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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何必骗你?”

  “每个跟你有关的绯闻,你都说是误会,每个跟你走得很近的女人,你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你就是有理由。”

  “你别胡思乱想行不行?”

  “你不知道胡思乱想是女人的专利之一吗?而且好奇怪,全天下的女人都会跟你扯上关系,就我不可能跟你有绯闻,真好笑,我还是你老婆呢,反正我又丑又胖,配不上你。”她以前不会这样无理取闹的,这样根本就不像自己,反倒越来越像面目可憎的黄脸婆,她不喜欢这样,却无法抑制心底的自卑及不安全感与日俱增。

  其实他只要说些话哄她,她就会破涕为笑,他只要说声“我爱你”,再多的冷言冷语她也甘之如饴。可从结婚到现在,他不曾对她说过“爱”这个字,也不曾甜言蜜语过,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娶她,只是因为长辈的命令,毕竟他们的婚姻来自媒妁之言,连谈恋爱的过程都没有。

  她知道自己的话激怒了他,却不晓得那句“配不上你”才是真正激怒他的原因。

  应昊宇感到头疼,他向来不喜欢解释太多事情,何况自己坐得稳、行得正。妻子无理取闹,他可以不去管她,等她自己冷静下来想清楚了,就会自动来道歉。不过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妻子成天在家太闷没事做,才会胡思乱想?也许他该让她生个孩子,有了小孩后才不会乱想,光是忙著带孩子就足以填满她的时间。只是这样的话,便打坏了他的家庭计划,原本他预计两年后才要让她怀孕的,但没办法,工作太忙,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女人的歇斯底里上。

  他揉了揉太阳穴。“好吧,我明白了。”

  她低下头,迳自把他的回答当成了允诺离婚,心也凉到了谷底,说好不哭的,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喉头像梗著刺一般难受。

  “看来是我这阵子忙于工作而冷落了你,才会让你尽想些有的没的事。”

  “咦?”她纳闷地拾起头,红了一圈的眼眶像被打肿,红红的鼻子则像个小丑,在别人眼中或许不算什么,但在应昊字眼中却很甲意她这种滑稽的傻气。

  她还来不及意会他的意思,蓦地身子一轻,被他有力的臂膀凌空抱起。

  “呀——你、你干什么!”

  “你需要被好好修理。”说完,立即打横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你要打我?不!不要!”她慌忙又叫又挣扎,胖不隆咚的身子到了他的怀抱里,却好似没了重量。

  她知道其实他力气很大,别人只看到他穿西装绅士斯文的模样,却不晓得隐藏在衣服底下的腹肌和臂膀,跟大力水手有得拼。

  她被他押回卧室里,锁上门,这下子哪里也逃下掉,还悲惨地被他钳制趴在床上。

  “你下可以打我!我都说要离婚了——款?”她顿住,怎么屁股凉凉的?他脱她裤子?

  心儿蓦地一惊,她开始挣扎。

  “你不可以打我屁股!我会恨死你!我要离开你——咦?”

  又顿住,她奇怪他干么脱她价值二百五的棉质上衣?让她从头凉到脚底,只剩一件内衣聊胜于无地贴在她的胸部上。

  “你干么?”她问,呆呆地看著他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他没说话,只是用行动表示他的意图,倾身吻上她的背,撩起一阵麻麻痒痒的触电感觉。

  她终于明白了,脸红心跳地抗议。“你别碰我!人家不要跟你那个——我发誓,不跟你离婚我就——呵呵呵!好痒喔!”

  尽管怒火旺盛,也及不上他亲吻自己脖子造成的搔痒难耐,因为她最怕痒了!身上被他烙下点点亲吻,一双大掌也俐落地来到她的敏感处放肆游栘,她瞪大了眼,他他他——居然兽性大发哪!

  “说了不准你摸人家啦!”

  他的回答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你又胖了。”

  她一愣,气呼呼地反驳。“谁说的!我都有在运动!只不过饭量增加而已——我干么跟你说这个!警告你,不准碰——哈哈哈!”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部,害她骂人的话又变成了大笑。

  “你的腰也变粗了。”

  “要你管!不准咬我耳朵——”大掌摸上了她的大腿,引得她搔痒难耐。

  “你的腿也变重了。”

  “嫌重就放下来——啊!你、你不要脸——趁人之危——以强欺弱——啊——嗯——不~~唔……”

  护骂最后成了低吟娇喃,她不准他碰她,他的双手就像炽火烧遍她每一寸肌肤;她不准他咬她耳朵,他霸气的吻就偏偏在她身上到处种草莓;当她控诉他趁人之危时,他的占有更加肆无忌惮;而她如果还敢提“离婚”两个字,他就要她一整夜。

  要摆平妻子很简单,满足她。女人嘛,嘴上说说气话、闹闹脾气而已,才不信她舍得离开老公。

  他不会说好听的话,只会以行动证明自己的爱情。

  他不懂得安慰她的不安,只会直接用身子的热烫来温暖她每一寸肌肤。

  他不会表明不想离婚,只会表现狂野霸气来占据她的所有思绪,让她只为他燃烧。

  激情过后,明天她又会是他乖顺听话的妻子,安分守己地为他洗衣拖地,心甘情愿地为他准备三餐,好好在家做个贤慧妻子。

  一番巫山云雨,他成功地让妻子细吟娇喘,不再叫著“离婚”两个字,薄抿的唇,扬起了胜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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