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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眼看他的唇就要吻上自己,她这时方才清醒过来,小手一挡,故意摆出严肃的神情质问他:“告诉我,你今晚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被她这一挡,岑轼炀当然恼火,可看她难得摆出严肃的神情,他也知晓若真跟这女人杠上,一定没啥好处,索性佯装一脸哀怨,控诉她的“恶行”:“你真是无情,还非常不懂情调耶,难得我岑轼炀肯放下身段,为你做出这般疯狂的行径,你不懂得配合也就罢了,还故意阻止我偷香。”

  看一个大男人竟装出那副让人看了会感到恶心的哀怨神情,黄玉玲差点被他给逗笑。

  可一想起他那疯狂的行径,她眉头一锁,更想逼他说出答案。“你要的香吻我可以给你,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让我了解你今晚来此的真正目的才行。”她就不信以这男人复杂的心思,会单纯到只是想造访她,索取几个香吻这么简单。

  看她那不肯善罢甘休的严肃神情,岑轼炀不禁深深一叹,“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该聪明时,你偏把大脑收起来不肯运用;不该聪明时,你却又精明得像个智多星。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来此的真正用意,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了。今早,我送你到花坊后,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你为何没带我回来跟你老爸、老妈见面,更甭说是吃顿便饭什么的。还有,嘿嘿,我实在很怀念你在牛魔王酒吧里穿着那身衣服的模样,倘若可以,我希望你现在就再穿一次给我看。”

  听完他来此的目的之后,黄玉玲出现短暂的怔忡,甚至还挺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出了问题。

  不会吧,这男人之所以深夜造访她的闺房,就为了这两个这么无聊的原因?这、这未免也太疯狂、太不可理喻了吧!

  第十章

  瞧黄玉玲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岑轼炀的心里更加无法平衡,想她都已经把别的男人带回家里,而他不过才稍稍提了一下,她就表现得那么震惊,简直故意让他的面子扫地。

  为了帮她恢复理智,他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索性伸手按住她线条美好的双肩,用力地一摇再摇;直到她回过神,他才抱怨着说:“那个叫周文凯的王八羔子都能让你带回家拜访你的双亲,还非常幸运地跟你的爸妈吃过好几顿便饭,可我呢?我的长相很可怕吗?还是你认为我没资格见你的双亲?说!这点你可得给我好好解释,要不我绝不轻饶,还会闹得你鸡犬不宁,直教你心甘情愿带我回家见你的父母才甘心。”

  面对他的任性与霸道,黄玉玲只反问他一个问题:“你了解你所提的这个要求代表着什么意义吗?”

  “不过就是双方见个面,哪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要不,你说、你说,你自己说,这究竟代表什么意义?”其实岑轼炀的心里清楚得很,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言,到最后干脆把这有点尴尬的问题全抛给她。

  殊不知,他这样的话又让黄玉玲想歪了。

  只见她落寞地一笑,跟着才摇摇头道:“说真的,这点我也不太能够了解;不过……”神情一整,她一脸严肃强调:“周文凯之所以认识我的双亲完全是个巧合,同时也是妮秋巧妙的安排。”

  “真的?”岑轼炀一脸怀疑。

  “从我俩认识开始,我骗过你吗?”

  “嗯,不曾。”这点毋庸置疑,只因黄玉玲一点也不善于说谎,就算她当真说了,也会很快就被他拆穿。“你说你父母之所以能见到周文凯,完全是土鯉一手安排的?”若真是如此,那他到底该找谁来替他安排这种巧遇比较好呢?

  “不是土鯉,是妮秋;她是我的同事,周文凯也是经由她介绍给我认识的。”真是,哪有人胡乱篡改别人的名字,简直失礼至极。

  黄玉玲才刚把话说完,岑轼炀当即全身紧绷地抓着她的肩膀逼问:“你说那个土鯉……”看她一脸颇为不悦,他不得不赶紧改回:“你说那个泥鳅不只安排周文凯见你的双亲,同时也是她介绍你认识那个蠢男人的?”不妙、不妙,看这事情的演变当真是越来越不妙。

  他若不赶紧行动把黄玉玲给追回到他身边,早晚这傻女人会被那只泥鳅给出卖,甚至还可能会傻傻地帮她赚钱数钞票呢!

  这种事他岑轼炀怎么也不允许,非得把黄玉玲跟那只泥鳅隔离不可。

  看他神情又是凝重、又是气愤、还不断地咬牙切齿,偶尔还会露出一脸奸诈诡谲的笑容,黄玉玲不由得好奇一问:“轼炀大哥,你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看起来又严肃、又凝重,还让我感觉你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呢?”

  “呿!什么狐狸,你难道就不能想些比较好的形容词吗?”话说到此,岑轼炀突然一笑;这一笑不只耐人寻味,还笑得让人寒毛耸立,甚至心生恐惧。

  黄玉玲一看就想跳下床,好跟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看你往哪儿逃!”他健壮的身子倏地往她软绵绵的身躯一压;看她一脸惊慌,岑轼炀玩得更是起劲,还不忘用鼻子拼命地闻着她的身子。“不错,你洗过澡了对吧?用啥牌子的沐浴乳,怎全身都是牛奶的味道,好香啊!”

  “轼炀大哥,求求你克制一点,我老爸、老妈就睡在我房间的隔壁,若不小心让他们听到声音,他们可是会过来探个究竟的。”就怕被父母发现她与他之间的“奸情”,黄玉玲当下希望他赶快恢复理智,不要太过肆无忌惮、太过无法无天。

  “没关系,这问题很好解决,只不过你似乎忘了我今晚来此的另一个目的。”

  看着岑轼炀说话的神情,黄玉玲立即联想起另外一个男人;她记得那个人姓欧阳,招牌的表情就是满脸邪气,而眼前的岑轼炀跟他正好有某种程度的相似之处,使得她心惊胆战不说,还害得她全身起鸡皮疙瘩。“轼炀大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耶。”面对这情况,黄玉玲惟一的办法就是装傻。

  啪的一声,黄玉玲那多肉的臀部很不幸地惨遭他的毒打;打了她之后,岑轼炀还不忘来个严刑逼供:“说,你把牛魔王酒吧的那套制服藏到哪里去了?”

  喔,她就知道,这男人铁定满脑子黄色思想。“轼炀大哥,你别闹了好吗?难道你真忘记我方才的警告?”

  “我没忘啊,不过我好像也告诉过你,这问题很好解决不是吗?”浓眉一挑,岑轼炀一脸邪恶地再逼问她一次:“说,你到底把那套衣服藏到哪里?”

  “呃,我忘了。”不肯轻易妥协的黄玉玲迅速编个很烂的理由搪塞。

  “喔?”忘了是吗?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对她手下留情。

  岑轼炀当即伸出禄山之爪,拼命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抓,抓得她想笑却又不敢笑得太过大声,只好咬着牙拼命忍耐。

  “这么能忍,不错嘛!”她越是能忍,他就越是想捉弄她,所以不只粗暴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扯得破破烂烂,还边搔她的痒。“说,你投不投降?你若再不投降的话,可就别怪我用更加严苛的手段对付你喔!

  她拼命忍,还边摇头表示死也不肯向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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