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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碰触带着过多强悍,是种征服的索求,直到她被惧怕给淹没,再也难掩心头的恐惧地轻喊出声,水汪汪的眼睛与他相望。

  “你不该怕我的。”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轻柔。

  陌生的情欲教孟飘儿无法出声,见她咬唇,崇震天重重地低头印下深吻,又吻得她喘不过气。

  轻拉她细瘦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脖子,狂野的欲火开始在两人身上释放出更多热火,而男女情欲的欢爱气息在这个深沉的夜里,在两人之间无尽环绕弥漫。

  翌日清晨,当第一道阳光斜射进房间时,倦累的孟飘儿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白色天花板,转头朝崇震天的方向看去,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人在台湾,而且还被崇震天给买了。

  只是,昨晚的他为什么没有立即占有她?

  他竟然说在她十八岁之前,绝不会占有她的身子。

  那是什么意思?

  那表示在她成年前,他都不会强迫她吗?

  只是在距离她十八岁的日子不过是一个月后的事。

  拉着被子坐起身,看着被丢在地上的睡衣,她下床捡起,裸着身子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湿了她的身子,将崇震天残留下的气息给冲刷掉。

  一年有一仟万,五年就有五仟万,五年后她就可以拿钱离开了。

  只要她乖乖当他的女人,五年其实并不长,不是吗?

  用毛巾包着滴水的长发走出浴室,她曲膝缩卷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依旧沉睡的崇震天,他好像也累了。

  等他醒来,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呢?

  不知所措的她双手抱膝,脸颊枕在膝上,她的目光盯着床上的男人,看着被子下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下,然后见他睁开眼睛,笔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清晨的朝阳洒在她身上,她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视线避开他壮硕的胸膛,孟飘儿脸红不敢乱看。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的手枕在脑后,一派轻松自在样,刚醒来的他比平常和善多了。

  “你要起来了吗?”

  不习惯与男人这么说话,他的自在让她不知所措。

  崇震天瞄了眼床头时钟,已经八点多了,是该去公司了。

  掀开被子,裸着身子起身,孟飘儿惊呼得眼睛不知该往常那里放。

  直到他走进浴室,她的紧张才慢慢平缓。

  而浴室里,传来的是他朗朗大笑,似乎对她的反应大乐。

  孟飘儿眉头一凝,捣住耳朵,狼狈地不想听进更多的笑声。

  几天后,崇震天为她开个银行帐户,里头存了第一年的一仟万,他还利用关系让她直升大学,这让孟飘儿心里更清楚,崇震天绝不是个平凡男人,他的雄厚背景让她曾经好奇,最后她选择不去了解,毕竟那不是她可以融入的世界。

  本是激动的心情在他说完理由后,再无任何波动,他说,要成为他的女人,必须要匹配得上他。

  那意味,现在的她还不够资格?

  她不懂。

  但可以再念书,她心里的喜悦还是掩不住的,尽管懂中文,但毕竟中文底子不好,很难跟上其他同学的功课,为此崇震天还大费周章地为她请来一位中文女老师。

  对于念书,她并没有太大兴趣,但身为她的男人的他,根本没给她商量的余地,所有的事全是他一手安排,她只有听从的份。

  由他身上散发出的严肃气息让她不敢不从,虽有不服,虽有异议,最后她还是选择沉默。

  毕竟,他买了她,这是她无法否定的事实。

  明天,他要去新加坡出差,她正在为他收拾简单行李。

  沐浴过后,崇震天倚在敞开的落地窗前,看她坐在床上低头整理,缓步地来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平视相望,“过几天让陈姨陪你去一趟医院。”陈姨是他请来整理家务的钟点女佣。

  “为什么?”他的唇乍然落下,吻得她心慌意乱。

  “难道你想怀孕?”

  她一听,怔怔地咬住下唇,再不解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事不准乱跑,更不准跟未雨出去,懂吗?”他知道未雨很想找机会来这里见她,他却没打算让她与家人或是朋友过于熟稔。

  她点头。

  孟飘儿在两人相处的头一个月里,对他的作息已有一定的了解,早上八点他一定准时出门,不到半夜不回家,有时是带着醉意,有时是倦累的疲惫,习惯早睡的她,很少迎接他入门,却往往都在床上被他唤醒,挑逗她沉睡的热情,但他从来都不曾真正占有过她的身子。

  有时,他心血来潮,非要她陪他一起共浴,见她迷迷蒙蒙的不知所措,他更是满足地大笑。

  近十八岁的她,生涩青嫩的不知该如何满足一个男人的欲望,她与崇震天的交集只在属于两人的床上,肌肤纠缠是他们的共同语言,对她,他依旧是个陌生男人。

  她不懂,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他该拥有最完美的女人,可他为什么要买下她?

  因为不懂,更因为猜不出原因理由,也可能是心底涌起似有若无的自卑,她开不了口询问,怕自己得到的答案更伤人,所以她宁愿选择沉默。

  同时,她让无谓的心掩饰自己的没安全感,她的倔强更让他明白,她并非小花,不需要被呵护。

  “孟飘儿!”

  那熟悉的喊叫声教她回过头,正在小庭园的池子边赏鱼的她,乍见崇未雨正坐在别墅的高墙上时,微怔的脸上难得愕然。

  她怎么又来了?

  崇震天不是说了,他家人不会到他的住处,那为什么这个妹妹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

  “你等我,我马上下去!”那喊声还没讲完,人已敏捷地跃了下来,看她那利落的身手,孟飘儿猜想她可能常常练习。

  没几分钟,崇未雨来到鱼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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