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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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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诗雨回避着他的眼神。“没有什么……” 他用两指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的眼面对他。“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这……这本来就是要给你……” “无功不受禄,我没有理由拿……”他把支票塞回她手中。 “但你没有钱,我……” 樊仕澈打住脚,回过头来。“我早说我不收女人的钱!” 她也火大了。“你那该死的男性沙猪主义!” “你说什么?我是沙猪?” “本来就是!我只是把那晚的钱付给你罢了,你……”宫诗雨指的是,他那天替自己付钱一事。 但樊仕澈同样听进这句话,却完全走样了。“你付给我夜渡费……”他以为她指的是他们发生关系一事。 “夜渡费?” 樊仕澈的脸蛋更是深不可测,他的口气像冬天的冷风,令人颤抖,他极为讽刺地道:“看来那晚我把你服侍得很好,一个晚上就可以赚取十万元……” 他很生气,生气她把他当成男妓,竟还付钱给他,何况,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那天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若是他们真的发生关系,是不是每次她都会慷慨的付钱给他呢? 这次宫诗雨在他未说完话就“赏”他一巴掌。 “该死!你……” 她硬生生地打断他的话。“你闭嘴!你这个大白痴!”上帝,她不是故意要骂人的,你可要原谅我,谁叫樊仕澈那么笨。呀!不好,她又骂了一次。 “宫诗雨,你别惹火我……” “对!你不只是白痴,还是世界级的一号大白痴!谁在付你夜渡费了呀!我根本就没有印象,至于你的‘服务’我哪知呢?我指的是你之后帮我付钱买的那些衣服,这个钱我本来就是要寄给你的!要不要随你,我看你饿死在路边算了!” 宫诗雨把支票往他脸上一丢,掉头就走;再不走,她迟早会被他活活给气死!夜渡费?神经病一个! 樊仕澈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好笑,原来他误会了……她没有要偷他什么东西,也不是施舍钱给他,而是不愿让他白花一笔钱,她还担心他饿死在路边……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支票,本能的想找她解释……但走到大厅时,他想想还是算了,此时她一定还在气头上,光看她面复寒冰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生气,更不用说她那巴掌打得有多用力。 他伸手轻碰一下脸,皱起眉头。“哟!她还真是没有手下留情哟!打那么大力,不怕我毁容了!”他踱向一旁的冰箱,拿起毛巾包着冰块“敷脸”去了。 他关掉灯,躺在床上想事情,心情倒还算平静。但宫诗雨回到房里,可是怒气未平。 两个人度过情绪不同的一晚。 第五章 隔天早上,樊仕澈顶着两圈黑轮醒来,因为用脑过度,一整夜想该如何跟她道歉,所以没睡多少。他看了床头上时钟一眼,呻吟一声,不太甘愿地起床。 他慵懒地步入浴室梳洗一番后,回房换一件衣服,精神已好多了。走进客厅,再看一眼时钟,心想:宫诗雨还没起床吗?于是心情有点紧张,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表情,他鲜少有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或许因为他在乎她,在乎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走到她的房门前敲了几下,不见有任何回应,他轻声地喊:“诗雨,起床了,你快迟到……”他皱着眉,转开门把往床上一看,没人! “她八成在躲我……” 算了,反正他们住在一起,如果真要解释的话,机会满多的,顶多中午和她一块儿吃饭也就得了,于是匆匆拿起公事包、车钥匙就赶着上班。 樊仕澈没料到今天早上杂事一堆,和朋友——柯以涣通电话,他就是上回要去找的对象,却因认识宫诗雨而没去和他见面,加上隔天又遇上台风,他都快忘了这件事,只好约一块儿午饭赔个罪。 中午时分,到了餐厅,两人点了餐点。 柯以涣劈头就说:“听说你不久前踢到铁板了,是不是?” 樊仕澈差点没被咖啡给噎死,死命地瞪着他。“你怎么知道?” 柯以涣悠闲地啜着茶。“倪濂告诉我的。” 倪濂是樊仕澈的表姊夫,他和柯以涣的公司有合作关系,自然他们两个人也认识。“该死!我要杀了他这个大嘴巴!” “哈,那是真的了!”柯以涣看他的表情猜了出来。 樊仕澈抿着嘴。“我发现身在樊家有个非常大的缺点——人口太多、嘴巴太杂,常常一家发生的事可以从这里传到任何跟樊家有关系的人耳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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