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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好,你的道歉我收到了,可以放手了吧!”她想抽出手,却徒劳无功。

  “咦?听起来很没有诚意哦!怎么看你都不像器量狭小之人……”他无辜的睁着一双眼看她。“呵!拐着弯说我器量狭小,这会儿该道歉的人是我喽?”她叉起能动的右手表现她的不满,踮起脚尖,凑近他的俊脸吼着:“我可没请你吻我!”

  “在国外新吻是一种礼貌,你实在没有理由这么生气!”

  “我……”

  “再说,我吻你真的令你这么难受吗?”

  他的眼神霎时黯淡了下来,让希妍又是一阵心软。

  “不,我只是气我自己……”一个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心思,她沮丧地垂下眼睑,用仅能动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整理起水槽中的碗盘。

  气她自己?哦!这可有意思了。

  “慢慢习惯就好了!”他说,就像牵她的手、抱她一样,吻久了她也应该会习惯他的吻。

  “这种事还能慢慢习惯的吗?”她狠瞪一眼这个得寸进尺、任她怎么甩都甩不开的黏人精。

  “对,不能习惯,但是会上瘾就是了。”他挑挑眉,皮皮的咕哝着。

  “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咧着一口白牙,笑得好狡诈。

  “如果可以,请你把手还给我,否则我怎么工作?”她皮笑肉不笑地点醒他。没想到这个人还不是普通的厚脸皮,竟用左手拿着一个盘子要她用右手的菜瓜布搓洗。

  “来!相信我们会合作无间的。”他说。

  而她果真照做,还被这怪异的合作方式给逗得低笑出声。

  “有没有人说你很皮?”她笑问着。

  “我妈妈喽!”他回答得很诚实,那表情却惹人发笑。“我小时非常不喜欢上学,我妈妈气得想拿棍子揍我,但我爬树的功夫一流,她只有站在树下干瞪眼的分。有一次我被蜜蜂叮了还掉下树来,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你还好吧?”她的心像被抽了一下,虽然他说的是童年往事,她却仍感到震惊。

  “不好还能长这么大?”感受到她的担心,他温柔的凝住她近在咫尺的丽容。他渴望吻她,吻上她充满诱惑的润丽丹唇,但他却必须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种近距离的凝视让希妍倒抽了一口冷气,心脏差点蹦离心口。她慌乱的低头回避他的注视,专注的洗碗盘。

  “你打算这么缠我一辈子?还不放手!”看着被他紧缠的左手,她想也没多想地脱口而出。

  “如果你同意的话。”他暖昧地碰碰她的肩。

  哇!这么露骨的话他也讲得出来,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

  “不正经!”这个痞子!天知道她的脸热烘烘的,一颗心跳动得异常迅速。狠瞪他一眼,再使尽力气回敬他个肩碰肩,怎知他仍稳若泰山,倒是这么一撞,她的骨架都快散了。

  “痛吗?”见她痛苦的表情,他敛起狂放的傲笑放开她,一脸肃然地推抚她微蹙的蛾眉。

  “痛,痛死了!”

  希妍泫然欲泣的低吟一声,直教他揪了心的拉起她的手臂揉搓着。

  “我是个男人,你哪禁得起撞。”见她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他不由得拧紧眉峰,轻斥她的不自量力。

  然而前一秒他还为着她的伤势跟着喊疼,下一秒她已戏谑地捧起满手的泡沫,涂得他满头满脸。

  “哈!竟敢偷袭我!”识破她的诡计,他不甘示弱的抹去脸上的泡沫,往她的小脸上涂去。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她扬着快意甜笑,又回敬他个满头满脸。

  “吻你就是欺侮你?看来你得多多练习才行了,别跑!”

  两人你来我往的玩了起来,愉悦的笑声将之前窒闷的气氛给驱逐得烟消云散,直到满月一家人高分贝的呼喊声自屋外花园传来——

  “阿谦——希妍——”

  两人同时停下动作往窗外望去。

  “他们要做什么?”高孟谦倏地关上窗,不确定的问着。

  “是大婶。”她询问的眼光望向他。

  “来了!”高孟谦朝外头大喊一声,随即转头捏捏她犹带笑意的脸颊一把,促狭地催促道:“人家叫的可不只我,给你十分钟去弄干净,我先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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