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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不对,他没有权利吻她。她蹙起眉毛,“你不能吻我。”她对这种说法真有点无法适应。

  虽然感觉有点陌生,不过,他喜欢吻她的感觉。“什么?”他没听清楚。

  “你不能再吻我。”她又说了一坎。这一次她没有出手打他并不代表下一次也不会。

  “为什么不?”情侣或夫妻间接吻是很正常的。“你在害羞吗?”他想,这是惟一的解释。

  害羞?谁害羞来着?火夕的沉稳悉数回来了,“保守的中国人并不时兴用吻来打捎呼,而你和我都是中国人。”即使他那金发紫眸的外表看起来不像中国人“那不是打招呼。”她是在生气吗?气自己忘了和她有关的一切人事物。

  不是打招呼,那是什么?她猜不出他脑中的想法。“那是什么?”

  “情人之间的吻。”韩役展的语气再自然不过。一定是因为失去记忆的关系,他才会忘了吻她的感觉,但是,从现在开始不会了。

  情人之间的吻……他们什么时候成了情人了?火夕眉宇闲锁丁愁,“我们不是情人。”看来那场人为车祸不仅今他丧失记忆,也撞坏了他的脑子。

  “夫妻?”他又不是故意忘记的。

  “不是,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为什么你会这么以为?”有一小簇火焰在她的黑眸之中飞舞,平添些许诡异的气息。

  她的情绪有些捉摸不定。就像此刻,他根本察觉不出她是不是在生气。“听说你在这儿衣不解带地守了我三天。”

  火夕承认,“嗯。”

  “如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愿意在医院等我醒过来?排除了我们有血缘上的关系外,就只有情人或夫妻较为符合了。”他说出看法。

  依常理而论,的确是如此。“很好的推理,只可惜错了,”火夕一脸遗憾的表情,“我含在医院守着你是因为我是你的保镳。”

  保镳“她?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自韩役展的唇角逸出,“哈哈哈……”笑得太用力,不小心又弄痛了伤口,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唔”──火夕无关痛痒地秋着他,不发一语地任由他笑个够。

  他伸手抚了抚贴了纱布的额角,“对不起,我太无礼了。”

  “无妨。”她不在意。“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知道原因。”

  “咳咳,”清了清喉咙,他才又开口,“你说你是我的保镳?”紫眸裹仍残留有笑意。

  “有什么不对吗?”她不动声色。听他那么一说,她已经明白泰半了,又是一个低估女人能力的男人!

  韩役展微笑,“恕我直说,我不认为一个娇小的弱女子可以保护我的安全。”

  他有生命危险吗?即使有,他相信自己来应付就已经绰绰有余。

  娇小?弱女子?火夕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倒是头一坎有人这么形容她,天知道以她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和自小勤练武术培养出来的矫健身手,可能辱没了他所用的形容词。

  “难道投有人告诉你不能小看女人?”她的语调襄嗅不出一丝不悦。

  韩役展歉然一笑,“我无意贬低女人的能力,只是认为男人不应该躲在女人背后。”

  “这和男女性别无关,事实就是我受聘来保护你的安全。”她只是陈述事实。

  反正,多说无益,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必急在一时。

  “谁聘用你的?”不会是自己吧?韩役展想。

  “你表哥。”

  他蹙眉思索,“你是指叫韩颂白的人?”今天来了好几张生面孔,他根本一个也不认识。虽然名义上,那其中有他的外公、表兄、表妹..…:可是他完全没有印象,反倒是醒来第一眼瞧见的火夕是他惟一感到熟悉的人。

  “嗯!”

  韩役展的紫罗兰色眸子渐渐漾深,“究竟是什么人想杀我?”他一点概念也没有。

  “目前不知道。”她并没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他做了什么致命的事吗?“他们要杀我的原因是什么?”

  火夕掏出一张打字信递给他。

  接过那一张信,他低头迅速浏览过后,再度抬眼望向火夕,“勒索三千万挪威克朗?太无法无天了。”紫色的眸子裹燃起紫色的火焰。

  她微笑以对,“有同感。”那种只想不劳而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她相信事实不会这么简单。“蜘蛛”杀人的代价不赀,并不是寻常人可以雇得起世界级杀手,而且,那也不划算。

  “而我并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他们要杀我!”难怪他的右手臂上有枪伤的痕迹。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个样子,火夕道:“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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