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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安大公子,你这样不行喔!同样是年轻美丽的小姐,你对这女孩跟对我的态度怎么会差那么多?这样子人家看了,可是会很不舒服的喔!”

  “好心的姑奶奶,你就宽怀大量的饶过我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啦!真的,我下次绝对不会再随便招惹别的女人。”只要有她在,他安敔男发誓自己一定会乖乖的不敢作怪。

  “你……”还玩得不够尽兴的段于凤,正想再好好地整整这没啥良心的花花公子一顿,谁知身後竟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杂种,你干嘛跑出来破坏我的好事?”

  一听见杂种这两个字的称呼,段于凤立即想起那个令她看起来感觉很眼熟的小姑娘是谁,她正是当年在主屋里那名恶人先告状的蠢女孩。

  这下场面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这差点被骗失身的笨女人到底是谁呢?原来,原来就是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孩啊!”唉!早知是她,她说什么也不会无端跑出来淌这浑水的。

  “你、你这老狐狸精生的小狐狸精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黄雅怡怒火腾腾的指著她骂。

  “拜托!”很无聊的掏掏耳朵,段于凤一脸不屑的开口:“你这小女孩难道就只有这一千零一个招数吗?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瞧你……啧啧,还真是没啥长进。”话说到此,鸭霸魔女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看你好像长高了许多,可那颗脑子的容量怎么还是跟当年一模一样呢?”

  被她这一激,黄雅恰气得差点泪洒当场,再想起七、八年前的那一日,她赏她一巴掌的仇恨,她至今还未讨回,乾脆手臂一抬就想狠狠地掴她一掌,以报当年之仇。

  从不肯吃亏的段于凤,一看她的动作,身子立即机伶的一闪,狡猾的把那花心男推到自己的身前。

  於是,就这么无辜的,安敔男成了代罪的羔羊。

  啪的一声,当场惹来好多人的侧目,更引起一阵不小的喧哗。

  “哦喔!你惨了。”哈哈!看到安敔男被那花痴女这么一掴,再看那蠢女人打错人之後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情,段于凤差点儿忍不住地开口畅笑。

  好爽,段于凤心情愉悦的暗忖,好热闹喔!看来她还真得好好感谢那个强迫她来参加这场宴会的阎森不可了。

  正当场面陷入僵凝之时,黄鼎亭以及阎森还有几位商场的老前辈,其中当然也包括安敔男的父亲——安氏集团的总裁,众人纷纷赶至他们的身边。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黄鼎亭神情严肃的朝著打人的小女儿逼问。

  黄雅怡愧疚的低著头,一句话也不敢回,更不敢抬头看父亲那张冷若冰霜的酷容。

  “就是你看到的情况,你女儿打了人,而那个被打的人就是安氏集团的小开,这样你可了了?老头。”恨不得天下大乱的段于凤,说得轻松惬意,还一副看戏的神情。

  “雅怡,你都已经几岁了,还这么不懂事,我现在命令你立即向安先生说声对不起。”

  “伯父……”安敔男正想把所有实情一字不露的转述给各位长辈知晓,突然感觉到一道冷凛无比的目光直射向他,当场逼得他吞下所有解释,只得一脸尴尬的住了口。

  “我不要。”不甘受这委屈的黄雅怡,态度坚决,说什么也不肯对安敔男说声抱歉,“我没错,错的是这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

  “黄雅怡。”那声音又严肃、又冷涩,任何人听了都会忍不住打起哆嗦,这就是黄鼎亭的可怕之处。不必疾言厉色,更毋需大声咆哮,只要冷冷的几个字,就足以把所有人吓得屁滚尿流。

  当然,这其中绝对不包括段于凤这名大祸水在内。

  被自己的老爸用这么严肃的语气一呼,黄雅恰当场淌下两行清泪,她一脸委屈的哭诉著:“我没错,我根本没错,为什么你们大家都要我道歉,我只不过是想打那个小狐狸精,哪知她这么会躲,才害得我打错了人,这样我也错了吗?好!今天就算我当真有错,那小狐狸精……”

  “住口!你左一句小狐狸精,右一句小狐狸精,这话能听吗?不管今天错的是谁,你千不该,万不该当著这么多长辈的面前骂你姊姊狐狸精,更不该随便出乎打人,这样你听懂你错在哪里了没?”

  “没关系,狐狸精这三个宇,我早已经习惯到不能再习惯了。”段于凤佯装一脸的委屈,说得煞是哀怨动人,最後还不忘表现出一副宽大为怀的模样开口说:“今天雅怡妹妹既然喜欢称我这个姊姊为小狐狸精,一切随她就是,老头,你可千万别再怪罪她才好,要不人家可会说我这个姊姊专门欺负这年纪小的小妹妹呢!”

  “我不用你鸡婆,更毋需你在此装模作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所说的每一句话全都是为了陷害我吗?告诉你,你这黄鼠狼,我看不起你,水远也看不起你。”哭诉一番之後,黄雅怡也不管在场的人心里怎么想,直接转身悻悻然的离去,反正在她老爸的心中,那个小狐狸精永远比她还来得重要。

  好啦!到此闹剧总算是落幕了,只是留在原地的众人,实在不知该怎么打破这沉寂的气氛才奸。

  仔细一想,这些事情不过全属黄家的私人恩怨,他们确实也插不上口。

  只是可怜了那个代罪羔羊就是。

  看到这情况,段于凤心里还真是愉快得很。

  哼!凭她小小年纪就想跟她斗,还早得很呢!正所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瞧,那没啥教养的蠢女人这下不就遭到她应有的报应了。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就在段于凤因报了当年之仇而表现出一脸的幸灾乐祸之时,一双深沉的眼眸也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瞧。

  看来,这女人应当是个可利用的棋子。他相信,只要自己运用得当,这女人将会是帮他打倒皇鼎企业最有力的人选才是。

  “你若不想当炮灰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一句话也别跟我提起。”才刚被老头给“请”入房间,受了将近半钟头鸟气的段于凤,现在全身就像绑满了定时炸弹一般,任何人只要轻轻一触,保证马上可以引爆她的脾气。

  “OK,我现在什么也不说,只单纯的陪著你,这样行吗?”阎森双手一摊,开口保证。

  只要能消弭她那可怕的怒火,要他怎做,他绝对乐意配合。

  “哼!”冷冷一嗤,段于凤不给予正面的答覆,只迈开她修长的双脚,一步步往屋子的外头走去,想到外头去吹吹风,降降她的火气。

  亦步亦趋跟著她的阎森,当真守诺的不开口也不出声,就等著她心情较好之时,再好好跟她讨论他俩将来要走的路。

  他了解于凤的程度更胜於自己,他知道她绝对不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也了解她的能力,更知晓她是有抱负、有野心的女子。

  就因此,他早已替他俩拟定一个未来的方针,就等著适当的时机,好跟她讨论个清楚。

  对於阎森的存在,段于凤不是不知,更无法轻易怱视他的存在。

  讲句老实话,他的陪伴对现在的她来说,感觉还真是好得不能再好,尤其是在她心中充满了矛盾的情绪之时,有他的陪伴确实是替她减少了许多挣扎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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