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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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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嫔咚地坐到地上去,晓月则缩到她身边,两人抱在一起发颤。 “臣妾……没一没有……臣妾冤枉……” “哼!”他暂时没理会哭得惊颤的光嫔,朝玫瑰的床边走去,见到那缠绵病榻的人的病容后,神情变得严峻。“黄德!” “是,奴才这就救人。”黄德立刻取出一颗丹药喂入玫瑰口中,可她昏迷中吃不下去。 “拿水来!”冶冷逍抱起玫瑰向黄德说。 宝红马上奉上水,冶冷逍先自己喝了口水,再亲自就口喂玫瑰,助丹药顺利滑进她喉咙里。 众人见了惊讶,病人不洁,且又身中剧毒,他以君王之莺竟然不避之的喂药,这玉兔宫的主人哪是失宠,恐怕是宠到心头才做得到。 可众人不解,若如此厚爱,前一阵子又为何冷谈人家? 服下丹药后,不一会儿玫瑰的眼皮动了一下,黄德大喜,“娘娘,您快睁开眼睛瞧瞧啊,王上来了!” 仿佛听见叫唤,玫瑰动了动手指,终于睁开沉睡已久的眼眸。 映入眼帘的除了黄德之外,就是抱着自己的冶冷逍,他神情关切,见她醒来,严峻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可见到他并未让玫瑰欢喜,只让她想到种种伤心事,她排斥的推开他。 见她一醒来就抗拒,他也不由得僵了脸庞。 黄德见状,忙替两人打圆场说。“娘娘醒来就好,王上可以放心了!” 玫瑰瞧也不瞧冶令逍一眼,气虚的朝四周望去,见到众人待在自己床前后,不免感到吃惊,尤其见到光嫔,玫瑰着实征了一会儿,连她都来了…… 她幽幽的问。“我……快病死了吗?”这是唯一可能令冶冷逍与光嫔都出现的原因。 黄德涎着笑脸上前说:“哎呀,娘娘,您才刚吞下金丝花毒的解药,玉体已无大碍,不会有事的,您若不长命百岁,只怕王上追到地府也要向阎王讨人。” “你说我中金丝花毒?!”玫瑰从黄德话中得知,讶然极了。 冶冷逍不顾她的抗拒一把将她抱离床上,抱着她走到那兀白坐在地上抖个不停的光嫔主仆面前。 “是她们将毒花藏于箫中毒害你。”他简单的解释。 她立刻瞧向桌上那断成两截的玉箫与藏在其中的金丝花,不禁愕然。“光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难以置信的问。 光嫔眼见瞒不住、狡瓣不了,她的表情霎时变得妒恨难当,“那还用问吗?在你没出现之前,就算玲妃也未得到王上太多的关爱,可你不同,出身低下,相貌一般,却让王上做出一再破格的事,你抢了我的男人,甚至威胁我将来的王后之位,我不能容你,所以你必须死!”她很恨地说。 玫瑰苍白的容颜显得更加死白,她没想到光嫔竟恨她到这种程度。 “最毒妇人心,孤是见识到了,可你以为孤能容你吗?”冶冷逍冷声。 光嫔身子一晃,软瘫了下来。其实在见到黄德拿出金丝花解药后,她便知道自己上了这男人的当,这是一个局,勾她出来赴死的局! 冶冷逍的母亲死于全丝在毒,之后他便命人研制提炼解药,听说解药是提炼出来了,但制成困难,至少要一个月,且此丹药有期效,一经提炼出炉,必项于一日内服用,否则即无药效,得重新再练。 不幸中毒者,往往等不到一个月的炼丹过程就已毒发身亡,而他竟能及时让黄德拿出解药,那药效还是当日的期限,可见这东西已算好时间制成让玫瑰服用。 而且他分明一开始就知道她手里的玉箫是真品非仿制,可他也不说破,真拿到宝红手中的假货才拆穿她,这一切只意味着一件事,他早就等着她自己走入圈套! “王上好狠,这样设计臣妾!”见他呵护杯抱中的玫瑰,她怨恨难忍。 冶冷逍表情森肃,“你若安分守己,孤如何会对你下手,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伤害玫儿,孤怎能纵容!” “一而再、再而三?!难道光嫔之前还曾对我做过什么?!”玫瑰吃惊的问。 他冷笑,“你这张脸差点让她毁了!” 玫瑰睁大眼眸,“热水事件是光嫔做的?!” 光嫔面吉唇白,竟连这件事也被掀出来了!“王……王上怎知这是臣妾所为?” “在这宫中有什么事是孤不知道的?那回孤只是疏忽,才让你得逞,可惜当时没证据,又顾及与你爹的情分,没有拿下你,可你却变本加厉,居然要人死,光嫔,在孤的眼皮下,你以为自己真能为所欲为吗?如今罪证确凿,你也百口莫瓣了吧,就算是你爹来说情,孤也能以你心如蛇蝎、手段狠毒、谋害妃子的罪名驳回他的请求。即刻起孤免去光于的嫔位,废为庶人,来人,将光于押下大牢,择口赐死,宫女晓月即刻杖毙!” 晓月一听杖毙,登时昏死过去。 光氏放声惊哭,“不,王上,您不能这么狠心,您忘了这一阵子您经常要臣妾暗伴的,您心里是有我的,王上!”她不甘的大喊求情。 玫瑰眸光瞬间黯下,心隐隐的发疼,这就是君王的爱,恩宠与绝情并存…… 见她蓦然神伤的样子,他杯抱她的双臂用力缩紧起来,故意将她抱疼了。 “您……” “娘娘,王上这阵子确实常去闭月宫,可王上只是去那儿坐坐,连话也没与光氏说上一句,这些奴才都可以证明,而王上会去闭月宫长坐,则是因为恼您,故意要气您所以才……”黄德急着插口。 “黄德,谁要你多嘴的,还不掌嘴!”冶冷逍斥声。 黄德肩膀一缩,开始掌嘴。 “别打了,你把话说清楚!”玫瑰胆子也大了,敢拂了冶冷逍让黄德不用自罚。 “这……”黄德为难的看向自己的主子,可不敢说停就停。 “哼!”冶冷逍哼了一声,算是允了。 黄德这才敢不打,躬着身朝玫瑰道。“王上气您啊,您怎能辜负王上的心,连要离宫这话都说得出口,王上这才想给您些教训,故意上光氏那里去,让您自己反省反省……”他越说越小声,因为自家主子可没授意他说这么多,这是他见不得两人再赌气下去,自作主张说的话。 玫瑰愣了愣,想起那日他明知祭天星来过,晓得她是醒着的,却不说破,原来是气在心头,所以才不肯留下,还锐要去找光嫔,这人……脾气可不是一般的拗,她苦笑。 “还有,娘娘,您方才昏睡所以不知,那把玉箫王上只给您一人,光氏的玉箫是她自己私自去仿制的。”晓得那箫也是她的心结,宝红马上解释。 光氏的脸已是羞渐得满脸通红,自己不得宠偏来炫夸,到头来丢脸的还是自己。 得知原来一切都是光嫔作梗,再加上他的有意惹怒,玫瑰的心情上下起伏极大,一时也难以释怀,低着首,不说话。 冶冷逍见状,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这丫头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黄德,将罪人押下去,其余人全滚了,孤要好好与这女人说话!”他怒声赶人。 黄德见他发火,哪敢多耗一刻,马上轰人。“快快快,王上有私事要了,要关进大牢的、要滚的,快撤——”回头瞥见某人的怒容,黄德立即又自打了嘴巴。“奴才该死!”说完便速速退下。 床株外烛光摇曳,床株内男子真局瞪眼,气氛凝滞。 “闹够了吗?”冶冷逍目色沉沉。 玫瑰解毒后身子仍虚,卧在床上,明着阖眼不搭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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