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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原来是吃醋了!若是吃醋就能让他有这种待遇也不错,不过可别折磨他太久,就他身体目前的状况,可能撑不了太久。姚常焰暗自估量。

  为了顺利获得女人香,他最好多配合。“一个天,一个地,她根本不及娘子十分之一的风情。”他说得斩钉截铁。

  “是吗。”她满意娇笑。“那方才那骚货摸了你哪里?”她打算算总帐。“这里吗?”她走向他,一把勾住他的腰,在他的腰上着火的拂了过去。

  他身体倏地一僵。

  “还是……这里?”她娇媚地以指背轻触他颈项,惹来他一阵阵酥麻的颤栗,目光简直要沉入汪洋。“我想,这里大概也被碰过吧?”

  她贴着他壮健的体魄绕到身后,一路挑逗的向下探索至他的臀部。每一个动作都激起所有男性最原始的欢愉,当她舌吻至他的腰窝时,他几乎一窒,逸出声的兴奋紧揪他的心。

  该死,他快把持不住了!

  反手探向她的腰,强硬地把她锁在他身前,浑圆高耸的美胸正顶着他的胸膛,他呼吸急促。

  “玩够了吧?该换我了!”他不期然地掳获她性感的艳唇,逗弄她的舌蕾,吸吮她的贝齿。

  可她竟推开他。“哼,你享受完别的女人后,还想碰我?”她泼辣的拒绝。

  他抿唇,身体已在爆发边缘。“是你要我……”

  “我要你去享受吗?”她抖着酥胸,存心不让他好过。

  “你这醋吃得一点道理也没有,对我未免不公平。”他紧盯着眼前因发怒而微张的樱唇,恨不得一口再次吞下去。

  “我不管,她碰过你哪里,今晚那个地方就别想满足。”

  姚常焰眼眸忽地一阵晶亮,邪魅非常,非常邪魅。“那我敢保证,她没碰过我这个地方。”蓦地他揪住她,在一阵娇柔的惊呼声后,轻易将她扳倒在桌上,扒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占有她。

  他“那个”地方确定没被碰过。

  呵呵呵!

  赢的还是男人啊!

  说是不管,柳大美人还是艳光四射地随同夫婿出现在府衙大堂,她的美艳令整个府衙骚动了起来,暗叹好个人间绝色。

  柳如松早已习惯被注视,仅是娇柔地静静倚着夫君身旁而立。

  堂上府台年约五旬,身材矮胖,脑满肠肥,正皱着眉头审着兰姬再次提上的状纸。“刘府兰氏,你这是旧案,本府台不是已将此案驳回,为何你又再次提告?”他不满的问着跪在地上,模样甚为惊恐的兰姬。

  “回大人,民女有冤屈,要向大人伸冤。”

  “此案我已审理过,并无冤情,你快快离开,免得我以诬告之罪将你拿下。”他语出威胁。

  “民女是冤枉的,大人你不能因为收贿就让兰姬受委屈呀!”说完开始哭嚎。

  他大怒。“大胆愚妇,竟敢诬陷本宫收贿,该当何罪!来人啊,将她给我拉下重责五十大板!”

  “慢着,民女今天带有状师前来,她会证明兰姬的无辜,也会证明你确实收受贿银。”她倒处变不惊,照着柳如风的交代说。

  他心惊。“状师?谁啊?”

  只见人群中最最最受注目的一对俪人走出。“大人,兰姬夫人的状师就是我们夫妻俩。”柳如风声音清脆的说。

  “夫人,你是兰氏的状师吗?这案子已驳,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还是赶紧回去歇息吧。”府台看得老眼就要凸出。太美了,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将声音放低,人也色迷迷了起来,官架荡然无存。

  “这案子我们要上诉呢,怎能驳?”她娇滴滴的反问。

  “可是……”

  “莫非大人真收了人家的贿款,所以要驳?”

  “胡说,本府台为官清廉,怎么可能收受贿款!”他立即驳斥。

  她娇媚地低下螓首一笑。“就是啊,所以这个案子更应该查个仔细,以还大人一个清白。”

  “这个……”他面露难色。

  “大人,既没收贿,怕什么?”她有意相激。

  “这是自然,本官行得正、坐得稳,坦荡荡得很。”

  “既然如此,何不速将相关人等召进府衙问话,以证明大人的公正清廉?”

  “这个……呃、好吧,就传刘府一家上堂应话。”他被逼得骑虎难下,这才勉为其难的说。

  一个时辰后,刘府兄妹匆匆而至。

  “大人,你召我们兄妹到堂所为何事?莫非查到实据要替我大哥伸冤,将兰姬那淫妇拿下砍头问罪?”跪地愤怒说话的是刘家小妹,刘娟。

  “这个……证据还没有,今天找你们来是因为兰氏再次上诉,要告你兄长谋害其亲夫,你兄妹侵占财产。”他硬着头皮说。

  “什么?这还有天理吗?”

  “小姑,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没有天理的人是你们吧,你们兄妹这是谋财害命啊!”兰姬撇嘴指控。

  “你这淫妇!竟说出这等话来,当初是你千方百计勾引我大哥娶你这烟花女子为妻,事隔一年,你又转而看上我二哥,对他投怀送抱,我二哥多次拒绝,你还不知廉耻的要胁二哥依你,否则就要向大哥哭诉我二哥对你不轨,想不到二哥坚持不受你的淫威,你一怒之下竟将大哥毒死,事后还想强嫁二哥谋取所有家财,二哥不肯你就上府衙诬告。

  “幸亏大人明察秋毫,没受你诬陷而冤枉我二哥,可惜大哥的死查无证据证明是你下的毒,这才让你逍遥法外,可你居然还有脸回头再告我兄妹谋财害命?真正谋财害命的人是你啊!”刘娟激愤的指控回去。

  “姊姊,真有这样的事吗?”柳如风兴味地问。

  “我……我是无辜的,你别听她胡说。”

  “喔?这位应该就是刘二公子吧?”柳如松改而问向跪地的另一名白净青年。

  “是,在下刘召。”他乍见她容颜也是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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