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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她一直很冷静沉着,可是现在却开始急躁;因为她知道时间不多了,麻药效力越来越重,她怕自己支撑不住,神色也冷厉了些。

  或许是麻药的效力”让她神智逐渐恍惚,因这片刻的恍惚,她落了下风。

  封无忌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一下便制住了她的两只手,接着点中她的穴道。

  这下子;她再度落了下风,动弹不得了。

  他好整以暇地笑看她的一双冷眸。

  “我说过,在没弄清你是何人、你的目的之前,我可不会放你走,女人,若要用严刑逼供方法多得是,而我的耐性有限。”当他说这句话时,浑身又散发出迫人的气场,他在告诉她,你的生死操在他手上。

  唐月涵被他强大的气场困住;不由得额冒冷汗,她知道他是说真的,看来,倘若不给他一个交代;她今日就別想走出这里了。

  这人对她杀气盈然,可笑的是,她还嗳眛的坐在他的腿上。

  她看着他,良久,她开口道:“我叫唐月涵”

  她看着他,见他挑了挑眉,似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没人派我来。”她再补了一句。

  良久,见她没再说话,他叹了口气,伸手在她穴上一点,她的睑色立剖刷白。

  她的唇抖得厉害,汗如雨下,这手法很毒,会让人全身如同千针刺、万剑穿,痛苦难当,她生前査案时,也曾对人用过这招。

  她痛得睑色发白,可是却闭上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若不想受苦,就说”他冷道。

  她的忍功一流,能够不喊出口,已经不容易了,这样的痛,连大男人都受不了。

  料不到这女人如此会忍,他嘴角掛着邪笑,一副欣赏她痛苦的模样,把这当成了乐趣。

  “你不说也没关系。”他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很浓烈。

  她痛得唇色发紫,气得心中大骂他,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全身都因力疼痛而撕心梨肺,其至为了忍痛,将自己的唇瓣咬破了。

  “我只是想知道,燕英彤的死,和黄扬虎有没有关联?”

  在她说完后,人便痛晕过去了,没有见到在她晕过去后,封无忌眼中的惊讶。

  当唐月涵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里。

  她看着床顶,意识清明之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如同甦醒的母豹,防备的望着四周。

  这时门被打开来,一名妇人走进来,见到坐在床上的她,惊喜地说道:“姑娘,你醒了?”

  “你是谁?”她警觉地瞪着对方。

  妇人笑道:“几个时辰前,有一名公子把你送过来,给我银子要我照顾你,还说你身子不适,睡一下就好了。”

  “公子?”她皱眉,想起那个面具男子,立即间:“那人长什么模样?”

  妇人揺头。“那公子戴了纱帽,遮着了他的面容,他把你放下后,交代我一声,人便走了。”

  唐月涵细细打量眼前的妇人,这妇人微胖,肤色有些黑,相貌慈义,就跟一般民妇无异,不像是那男人的手下。

  难道说,他就这样放过她了?

  妇人见她盯着自己,迟迟不说话,不由得小心地问:“姑娘,你还好吧?”

  唐月涵心想,既然那面具男子没再刁难她,还把她送到这里,不管如何,算是逃过一劫了。

  “我没事。”她下了床,活动活动筋骨,身上没少一块肉,那麻药也解了,虽然不明白那面具男子为何放过自己,但多想无益。

  “现在是什么时辰?”

  “申时一刻。”

  这么晚了?她已经出来很次了,不回去不行,谢过这位妇人后,也婉拒留下来用膳,她便离开了。

  她急急往城北的赵家走去,她不怕被赵家人发观自己不在,只是担心赵家人发现她擅自离开,会为难日擎。

  “月涵姑娘。”此时身后传来呼唤声。

  她顿住,回头看向那名喊她的男人,不由得模向腰间,这才想起,她那把软剑遗落在面具男子的手上,幸好袖中短钊倒是还在。

  “阁下是……”她面色清冷的望着这个陌生男子。

  男子有礼的对她拱手一揖。“月涵姑娘,咱们少爷有请。”

  她疑惑的间:“你家少爷是谁?”

  “是箫玉升少爷,他就坐在那马车里,碰巧看见姑娘,就差小的来请姑娘。”

  萧玉升?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是谁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望向马车,这时车帘掀起,露出里头那张桃花般的俊朗面容,那人正对着她笑。

  “涵妹。”箫玉升温柔地唤着,含笑的眼由闪着异彩。

  唐月涵沉默着,她想了想,跟着男子来到马车前,福了福。

  “萧公子。”

  箫玉升热切地望着她,将她美丽纤细的容颜看进眼中,不知是不是他多想,总觉得涵妹好像有哪里不同,似乎更明艷了。

  以前的涵妹见到她,总是目光闪躲,有些怯懦羞涩、楚楚动人。可现在的涵妹。是那张令人怜香惜玉的美貌,可是目光清澈,直直看着他,毫不闪躲。

  是因为那一夜的失踪,让她有所改变?

  他深情地看着她。“涵妹,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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