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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面对众人的质疑,邪莫尔不禁苦笑。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理由令他冲动的纳这个注定要毁灭他的灵族武士作为阏氏。或许是中邪吧!他迷恋她,并且想完全拥有她!

  “我要你对上天起誓,你会永远追随我、服从我、忠诚于我。”他要求道。

  “我发誓我会永远追随你、服从你、忠诚于你。”灵眸照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念着。虽然她并不明白这些仪式所代表的意义,但不知为何,她竟全然的信任他。

  “很好。”他饮下一口血酒,然后也哺喂她喝一口,最后将剩余的洒在地上以祭告天地诸神,“现在,你是我的阏氏了。”她是他的了!

  “那麻礼……”烈酒迅速令她的脑袋浑沌,但一思及命在旦夕的麻礼,她拍打粉颊想要保持清醒。

  “你放心,他不会被吊死在旗杆上的。”他特别强调“死”字,也就是说,他不会弄死麻礼,但并不保证不会好好的“伺候”麻礼!

  没有听出他话里的陷阱,她只觉得心安,神经一松弛,醉意立刻征服了她,身子瘫软的向下滑。

  及时环住她的柳腰,他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单于,您的手……”他的手仍在流血啊!屠耆指着他的伤口提醒道,说完,又担心自己会碰一鼻子灰。

  邪莫尔一反平常对他的冷漠,竟拍拍他的肩说:“喊我二哥吧!”

  “二哥!”长久不曾体会手足之情的屠耆忍不住喜极而泣,二哥的改变是因为灵眸吧!

  “软弱的家伙!”邪莫尔笑骂道,拳头轻捶屠耆的胸膛。“尽情唱歌、喝酒,狂欢吧!”他大声宣布。

  “乌拉!”

  族人狂嚣,接着,手舞足蹈了起来。

  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邪莫尔温柔地横抱起他的战利品离开。

  第八章

  “灵眸。”邪莫尔将她安置在榻上轻唤。

  “唔。”她精神恍惚地应了一声。

  “你的脸好红。”他爱怜的抚过她酡红的面颊。

  “嗯……”察觉自己正在遭受骚扰,她勉力想挣脱醉意的束缚,可才动了一下,她就觉得头晕。

  “你似乎忘了你今夜是属于我的。”他“善意”地提醒。

  烈酒让她整个人晕陶陶,她好想笑,于是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呵、呵~~”

  她笑得如此娇憨、如此可爱,即使有些心不在焉又有何妨呢!他微笑的想着,旋即低下头狂肆地吻上她红滟滟的唇瓣。

  “啊——”感觉有一道火热烙印在她的朱唇上,她瞪大双眼,醉意顿时被吓醒了不少。

  抬起头看着她怔愣的模样,他执起她受伤的手,轻轻印了一个吻在她扎着丝巾的皓腕,“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茫然地摇摇头,她感觉腕上传来一阵酥麻。

  “你一直生活在中原,所以不知匈奴人的规矩。”解开两人腕上的丝巾,他用仍渗出血液的伤口覆盖住她的。“根据血族的规矩,当我们的血在神前这样结合时,你便是我的阏氏了。”他重重地道。

  “可你已有大阏氏了呀!”她不解的望着他。

  “血族人能有好几名阏氏。”他不以为意的说。

  好几名?!她神色一黯,一股酸意涌上心头。

  娶她为阏氏已是他给她的最大恩惠了!可看着她失望的表情,他竟因不能给她大阏氏的地位而感到歉疚。

  “我只要你,你还不明白吗?”为了甩掉心中的愧意,他狠狠地吻上她,把所有的感情倾注在这唇舌相交的热吻里。

  他的吻似醇酒,让她目眩神迷的融化在其中,她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子。

  “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爱我就行了。”他在她耳畔呵气,引得她轻颤。

  她美丽的羽衣很快被抛到一边,随后是她的匈奴袍子……最后,她的身上只剩下亵衣。象牙色的柔美躯体横陈在榻上,他的大手潜入单薄的亵衣内,邪气地撩拨她的生涩……

  在他近乎蛮横的热情里,灵眸的身子软弱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你好甜!”敞开她的亵衣,他以唇舌品尝她肌肤的甘美。

  这种感觉好……奇妙!她打了个哆嗦,蓦地,一丝理智在欲望的大海中泛起。“麻礼呢?你放他走了吗?”

  该死!他真是阴魂不散。“忘了那个不相干的男人!”邪莫尔强自压下怒吼的冲动,从齿间迸出这句话。

  “麻礼不是不相干的男人,他是——”她试着解释。

  此时的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的心!”他终于忍不住咆哮。

  面对他的怒意,她觉得既委屈又无奈。“我能交出我的身体,可请你告诉我,怎样才能交出我的心?”她睁着水灵的双眸凝望他。

  他犹如遭五雷轰顶,当下愣在原地。他是战无不胜的单于,更善于掠夺,可他竟不知道该如何交付真心。她问倒他了!他捂着脸,内心充满了挫折感。

  “该死!”他诅咒着离开穹庐。

  穹庐敞着门户,草原的风很大,灵眸孤独地蜷缩在大榻上。失去了他的体温,她忽然觉得好冷,以厚厚的狼皮被子裹住自己,却抑制不了发自体内的寒意。

  这时,外面传来了几名侍女的声音——

  “那灵族男人真要行刺单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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