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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她迅速的让自己离开J的身上,不过,也没有离朝思暮想的他多远。她跪坐在J身侧,两手手掌压着膝盖,前倾上半身,表情认真地问着:“画廊方面……没问题了吧?”

  其实文荻想知道的是:J不知何时又要离开自己?

  斯赫恒似乎也明白这一点。他站起身,并拉起她。

  “看来我这老头子待在家里的时间,可能长得令你生厌罗!”

  这样的回答让文荻再次笑开了。她心想:不可能的,她永远也不会对他厌烦的!

  “如果你问完的话,现在轮到我发问了。”

  “咳?”

  “这些天来,有没有按时服药?”

  文荻压抑下想皱眉的动作。“我都是在白管家面前吞下那些药丸的。他的忠贞度你毋需怀疑。”

  “何必呢?”语气显得有些心虚。

  “因为你的脾气有时顽固的与牛相当,小荻!”剑眉若有所指地一扬。

  哈,她以为那一人指的该是他自己呢!他才接下来的话,令文荻跟着扬眉。

  “还有,你得马上改掉你的坏习惯。”

  “什么坏习惯?”

  “你不该衣衫不整的跑进男人的房间!”

  “可是……这是你的房间啊!以前你并不介意。”

  她佯装吃惊地叫着。

  “你的‘以前’,是指当你还是黄毛丫头的时候,那时的你,单单一声该死的猫叫、就能吓得你仓皇失色、夺门而出!”他莫名地生气起来。

  “然后,在睡梦中让敲门声惊醒的你,就会抱着我又摇又晃的,直到我安稳入睡。”她的神情因回忆而变得柔美。

  不错,那也是他往后几今为终忘记将门了上锁的原因。

  “这就是我要谈的!明年几日一过,你已经二十岁了?”

  “如果你是为了这个原因大吼大叫,犯不着的,因为你只要在门前挂上一张‘谢绝入内’的牌子,我发誓,我会对它敬而远之的!J!”文荻推开斯赫恒冷漠的走向门。

  “该死!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伸手拉回她。

  “我只是希望你——噢,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瞧见她唇角来不及收藏的笑意,斯赫恒刹那间明白自己被作弄了,恍然大悟地瞪着她。

  “我们是要这样‘衣衫不整’的继续瞪视着对方?还是你要放手,好让我回房换作衣服?”

  她投给他—记连她自己都不自知的抚媚笑容。

  斯赫恒一直到她接近门边时,才从那震动他心房的笑容中惊醒过来,想起自己尚未得到她的保证。

  “小荻——”

  “知道了!下次我会考虑换件睡衣。”

  文荻听见背后猛地传来一声低吼,忍不住轻笑出声。她踏出J的后门,然后又想起什么的探头问道:“既然我来不及赶上早餐,你不介意咱们让白管家把午餐提前吧?J待会见。”

  文荻迅速抽身转往卧房方向,心里想着他那几缎垂落在额前的发丝。

  她发誓,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未做出替他拨开它们的念头——那几缎发的存在,让那张成熟、英俊的面容多了几分稚气与帅气。

  蓦地,一股怪异的感觉由脚底下传来,令文荻忍不住垂眼低望,原来自己将鞋子遗忘在卧房里了!

  不过,她毫不在意踩在冰冷的地砖上,文荻只觉得阵阵舒服的凉意直窜心头。

  短短几分钟,出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比这半年来来得多。

  他怎么老是在对着她的背影又吼又叫?斯赫恒不得不承认,是他宠坏小荻那丫头的!

  瞪着空荡荡的房门方向,斯赫恒喃喃低咒数声,气恼地爬了爬头发,皱眉地转身走进浴室。

  但是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笑意却不禁跃上他紧抿的唇角,溺爱之色,还是渐渐取代了眼底的恼怒。

  三天后,文荻高挑的身影再次出现于“圣兰”校园。

  她的心情一直持续着看见J回家时的愉悦,但是数天后,这份难得的心情被一位意外的访客破坏殆尽。

  天才露出晓色,边际山头绽放出光彩绚丽的渐层云彩,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生,天空被宣染成一片变幻莫测的迷人画布。豪华的大宅里。有人并不想错失这样的景致。

  只是一校简单的黑色炭笔,不到片刻的时间,在纤指有力迅速的挥洒下,纸面快速的呈现出轮廓。

  如此美丽的一刻,如果能以色彩来栓释它们,相信展现出来的书面将更为淋漓尽致,然而,作画的主人向偏爱于简单的黑色线条。

  文荻以拇指在画纸上拨弄出她所需要的层次感。三五成群的麻雀带着清脆悦耳的嗽鸣候地掠过阳台上空,令文荻唇角忍不住绽露笑意。

  文荻的视线由鸟群消失的绿林收回,准备对画面做最后的修饰,蓦然,她的注意力让下方突有的动静所援获。

  由于文荻目前所处的位置是二楼画室的阳台,所以她能轻易的将左侧方的阳台纳入眼底,而衔接它的是J的卧房。

  原本放松的身子在瞧见那条推窗而出的曼妙身影时,倏地变得回避出现在她眼中的,是位有副惹火身材的美丽女人,过膝的衬衫在凹凸有致的丰潢体形,非但不能发挥其遮掩的目的,相反的,却令人忍不住对那副惹火的身材幻想起来。

  她在文荻的目光下,对着翠绿的大地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因而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大腿。

  高举的玉臂似乎察觉到文荻的视线,蓦地僵立在半空中。

  正当文荻猜想她是不是已经发觉到自己的注视时,她突然改变方才脸上浮现一抹妖媚笑容的返身,消失在随风微扬的窗幌后方。

  文荻发现那女人这一年半来一点都没变,依旧娇媚动人能轻易的让人的心里热得像团火。

  盯着画纸半晌,稍早的兴致在此时已经荡然无存。

  将炭笔丢回画架,她想起自己好久没钓鱼了。

  回房换上简便的服装,穿上一件保暖的外套,拿着所需的钓具,从侧门悄悄离开,踩着她所熟悉的小径,往大宅后方的森林迈去。

  衬衫被抛在地毯上。对于自己的裸露,郝思嘉没有丝毫的害羞,因为她明白自己对男人的影响力——尤其当她一丝不挂的时候。

  没有任何男人能对她的魅力免疫!但是渐渐的,她开始怀疑眼前这男人是个例外。

  郝思嘉带着令人软到骨里头的娇笑,扭着俏臀,挑逗地接近为地掀起被单一角的斯赫恒,转眼柔软娇躯已被男人压迫在身下。

  “你的‘胃口’真让人惊讶!我的‘主人’。”郝思嘉纤细的十指滑过眼前温暖的胸膛,娇嗔地抱怨道。 

  “它困扰了你吗?”他轻笑地反问道,温热的舌头已开始攻掠她光洁的颈侧。

  “你该明白那是个谎话!”

  在她耳内逗弄的舌尖,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事实上,我很高兴自己有这份……影……影响力。”

  “呵,天晓得,你根本毋需怀疑这—点。”为了心头摆放已久的事情,她命令自己刻意忽略吸吮轻扯之下所带来的一波波快感,她想,现在或许是最佳时机!

  “John,你记得‘诺亚’的小开吗?”“诺亚”所生产的硬体设备几乎囊括整个电脑市场,与郝思嘉她父亲旗下的“连新”可谓是不分轩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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