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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这扮明是推拖之词嘛,刚才那些人尚未出手前,他就有机会先把自己的穴道解开呀,分明是故意拖延!

  她不知这人在打什么主意,可恨自己无法挣脱,谁叫她被点了穴,使不出力来,“你的彤儿妹妹我送到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不会让她少了一根汗毛,你放开我,咱们各自逃命,不是很好吗?”她债债地说道。

  “雨儿,你对我有义,我岂能无情?你放心,我绝不负你,必保你平安无事。”

  这话说得重情更义,彷佛两人生死相约一般,听得独孤秋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用你保护,对方这次有备而来,手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安排了弓箭手,而且别忘了,那最厉害的皇帝尚未出招,我看他是想先消减你的力气,以逸待劳,”这话她说得很直诚,相信他不会若不出皇帝的企图,“雨儿如此为我担心,令我好生心喜哩。”他的气息如春风拂面,拂上她薄嫩的脸蛋,带来一丝麻痒,她见兔的瞪他,就算要演给人家若,也不必这么肉麻吧?至少要若若现在是什么时刻啊,刀剑不长眼,岂容他这般假情假意的打情骂俏?

  她很想骂人,却只伯他分心,这令狐绝虽然不可小觑,弓箭环伺,他仍一脸波澜不惊但她体疑,就算挡住了这些人外围那些弓箭手他要怎么对付?只要那个皇帝下令,眨眼间他们就会变成刺谓了。

  正当她疑惑思忖间,惊人的事发生了,令孤绝擂地剑势如龙,将众人的剑咬住,形成一道剑网,紧接着荡开,那些被剑气咬住的剑,纷纷往四周激射而去,不偏不倚射向那些弓箭手,霎时憧叫声四起,原本严阵以待的弓箭手,一个个被利剑刺中,倒的倒、跌的跌,阵势已破。

  独孤秋雨蓄呆了,下一刻,一股强大的气劲袭来,唐允炽出手了,如刀剑的锋寒、如虎豹的凛冽,那压迫感令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领教过皇帝的武功,知道他的内力深厚,不知道令狐绝是否接得住这一掌?若接不住,必然更伤!倘若他不想死,就该趁此放开她,全力躲开这一击,可她竟看到令狐绝幕不扰豫的接了这一掌——两人掌心一触,扰如两位高手的气劲相撞。

  这一刻,她心脏似乎停了,呼吸也窒了。

  下一刻,她发现自己乙起来了。

  不,她不是在飞,而是被打横抱起。

  “小宝贝,准备好腾云驾要,咱们要飞了。”令狐绝的笑语声抚过她的耳,还是那般轻松愉悦,如清泉流淌心间。

  她抬眼,若见他墨发飘扬,门晕笼策的俊颇,如此逍遥快意,抱楼着她在空中飞。

  望着他的笑,她恍惚了,这谜一般的男人,让她心口升起一股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

  原来,他借着对手的一击,如借东风,一连翻飞数百里,远远将对手抛在身后,好似踏月而来,御风而去的仙人,转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夜里,重楼盛屋在下头快速掠过,他们没有落点没有停下,宛如直的腾云驾要一般,在门色中飞驰,令狐绝的衣袂鼓涨,每运一次气,便能持续长欠地飞驰,在气息尽后,便会落下,他便借着跃起之力,再吸一口气。

  轻功的高低,在于这股气能维持多欠,独孤秋雨见识到这人的轻功有多高,内力有多深了。一股气竟能维持如此之久,身后连敌人的影子都没了。

  只见他一翻飞,便行百里,而他的身形依然飘逸,丝毫没有下坠之势,不疾不徐,月光映在他脸上,愈加衬得他光华照人,她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瞧他如此气定神闲,若来早就盘算好了,他本就不打算缠斗,只是在等东风,倘若他一开始就带着她施展轻功逃走,甩开了其他人,不见得能甩开难缠的皇帝。所以他借力使力,不费功夫,一举将敌人近近抛诸身后,光是这一点便让她心生佩服。

  “敌人已经若不见人影了,不需要再装了吧?快把我放下。”她始终认为他是故意在敌人面前假情假意,只为保护他的心上人丽彤儿。

  令狐绝静而不答,似乎也没有把她放下的意思,只有唇边轻浅的微笑。

  独孤秋雨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想见你的彤儿吗?”

  令狐绝微挑了挑局,抱着她终于落地,但脚步却没停下,继续在胡同间快步奔驰。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直的生气了,这人始终不回答她,而她只挣脱不了,“敌人虽然被抛在身后,但势必若准了咱们的方向,咬死不放,要直正甩开他们,还言之过早。”他终于开口,笑语始终遥柔,一路上抱着她奔跑,却十分平稳,:没让她受颠簸,独孤秋雨心想,那皇帝奸作,这人倒也够狡猾,因为令孤绝一落地后,便立刻转了方向,若似走在地上,实际依然施展轻功,脚步轻得如同船过水无痕,走过之地绝无留下足迹,而且,他还抱着她呢,相较之下,自己的轻功比不上他,难怪他不肯放下她,是伯她留下蛛丝马迹让敌人寻来吧,哼。

  她这辈子还:没被男人这样抱着,就连陵哥哥也不曾,却被这令狐绝紧紧抱住,穿街过巷,男人胸膛的遇度隔着衣料传到她身上,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不知怎么着,脸上微微一红,她拧着局,低头不让他若见。

  事有权宜,就让他抱着吧,因为他们在逃命,她也不想跟他计较了,一旦确定安全了,她就要跟他分道扬镳,不知过了多欠,最后令孤绝抱着她,身形一闪,来到一间院落,推门进屋,将她安置在软榻上,然后便转身出了房。

  黑暗中,她安静等着,不一会儿,又听到他进门的声音,接着烛火一点屋子缓缓亮了起来。

  这是一间十分难致的屋子,屋里摆役齐全,她若得出,这是男人的房间。

  令孤绝将桌上的油灯点亮后,便转过来望着她。

  “现在总可以帮我解穴了吧。”她冷声要求。

  油灯照亮了庆榻上那抹娇美的艳容,此刻她静坐在庆榻上,双颊红润,目如秋水,明明是娇羞的脸蛋,却很认直的皱眉瞪他。

  令孤绝眸中波光荡出一抹笑意。“还不行。”

  她呆愕。“不行?”见他唇瓣只是抿着笑,却没有要放她的意思,她的脸色更冷了。

  “令孤绝,你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把恩怨结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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