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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香槟也是酒,慢慢喝。”凌书年望着好友苦恼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你笑我!”韩聿柔双颊涨红,不知道是因为好友的取笑,还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香槟。

  “变聪明了,知道我笑你。”凌书年一点也不尴尬的狂笑出声。

  “书年,你太过分了啦!我都已经困扰得不得了了,你不帮我好好的分析一下,还笑我……嗝!”

  听见韩聿柔打了个酒嗝,凌书年明白她醉了。

  “喂,小姐,你也太容易醉了吧?”

  韩聿柔的脸红得不像话,瞧她以手为扇一直掮风的模样,教凌书年不得不拿起香槟瓶子,想确认韩聿柔喝的真的是香槟。

  怎知,才一拿起香槟瓶子,凌书年才发现好友几乎喝光这瓶香槟,而且餐桌上至少有五只或横或立的空瓶子。

  这么多瓶的香槟下肚,不醉倒也半醉了。

  “嗝,书年,你说……嗝,如果……如果他真的像你们说的……嗝……那样……嗝,我……我该怎么……嗝……他是坏人……嗝……他把我的银……银杏小树丢了……嗝……”韩聿柔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双眼一闭,趴在桌上睡着了。

  凌书年啼笑皆非的看着熟睡的好友,叹了口气,继续吃火锅。

  久久,她轻吁一口气,对着不知道跟周公下棋下到哪儿的韩聿柔说:“让你这么烦恼的男人,我想他在你心中不只是同事吧?”

  她吃到火锅见底,拍拍屁股就走人,留下一室的狼籍。

  邵司衡一进屋里,瞬间有种入错家门的错觉。

  客厅还是如常的清洁,但是一入门便能见到开放式厨房像是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一样满目疮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锅的味道,而这股味道很明显的是餐桌上那个放在小瓦斯炉上的锅子散发出来的。

  他不由自主的皱了下眉头,走进厨房一看,才知道情况比他想的还严重。

  香槟不知道是谁带来的,至少有七、八瓶,全都空了,而依他的推想,八成是全进了那个现在正趴在餐桌上睡得香甜无比的人儿的肚子里吧!

  “喂,韩小姐。”邵司衡拍了拍韩聿柔的肩膀,轻声唤道。

  韩聿柔嘤咛一声,枕在手臂上的头动了下,睁开迷蒙的眼眸,涣散的焦距好一会儿才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嗯?”饱含睡意的她轻应了声。

  “我不过出去一个晚上,你就有本事把家里搞这么乱。”邵司衡的口气平淡,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嗯……”韩聿柔没有回应邵司衡的话,只是像只尚未睡饱的猫儿磨蹭着他抚上她脸颊的手心。

  “谁来过了?”邵司衡的拇指来回轻轻的抚弄着她柔软的肌肤,注意到餐桌上多了一副碗筷。

  “唔……书年,我朋友……来过……”韩聿柔反应迟钝的左右张望,“咦?书年呢?好困喔……”

  “书年?”邵司衡平板的声音总算掺杂些许波澜。

  “嗯呀……她带了火锅料来吃……啊……她怎么全都吃光了……没有留半点给我……我还想留给邵司衡吃啊……嗝……”韩聿柔话说得断断续续,“啊……我的头好痛喔……”

  一边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一边扶着头的韩聿柔,丝毫没有察觉身旁的邵司衡脸色铁青。

  他一把将她拉起来,“书年是谁?”

  “书年?她……嗯……不知道上哪里去了……”韩聿柔眯着眼,上下打量邵司衡,“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

  邵司衡皱起眉头,大拇指缓缓滑下她的脸颊,来到她的颈项,克制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才想说出恶毒的话语,她竟然双手一张,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腹部,又呼呼大睡了。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喂,韩小姐?”

  怒气无处发泄,邵司衡只好一把抱起她,送她上床后,再出来收拾残局。

  怎么知道,才稍稍乎抚的火气,却因为收拾狼籍的杯盘时发现的纸条,再次点燃熊熊的怒焰。

  他拿着纸条,冲进韩聿柔的房间,把她自香甜的梦乡中挖起来。

  “韩聿柔!”

  她没反应,睡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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