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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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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什么话也没说。”白彤云很识相的回答。 冷冷睇他一眼,阙炎炽微乎其微的轻哼。 “有请大夫来帮他看过吗?”不说话总不是办法,白彤云揉揉脸,连忙转移话题。 看来凤来国太子对皇爷来说是个禁忌,他得记得说话小心点。 “没有,”垂下俊眸,阙炎炽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起伏。“只是个奴隶,请什么大夫。” “他可是凤来国的太子——” “已经没有凤来国了,”他平板地截断他的话。“如今只有北原国的凤来城。” 战神这个名号并非浪得虚名,所到之处,皆为降城。 “是。”气氛有点僵,白彤云开始后侮自己为何多事要来走这一遭。 “搜了半个月,没有人听过上官熙婳,”忽地,阙炎炽的语气里隐含一丝恼怒。“我不禁怀疑这女人只是阙龙印揑造出来的把戏而已。” “上官是王姓,照理说不难找才对。”摸摸光洁的下巴,白彤云答道。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觉得奇怪。” “那么他呢?问间他或许会有结果,”白彤云的目光落在软上的清秀男子身上,“身为凤来国太子,皇亲国戚有谁他应该再清楚不过。” “等他清醒过来,我会亲自询问。”阙炎炽看向上宫熙婳的眸光深沉复杂。 “若是连他也不知道呢?” “若是连他都没听过上官熙婳,代表只有两种可能,”敛下的凤眸里冷光乍现。“要不是他们在刻意保护谁,就是一切都只是阙龙印的计谋。” 说到保护,有什么会比保护太子更重要呢?阙炎炽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想法,浓眉锁得更深。 他不能一直被困在凤来,狡猾如阙龙印不知道还会玩什么诡计,多在凤来待一天,皇位就离他远一分。 “皇爷,还是我先派人回北原探探消息?”白彤云问道。“我在大皇子身边安插了一些人马,他若有任何动作,我们也好做反应。” “就照你的意思先去办吧!” 火在烧,浓烟窜入她的鼻腔,呛得她难以呼吸。泪水模糊眼前的视线,紧缩的喉间喊不出声,她一个人孤伶伶站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富丽宫殿被大火吞噬,付之一炬。宫女们惊慌失措的四处逃散,却没有一个人听见她叫喊的声音,她无措的在人群里奔走,找不到一张熟悉的脸孔。 父皇?她最慈爱的父皇呢? 为什么她找不到父皇?有谁能告诉她父皇在哪里? 心好怠,头好昏,脚下的步伐像被铁链链住般寸步难行,身旁的人离她愈来愈远,最后消失不见,她却依然孤独的站在原地…… 只有她一个人…… 还在掉泪呀?! 他昏迷了多久,就哭了多久,阙炎炽不知道梦境里他究竟看见什么,只明白原本该是让人厌恶的男儿泪,却在他心底悄悄烙下痕迹。 大手停顿了下,终究还是拨开黏在上官熙颊旁的发丝,清美绝伦的五宫呈现眼前,照理说一名男子默默垂泪的模样该是教人觉得不耐,偏偏在他身上就是再自然不过。 已经一天一夜了,若是他再继续昏睡下去,他考虑是否真的需要请军医过来瞧瞧。 凤来的亡国太子,一名比女人还要纤细美艳的美男子。 阙炎炽走回书案,才打开公文,耳尖地听见软榻传来细微的声音。 上官熙婳的身子像猛然撞进了什么,她浓密的长睫颤了颤,美眸倏然睁开,梦境中害怕担心的泪珠还盈在眼眶。 是梦。 瞪着陌生的帐顶,上官熙婳迟迟无法回过神来。 原来那只是场梦,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父皇早就…… 无止尽的哀伤涌回心间,上宫熙婳疲惫地再度阖眼,悲伤的泪水自眼角滚落。 “还哭?再哭下去你的眼就要瞎了,本皇爷可不要一名瞎眼的小厮伺候。”冷不防,清冷无情的嗓音自头顶响起,上宫熙婳睁开美眸,恰好迎上阙炎炽深不见底的眸子。 凶手!无血无泪的杀人凶手! 上官熙婳咬紧唇,倏然紧握的小手强忍住想替父皇复仇的欲望。 “若是眼神能杀人,本皇爷应该早被你千刀万剐了吧?”阙炎炽仍旧是轻佻不在乎的语气,他在她身旁坐下,大手抚向她额间。 “别碰我!”像浑身带刺的刺猬,上宫熙婳别开脸,避开他的碰触。 “你的态度真教人伤心哪!亏本皇爷如此细心照顾你,你却是如此回报本皇爷。”挑了挑眉,阙炎炽闇黝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的。 那样的眼神教人心慌! 听见他抱怨的话语,上官熙婳这才发现盖在自个儿身上的雪白狐裘,她狐疑不信任的眸光迎上阙炎炽的。 他不必对她施以小惠,她不会感激的。 “你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是本皇爷一直在身边照顾你,像本皇爷这么好的主子应该很少见了。”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上官熙婳冷冷反问。 对一名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她并不觉得他还残留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她不会笨得掉入他虚伪的陷阱。 “啧啧,太子殿下,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故意摇了摇头,阙炎炽不顾她的抗拒,大掌硬是抚上她冰凉的额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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