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米妮 > 恋上小徒儿 > 


  这姑娘难道全程观赏?他微愕,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哪有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像她那样直直盯着一个男人洗澡?

  她是单纯到追在一个大男人的身后,甚至要求待在他身边,也没考量一个成熟的男人旁边跟着妙龄少女,会有什么后果吗?

  拳头无意识地紧握,单焰尘只觉一股莫名的火气燃起。他可从不觉自己看来像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她不懂是吧?既然如此,管她是真是假,他都要教教她,如果她还懂得害怕,就不会继续如此愚蠢的行为!

  单焰尘嘴角放肆一扬,朝舒芹方向伸出手,招了招。

  “过来。”

  “咦?过去?”粉脸浮上红晕的舒芹,听到单焰尘突来的叫唤,立刻又陷入怔愣。

  她穿着衣服耶,溪水深度及腰,如果换她下水,铁定湿到胸口。

  “不是要我收你为婢?”单焰尘朝她坏意一笑。“那就过来服侍我沐浴。”

  什么?

  她粉脸胀红,因为他那极为好看的笑容,也因为他过于露骨的言语。

  舒芹檀口微启,惊愕得发不出半个音。

  见她失措,单焰尘知道自己的计谋成功,为求彻底,他瞄向舒芹身上的布衣,又补一句——

  “而且,你也要脱。”

  这下子,舒芹只觉得自己连脑子都空白了。

  他说,要他收她为婢,就要服侍他入浴,服侍他入浴,服侍他——

  而且她也要脱。

  脱?!

  舒芹的思绪乱烘烘。她只记得战师父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可不记得“少爷和女婢”是男女中的例外呀!

  既然当婢女要服侍公子沐浴,那——

  “那我当你跟班就好。”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急忙讨价还价。

  “一样。”单焰尘沉声地回道。

  什么?跟班也是例外吗?舒芹好挫折。

  帮他找恩人也好,要他教自己轻功也罢,她很明白,都只是借口而已,她真正的心思,就是希望待在他身边,想陪伴他呀!

  她懂,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以后,因为过度悲伤,在心房筑了道墙,外人无法走进去,他也不想出来。

  六年前的她,遭遇全族惨死之痛,也是一样的心情。如果不是战师父坚持要带她走,她也想就这样陪在父母身边,一起死了也无所谓。

  毕竟“活着”对当时的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她的天地一片荒芜,什么都没有。

  可战师父改变了她,让她知道,只要愿意敞开心,张开双手,就能容纳新的人生,遇上新的人,产生新的牵绊。

  能和他相遇,不正是重新接受这人生的她,意外获得的一份惊喜?

  只是,她对这份际遇,莫名地期待更多。

  不是像和战师父之间的师徒情谊,也不是因为互相怜惜之情,而是,就她跟他——男与女之间的——

  唉,她也说不清楚她期待的到底是什么“情”。

  她只知道,每次靠近他,她的心儿就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她的目光,就是会紧紧跟随他。

  所以,无论他内心的墙有多厚,她相信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定有打破那道墙的一天!

  舒芹垂下脸,牙一咬。

  “不敢?”察觉她的沉默,以为她终于学乖了的单焰尘,下一刻却错愕万分——

  褪去鞋袜的舒芹,正在动手宽衣解带,黑发披肩,显得渐渐裸露的柔肤凝脂都净透白皙得让人眩目。

  单焰尘无法移开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她美得令他屏息。

  药人族尚存时,舒芹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娃,蜕变成少女的期间,由于都跟着战师父浪迹天涯,无论男女之事或是姑娘该有的矜持礼教,她都是一知半解甚至完全不懂。

  可尽管如此,在一个男人面前褪衣,还是没来由地教她羞怯。

  只见舒芹伸手探向身后的肚兜系带,就要解开上身唯一的遮蔽——

  “够了!”快步涉向岸边,单焰尘随手拿了件衣物围住赤裸的下身,急忙抓住她的手。

  那掌心的冰冷与微微颤抖让他讶然。

  小手抖成这样,表示她确实是怕了,可她仍执意要照他的话去做?他只是要吓吓她,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固执至此。

  他目光移到她润白无瑕的藕臂上——他几乎不敢保证,让她继续这么宽衣下去,自己还有足够的自制力维持她的纯洁。

  只是为了报恩,她愿意做到这种地步?

  太傻了呀……他实在拿她没办法。

  “够了?”表示她不用再脱了吗?那……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服侍他沐浴了?

  舒芹怯生生地伸出另一只手探向他,但还没碰触到他的身体,也被单焰尘牢牢掌握住。

  这姑娘,真想玩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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