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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找到幸福的母亲会回到她身边吗?

  而渴望母爱的她,还能拥有妈妈温暖的呵护吗?

  恍神中,她禁不住坐在计程车里哭了起来。

  崇震天拨电话回别墅,陈姨说她外出了。

  而现在,他又拨了一次,接电话的人还是陈姨,“她回来了吗?”

  “半个钟前回来了,不过孟小姐好像哭过。”

  哭?

  为什么?

  他眉头皱了皱,将办公皮椅转向落地窗,俯视夕阳西下的市景。

  “发生什么事?”

  “孟小姐回家时全身都淋湿了,样子看来好像不太舒服。”

  “打电话请医生到家里帮她看看。”

  “可是孟小姐不愿意。”

  “那她吃过晚餐了吗?”

  “孟小姐说没胃口,回来后就直接回房间休息了。”

  “去敲她房门,要她下楼用餐,她若是累了,你把晚餐端去房间。”上个月她的感冒才好,崇震天不想她又病倒了。

  “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崇震天倒向椅背,长腿垒着,单手支在扶手撑着下颚沉思,而后内线电话再响起,“什么事?”

  “李霜霜小姐来电询问你是不是考虑要参加慈善义卖的活动。”

  “我明天回覆她。”

  “好的。”

  第四章

  这夜,崇震天到别墅过夜,三年前他搬回家住后,只留孟飘儿独自住在偌大的别墅里。

  走进房间,看着床上沉睡的娇小身影,他先进浴室洗澡,再出来时,全身只在腰际覆了条浴巾,俯首静静地看着孟飘儿。

  想起她今天下午去见的男人,他眉宇深锁,薄唇紧抿,坐在床沿,伸手轻抚她的唇瓣,如狂风般的烈吻即落下,在她怔然转醒地挣动时,沉重的身躯紧紧地覆上她,那狂蛮惊吓了她。

  睁开迷蒙双眼,孟飘儿不懂他的粗暴,“震天?”

  “为什么淋雨?”

  尽管房里的小灯昏暗不明,但炽热的吐气教她明白,他在发火,而且对象是她。

  不擅说谎的她沉默不语,任他解下自己的睡衣扣子。

  “说!”对着她的沉默,崇震天心头的怒火更甚。

  当衣服离身,凉意袭来,孟飘儿的手还不及挡去他的视线,即被拉至头顶,随后他蛮横的吻即开始他夜晚才有的独霸热情。

  但今天的冲击太多,她说不出口,怕自己会哭出来,更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睁着无辜的双眼。

  “飘儿!”

  见他眼里闪耀的怒火,成为他女人后,多多少少知道什么方法可以教他快些平去怒火,所以她的唇,带着试探地吻上他的薄唇,小手探索地抚上他纠结平滑的身躯。

  “你在玩火?”

  问不出结果,怒火难耐的崇震天将所有的怒气粗暴地发泄在她身上,要她为自己的沉默负责。

  当他粗蛮地抱她跨坐在自己腰际,细喘吁吁的孟飘儿咬唇,想要反抗地挣动了下。

  “想去那里?”他粗吼,钢强般的铁臂定住她的身子,不让她离开,眼眸闪着炽人的欲火,床上的纠缠,她总是习惯为被动的一方,只要顺从他的挑逗,满足他的欲望,他从不强求太多,可今晚的他,像是狂野猛兽,强悍得教她难以招架。

  夜半的窗外,冷风狂扫,而房里的热火却是狂燃不休,欲罢不能。

  五年的第四年过半,崇震天感觉,他怀里的孟飘儿似乎离自己更远了。

  一个礼拜后,崇震天提早下班了,为了陪李霜霜参加慈善晚会,本是打算回家换套西装的他,不知不觉车子就往这里开,当他发觉时,人已经下车了。

  见到孟飘儿站在院子的小鱼池边,微风轻吹她的衣摆,瞧她喃喃自语对着池子说话,崇震天一步一步走近。

  四年多的岁月将她少女的青涩褪去,而今的她多了抹女人的娇羞,大学毕业后,她除了偶尔外出,大部份时间都待在屋里。

  除了他,她连个亲近的朋友都没有,他给的时间总是少之又少,而她不贪不求,对他从未有过他求,不同于其他女人,她教他难以捉摸。

  一抹好奇,想一探究竟,她在喃喃自语什么。

  还是一身轻薄,明明就要她多穿衣服,上回淋雨回家后感冒至今还未完全痊愈。

  一阵轻风吹过,他没出声,可惜熟悉的烟味已经飘进孟飘儿鼻间。

  蓦然回头,崇震天发现笑意由她脸上淡去,而后只剩怅然。

  讶异他的出现,她沉默没有多问,四年来,在他面前,她的沉默已经是种习惯。

  手里的鱼饲料刚好喂完,刚下过雨的天气更湿更冷,天空还不时飘过片片乌云,沉重地像是要掉落。

  崇震天走近,将她拥进怀里:“你刚在想什么?”

  “没有。”回避他的询问,飘忽的目光移开。

  “为什么不多穿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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