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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人?”是啊!何水鸢想起自己刚认识他时给他的封号,很好欺负的人,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对!你是个好人,所以不忍心见我去死,对不对?”

  “对。”黄泽国肯定的点头,给了她以及自己一个最确定的答案。

  对!就是这样!何水鸢知道也了解,可为什么一颗心就是涨满了惆怅,她对他的肯定心生苦涩,就像胸口哽着一股闷气一般,她勉强的一笑,笑容中同样有惆怅的苦涩。

  这是什么样的滋味?苦苦涩涩的,就像是爱情小说里常描写的青涩初恋一般,涩得让人无法吞咽,苦得让人拧眉。

  初恋?难道说她恋爱了吗?

  不!不可能的!她们六魔女不是常聚在一起高喊:独立万岁,自由可贵,这辈子任何男人也别妄想拘束她们的自由吗?

  对!不是初恋,绝对不是!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拋。

  誓死拒婚,永矢弗谖。这是她们六个女人常常高呼的口号不是吗?她何水鸢不可能会忘记的。

  一个女人,一个全身无力的女人,一个沮丧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女人。

  她懒懒散散的趴俯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用一双哀怨的眼眸瞅着那个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看他忙着处理公事的模样,她不禁心忖:这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嘛!

  她优闲得可以抓两只蚂蚁来玩斗蚂蚁的游戏,而那个男人则忙得晕头转向,一下子打电话跟客户洽谈,一下子又忙着低头审阅桌上的契约书,而在他桌子的另一边则堆栈着一大叠等着入档的文件。

  那叠文件,本来是她的工作,可是黄泽国却霸道的抢了她的工作,还交代她:“你只要乖乖的坐好,不要吵我,不要闹我,这样我就已经很满意了,真的。”

  天啊!听听!这是什么话?难道她何水鸢到这家公司就等着领薪水吗?这算什么?她又不是一只不会动的花瓶,而她这一生最最看不起的女人就是花瓶那一类型的。

  她誓死也不要成为一个只能看却无任何作用的花瓶,好!决定了,她要夺回自己的工作。

  决心十足,勇气可佳,可单有决心与勇气还是不够,只因为何水鸢早已尝试过各种方法,说的、求的、讲道理、威胁什么通通用过了,还是遭到打回票的命运,那惟一剩下的就是偷袭,趁着他忙的时候将那叠文件偷回自己桌上。

  呵呵!太好了,就这么办!

  打定主意之后,何水鸢蹑手蹑脚的坐正身子,再悄悄的站起来,一双如贼一般的眼睛则紧紧的盯着那男人的一举一动。

  一步,再一步,只要把手伸长一点就成了,但就在她那双纤白细嫩的柔荑触及那叠文件时,一只黝黑的手掌立刻拦阻她,“做什么?”

  “做什么!?”这还用问吗?“我想拿回我的工作。”她撅嘴表态,心有不甘的以一双坚定的眼眸瞅着他。“这不是你的工作。”黄泽国不管她如何撒泼,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你的工作就是乖乖的坐好,不要再生事即可。”

  “你……”哗啦啦啦啦,下雨了,同样一百零一招,何水鸢双眼再次落下小雨,小脚一跺,骂了声:“过分。”说完随即忿然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背过身子懒得睬人。

  爱哭的泪娃儿生气了,看她撅嘴撒娇的模样,黄泽国不禁露出一抹轻松的微笑,“别生气了,等我把一些公事处理好,我就带你出去逛逛。”

  逛街!?一听到这好消息,剎那之间,何水鸢心里的愤怒全消,她兴高采烈的回问:“真的?真要带我出去逛街?”

  “不是逛街。”这点可得先声明才行,“应该是洽谈公事,也就是出去跑业务,懂了吧?”摇摇头,黄泽国继续把心神专注在手头上的急件,若不先处理这些,他想走也走不了。

  “好,好,你忙,我不吵你,我保证。”呵呵!只要能走出这座牢笼,管他逛街还是跑业务,她何水鸢都同样的迫不及待,最好是能立即就走。

  五分钟后。

  “你弄好了没?”好无聊喔!时间怎么过得那么慢。何水鸢语带埋怨,一双眼眸更是盈满怨怼,就希望他能回答一声“好了”。

  可偏偏事与愿违,“还没,再一下下就好。”

  喔!真是磨人。

  又过十分钟后。

  何水鸢问出同样的问题:“你弄好了没?”

  “就快好了,你别一直催我啊!”天啊!再继续催下去,他早晚会精神崩溃的,此时的黄泽国还真是后悔干嘛把那件事告诉她,真是自找罪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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