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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谁要陪他?我是来找他算账的。”

  她是来声讨他散播的不实谣言,害她生活陷入愁云惨雾之中,没想到却害自己深陷敌营不自觉,还被捉到另一个小辫子。

  “那算账怎么变成躺在床上睡觉?”欧阳承玩味地再问,那玩世不恭的语气她听得刺耳。

  大哥的习惯他比谁都清楚,只有家人可以进出他房间,他也不让佣人进入房里打扫,所以见到上官凝凝时他才会那么吃惊。

  问她?

  她还想问是谁抱她上床的!

  “我怎么知道!”

  上官凝凝扭头走人,留下身后倚在门边的欧阳承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远去的窈窕背影。

  上官凝凝一走,欧阳承快步走进房间,坐上沙发翘起二郎腿喊人:“大哥,你可以睁开眼了,她走了。”

  原来酣睡的人哪里睡了,不过是假寐。

  一听见欧阳承调侃的语气,欧阳起缓缓睁开眼,手臂贴在额际,头还是有些发疼,除了退烧外,感冒的其余症状并没有减轻,他忍不住扶头低声咒骂。

  “大哥,你要不要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解释什么?”

  他没好气的白弟弟一眼,见他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要不是头昏脑胀,早发火吼人了。

  “人什么凝凝……。”话还没问完,大哥射来的眸光冷飕飕地好不慑人,欧阳承识趣地连忙打住话。

  “你今天这么闲,都过午了还不去酒店?”

  “正要去,只是关心你的病情所以过来看看,大哥,我刚才算不算‘捉奸在床’?可不可以当证人到上官家为你讨回公道?”

  欧阳承深紫衬衫前三个名子解开,袖子也反摺,比起上官家的浪荡子——上官宇阳,欧阳承的浪荡更是名附其实的游戏人间。

  “快滚去酒店上班!”

  “大哥,你要的那朵花浑身带刺,一个不小心可能会被扎得遍体鳞伤,这样你还要吗?”

  欧阳起再瞪一眼,原是意气风发的黑眸因为重病而黯然无光,“你快滚,免得我看了头更痛!”忍不住还是吼人,讲完后他铁青脸色揉了揉犯疼的太阳穴。

  “大哥,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有话快说。”他闭眼不看弟弟。

  “我听说上官任阳已径知道你打算追凝凝了。”

  眼帘上掀,瞳孔缩小,瞪大的眼几乎冒火,“谁去多事?”

  欧阳承耸肩,“我只是想提醒你,上官任阳正在推销自己的妹妹,天天让不同男人接送回家,我想等你病好了,她差不多也投进某个男人的温柔怀抱了。”

  “该死!”

  难道她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欧阳起想起她稍早喂他吃药时的温柔,如果她是来表明立场的,那她为什么不说?

  “我说大哥,既然你都跟人家同床了,是不是也该上门负点责任,免得对面人家真以为我们欧阳家全是薄情侥悻的人。”

  有一个妹妹误了上官爵阳十年青春,再加上大哥毁人家妹妹清白,难怪上官任阳讲起欧阳家简直是咬牙切齿,看来那并不是没有理由。

  “你快给我上班去!”

  废话这么多,听得他心烦。

  上官凝凝躲在自家大门口朝四周望了望,不见大哥安排的某家银行年轻高级主管的银色轿车,那人该不会是爽约了吧?

  忽地,一辆眼熟的跑车印入眼底,车窗摇下,车内的人出声了,“上车,我送你去上班。”

  这不是几天前还虚弱得卧病在床的欧阳起吗?

  上官凝凝见到他犹如瘟神地倒步三步远,又想到自己竟然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还被他二弟捉到,越想越糗,她好希望最好永远别再见到他了。

  “不用,我有专车接送。”

  “那人已经走了。”他手肘倚在车窗,俊容似笑非笑地对她说。

  “你怎么知道?”

  “你如果肯上车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我没那么好奇,再见!”

  “还是你要我跟你大哥说,那天你在我房里的事?”他眯眼看她,对她一再的拒绝抵抗很不是滋味,他为了等她出门,提早半个小时在外头等她,而她呢?

  “你敢!”

  若是被知道她与他同床,她何止被大哥剥皮,索性双手插腰恶狠狠地跟他瞪眼。

  今天开会,她一袭正式剪裁白色长裤配上粉系套装,浓纤合度的身材展露无遗,长发以发夹盘在脑后。

  “你看我敢不敢?”

  他的话从容得带些慵懒,听说这人要追她,天底下有哪个男的是这样追女人的?

  这个恶劣又低等的小人!

  气忿难平地开了车门,上官凝凝坐进副驾驶座,手提包放在膝上,转头瞪他犹如十足坏蛋。

  “你是什么意思?”

  欧阳起无语,却在她家大门口倾身转头给她一个吻,一个带有烟味的吻。

  那是个男人侵略性的吻,舌头霸道地探进她口中,不让她有机会闪躲,直要她回吻,更纠缠得她的粉舌羞涩地任由他吮着。

  他的手更没得闲,用力将她抱进怀里,任她胸前柔软亲腻地贴上自己,而他的手更肆无忌惮地在她上半身游移,所到之处,就像火苗窜烧,热得她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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