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莫颜 > 宰相高深莫测 >  上一页    下一页


  唐月涵本就是一名美人,她只是站出来,便轻层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就连一睑怒气的杨公子,也是一怔,一双眼直直盯住她。

  只见她弱柳一般的婆态,婀娜娉婷,即使身上的农裳普通,可是无损于她的美貌。

  这么一个大美人出声阻止,那力量绝对比一般百姓大多了,至少让人想给她说话的机会。

  成功聚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后,唐月涵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字都能请清楚楚传到众人耳中。

  “官差大爷,还有这位公子,请先別发怒,实不相瞒,小女子认为这只狗儿之所以攻击公子,似乎另有隐情,小女子说不定能査出直相。”

  她的声音婉转悠扬,十分好听,加上目光请澈无惧,态度从容不迫,说的话又另有涵义,成功引起众人的好奇心,最重要的,是这位杨公子的好奇心。

  “姑娘可以找出狗儿攻击本公子的原因?”

  “小女子愿意一试,就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杨公子见她生得美,已生好感,更好奇她所说的话,遂点头。“好。”

  得到对方的应介,唐月涵便在众目暌暌之下,开始调査。

  当她“办案”时,很白然便展现出“名捕”的本性,一步一行,举手投足间,尽是是俐落。

  照理说,像她这样未出阁的姑娘,本该对众人的目光感到害羞,但她神色从容,不畏惧众人盯着她,是因为她早巳习惯了,她办的几乎都是大案子,总有百姓围观,所以她不以为意。

  她走到祖孙两人身旁,先问了一些问题,接着又走到摔碎的酒壺旁,破碎的碎片上有洒液,她拿出绣帕,缠在手指上,然后隔着秀踹起那盛着酒液的一小片碎片。

  当她把碎片移到狗儿的虽前,狗儿暮地又大声驻吠,并发出鸣鸣的警告声,特別激动。

  唐月涵将辟片重开,狗儿便不吠了,于是她转向杨公子,间道:“请教公子,当这狗儿攻击公子时,公子可呈正要饮酒?”

  杨公子想了想,点头。“正是。”

  唐月涵露出恍然大牾的表情。“果然。”

  “姑娘的意思是?”

  杨公子十分好奇,众人的好奇审是被提到了顶点。

  “不瞒公子,小女子认为,公子不但不能怪罪这对祖孙和那只狗儿,甚至还要重金酬谢他们。”

  此话一出,不单杨公子和官差们意外,现场百姓审是哗然,发出嗌嗡的讨论声。

  “姑娘这是何意?本公子被他的狗咬了;还摔破了昂贵的酒壺;却要送银子感邀他们?”莫说杨公子感到好笑;在场没有一个人不觉得她说的话离谱,失笑的人不少。

  唐月涵早知众人反应;一点也不介意;依然目光坚定的望着杨公子,一字一字把话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因为多亏这只狗儿,公子才没喝下被下毒的酒这酒。”听到酒有毒,在场众人俱是一楞。

  “这酒有毒?”

  “是的,刚才我问了这位老伯和他孙女,这只狗儿平常很乖巧的,从不乱咬人,也不乱吠叫,它之所以攻击公子,是因为闻到酒中有毒,正确的说,它不是攻击公子,而是因为那毒药味如此激烈的反应。”

  众人再度哗然;杨公子也是神色一变;他瞪着地上摔碎的酒壺,显然被她的话骇到,似是想起了什么。

  唐月涵见公子被她的话影响了,不过还不够,她需要更有力的证明,因此乘胜追击,继续说道:“衙门办案,会训练一种狗,专门闻嗔辨识一般人闻不到的毒药味,公子若不信,可以问下官差的大爷。”

  她这么一说,杨公子和众人的目光,立刻往官差大爷看去。

  面对众人期待的目光;三名官差霎时成了焦点,自然也不敢马虎,连忙抬头挺胸;摆出官爷的气势、行家的派头。

  “没错。”

  其实他们只是地方官差,哪里知道这种细节,不过耳闻罢了,但人就是这样,绝不敢在人多的地方曝露自己的无知和短处,他们见这姑娘说得斩钉截铁,不论是说话的内容还是态度,都有见识;怕是家中有人在刑府当差,万一是的话,他们若说不知道,可就丟人现眼了,所以才表现出肯定的模样,反正只是砸了酒壺,又没死人,这种小事很快就不了了之。

  得到官差大爷的认同,她将话题引导到狗儿身上:指着狗儿说:“这只狗儿是这对祖孙两个月前捡到的,我想它以前受过毒物闻嗔的训练,各位也看到了,适才我将酒液拿到它面前,它反应特別激烈,我相信公子这壺酒,恐怕有问题。”

  她前世是名捕;对这独经过特殊训练的狗儿一点也不陌生;她早看出狗儿的反应有问题;不过碍于她如今只是平凡的姑娘家;说的话有可能不被釆信,所以必须借官差大爷的势,来说服?

  唯有如此,才能让这对祖孙寻冤得雪,让这只忠心的好狗儿不枉死。

  听完她一席话后;只见那杨公子表情沉重;她知道;自己的话起效用了。

  果然不一会儿;杨公子走向官差大爷说了些话,然后将一个钱袋递给老伯,说是酬谢他的;接着他转身拱手向唐月涵一揖。

  “多谢姑娘提醒,在下差点冤枉了好人。”当杨公子向她致谢时;一双眼特別炯亮。

  这人尚未测试酒里是否有毒;就已经相信她的话;可见他心里是有数的。

  唐月涵轻轻福了下,算是回礼,接着杨公子带着两名手下离开,八成是处理私人恩怨去了。

  在对方离开后;她也不想久留;为此已耽搁一些时间了,便转身走人,至于身后那些围观百姓的讚誉和讨论声,全被她甩到脑后,一点也不在意。

  她是中途转来这里的;现在事情解决了;便又没着原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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