出用帕子包裹住的碎裂珠子,一脸的懊恼惋惜。 他安慰道:“别恼了,不过就是一颗珠子,以后我会送你更多更美的珠子的。” “嗯。”她其实不是可惜这么昂贵的珍品被孙仲慧毁了,而是因为这是他送她的礼物,她私心里把这些紫东珠当成他送的订情之物,都怪自己不小心,把玩时也不留意有没有人靠近,这才会闯出事来。她惭愧的低头。 “小爱,我问你……朱瞻沂过去曾经和你有过婚约是吗?”他犹稼再三后终于问起此事。过去他没问细节,是因为他相信她,可如今朱瞻沂却不顾他的警告胆敢到他的皇太孙宫,这教他妒火中烧,不能再不问清楚。 “这——”她连了皱眉,“好像——是有的。” 他脸色大变,“你们——” “你别急,我指的是苏丽,苏丽与他应该是有过婚约与感情的。” 他神色冷峻道:“你不就是苏丽吗?” “这……我现在是郭爱,不是苏丽。”她无奈的强调。 朱瞻基目光灼灼的亩视着她,“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失忆了?”他神情严肃凝重,不容她有一丝的闪避或谎言。 晓得面前的男人醋劲大发,今日她若不说清楚,事情恐怕无法善了。郭爱内心挣扎不已,但对于自己的来历她真的无法说实话。“你是信任我的对吧?” “我是,只要你说的,我都信。”他不假思索的说。 “我是真的失忆了,我不记得任何有关苏丽的事,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是郭爱,苏丽过去或许和朱瞻沂有过感情,但她已经死了,在苏家被灭门的那天晚上就死了,所以不管苏丽与朱瞻沂有过什么关系,现在的郭爱对他都没有任何感觉了。”她有些愧疚无法对他说实话,但这话虽然说得不尽不实,却也不全然是谎言。 朱瞻基眼眸牢牢的锁住她,细细的思索她说的话,好半晌后突然绽出一抹笑,自负的说:“我明白了,总而言之,不管苏丽曾经与朱瞻沂有过什么,一切都结束了,你与他再不会有任何关系,你只会是我朱瞻基的女人。” 在他的认知里,郭爱就是灭门后重生的她,对她来说,苏丽己死,反正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她与朱瞻沂就是结束了,他只要确认这点就够了。 郭爱张着嘴,有些啼笑皆非,这家伙还真是不可一世啊!“是啦、是啦,无论我是谁、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我就是你的女人,我的太孙殿下。”她忍不住好笑道。 他挑高了眉峰,“是吧,你确实乐于当我的女人。”完全没理会她的调侃,他径自挑自己想听的话听。 郭爱翻了个白眼,对于他无条件的信任与自己的谎言略略感到抱歉。或许未来有一天她会告诉他她的其实身分,但绝不会是现在。 “所以,朱瞻沂现在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又露出正经八百的表情。 说到底,这男人就是非常介意她心里有没有别人。“没有”她大声的说,一脸的无奈。“我郭爱与朱瞻沂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你喝醉后曾说自己暗恋某人,这人又是谁?”他不准备这样就算了,打破砂锅问到底,将一切疑惑弄明白。 “这……”某人小脸飞红。 “是朱瞻沂?”他斜晚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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