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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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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吓死我了。”她惊魂未定。 他沉默的瞅着她,在阴暗的光影间压抑而忍耐。 招架不了他探究的目光,她涩声道“很晚了,你有什么事?” “等你。”他道:“你开门,让我们谈谈。”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你坚持在外面谈,我也不反对。” 闻言,她开门让他进屋,打开灯,霎时房间一亮。 明亮温馨的色调,维持苏以绵一贯的风格,依稀可以看到当年他们共同布置的那间小窝的味道,她总是将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一进屋就能闻到花香,伴着她炒菜的香味,这味道缠绕他很多年,多少个夜里在异乡醒来,那味道仍萦绕鼻端…… 他总在半梦半醒间梦呓着,“以绵,我要喝酸辣汤。” “你还点菜啊!有得吃就不错了,快起来吃早餐……” 当他醒来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时,总有几秒钟的恍惚,最后才怅然的想到他已经离高雄很远了。 电视上面摆着时钟,因为她说要随时提醒自己娱乐时间有限,窗台上养着一盆茉莉花,她说那花好养又便宜,味道清新,俗搁大碗,他为此曾大笑她不解风情。 他的眼睛扫过鞋柜,除了女鞋之外,还有两双男鞋刺眼的摆在那儿,一双男性大号的拖鞋和她的拖鞋并放着,情人鞋亮晃晃的招摇着,让他的心直直往下沉。 玄关处挂着一件男性外套,和她的衣服并挂着,在在显示这间温馨的房间共属于一对男女所有。 “你有什么事?” 她转身问他,只见他眼神一黯,凶狠的瞪着她的唇,她摸着唇才发现它肿胀疼痛,顿时脸大红,一把捂住了嘴,见他咬着牙,黑眸隐隐有火光跳动,她的手捂得更紧,莫名的心虚。 他一把拉开她的手,见她的唇分明是被人态意爱怜彻底品尝过,他心里的火疯狂烧着。 那是他的!他的!雄性生物天生的强霸观念,眼见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他恼恨的要把另一个男人的记号抹掉。 “靖远,你……”她惊恐的挣脱,话语被他吞吃下去,他狠狠的吻着她,她的挣扎被他重重的压制,她吃痛的哀叫,他仍一遍遍啃咬着她的唇。 “好疼……纪靖远,你放手。” 怀里的软玉温香不再是梦里才能拥抱的了,他的唇在她颈项间移动,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亲吻抚摸过、每一个柔软的起伏他都曾膜拜过、每一处他都占有并为之疯狂过,她是他的,是为他而生的,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分开那么久,他心里还是相信她会在原地等着他,他只有她,只渴望她,她又怎能让另一个男人来抚慰她?那么久的寂寞他都熬过来了,她又怎么能轻易放弃。 他褪掉她的上衣,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滑,唇随后跟上,她娇喘一声,久违的情欲澎湃汹涌,残余的理智仍在挣扎。 “靖远,不行……” 他覆在她身上,下身的欲望紧紧贴着她,她扭动着身体推拒他,却刺激得他沉身压坐在她身上,俐落地脱掉上衣和她肌肤相亲。两人同样渴求和满足的叹息,他低头亲吻着她的乳尖,用力的吸吮着,像个孩子似的饥渴,她脑里如有火花激射,理智彻底瓦解了。 他们分别了那么久,身体叫嚣着要亲近,这一瞬间,过往的种种全都浮现脑海难怪旧情人最难忘,旧情易复燃,他们几乎认识了一辈子,这世上最熟悉彼此的就是对方了,身体心灵都寂寞了那么久,急迫的想要寻求慰藉。 黑夜的羽翼覆盖了这座城市,所有声音都静下来了,平添这夜的温馨静谧。 在晕黄灯光下,他侧着身,拨了拨她微湿的发丝;她闭着眼,已是累极,他就这么一手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她,好似要补偿所有失去的时光。 她变成熟了,以前像个清纯的学生,今天见到她一袭黑色套装,长发挽成髻,像个专业的职业女性,他们彼此错过了太多。 她终于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见他好笑的盯着她,她往被窝里缩了缩。“干嘛这样看我?” “苏老师,嗯?” “怎么,纪总裁?” 他笑了笑,一把揽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静静的,一动也不动,竟像个委屈的孩子。 “以绵,我想你。” 闻言,她一阵怆然,默然片刻,她幽幽地道:“靖远,我们分开六年了。” “可怕的六年,这会是我们这辈子分开最久的时间。” 她轻声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我身边有别人了,可能你在我心里跟以前不样了……” “你以为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打发我吗“嗯?” “你的房子有男人的东西,但你的床、你的身体没有男人的味道。”他在她的项间嗅了嗅,大手占有似的逡巡着她的身体,霸占的让她贴紧他的胸膛,带着男性的独占和自得道:“这些都是我的,一点都没变。” 她气笑了,这就是野兽系男人的直觉吧!她推了推他,他正不老实的摸索着她的身体。 “明天一大早我还要上你公司的课。”她提醒。 他吻着她,今晚,他特别喜欢啃咬她的唇。“今晚老板和你一起加班,你没有怠工的理由。” 她又推他。 他不满的咕哝一声。“我六年没有碰你了。” “……你刚刚碰了。” “不够,永远不够……”他语带沙哑。“我想把你一口吞进肚子里,吃得连渣都不剩。” 他的欲望赤裸而直接,她将脸埋在枕头咕哝,“野蛮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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