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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你哭了!你觉得屈辱吗?”段祯解开她的穴道,“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这辈子我只强迫过你一次,那一次就差点让你永远离开我。再不会有第二次了!”

  田醉一重获自由立即张大嘴,拼命咬下去,意欲嚼舌自尽。

  “咔!”她咬到一样硬硬的东西,不是舌头,那么是什么呢?她睁开眼,原来是段祯的手指。

  她愕然松开牙关,看他的大拇指慢慢抽离。咬得很重,鲜血不停涌出,滴在水里,迅速化开。

  他笑一笑,将鲜血淋漓的拇指重又放入她口中。她尝到腥腥咸咸的味道,似乎很熟悉。为什么?

  “你很喜欢吸我的血!那一次你绝食自尽,我不好容易将你弄醒,结果你醒过来第一句话是什么还记得吗?”他顿了一下,“你说:我要喝你的血!我一听,二话不说就在手腕上划了一刀给你喝。滋味很好是不是?”

  田醉猛地将他的手推开,“疯子!”这段祯和那个木桃是一对疯子!

  “对,我是疯子,为你而疯!”段祯紧盯着她的眼眸,忽地扯开衣服,“看我的肩膀!看到没有?全都是你咬的!”他结实的肩头布满牙印,重重叠叠,纵横交错。

  “你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咬的吗?”段祯轻声呓语,“在床上!每次你兴奋到极点就会咬住我的肩膀,而且次次见血。然后你就会舔干净,一点一点慢慢地舔干净。”

  “啪!”她扬手一巴掌挥在他脸上,“不要脸!”

  “你是骂我不要脸,还是骂你自己不要脸?”段祯饶有兴趣地问。

  “与我何于?我是骂你和那个木桃不要脸!”

  “木桃不就是你吗?”

  “不是!我是田醉,不是木桃!”田醉大力击水,感觉自己也快疯了。她素来以冷静驰名,何时这样失控过?

  “好了!水凉了,出来吧!”段祯把田醉抱出木桶,用大床单给她擦水。

  “你出去!”田醉扯过床单裹住身体。

  “对不起,我当然不会出去!”他拿起她的衣服一展,“来,穿上吧!”

  田醉咬牙切齿半天,把心一横,道:“好,随便你!不过我告诉你,无论你怎样玷污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都属于三少!”

  “是吗?”段祯邪邪扯起嘴角,“不如我们来赌一把。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是这句话,那么我亲自把你送到你的三少身边。怎么样?”

  “那你这三个月不许碰我!”

  “怎么可能?你刚刚还说无论我怎样玷污你的身体,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田醉哑口无言,恨不得把多事的舌头咬掉。

  “放心,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段祯安慰她,“不如我们约法三章。你不能再闹今天这种嚼舌自尽的把戏,也不许绝食,不许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尽要求我!你呢?”田醉愤愤不平,“你不许碰我!”

  “好!我不碰你!”

  咦?这么好讲话?“成交!”她伸出一掌。

  “慢着!还有。”还有?“这三个月我们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田醉怒目相向。

  “我保证不碰你!”

  “那好吧!”田醉心有不甘地点头。

  她上当了!段祯是个言而无信的混蛋。

  “拿开你的手!”她瞪着缠上腰间的双臂。

  “嘘,抱抱而已!隔着衣服,不会把你怎样啦!”他整个身子都贴上来。

  田醉屏气凝神,全身紧绷。许久,果然没有动静,她慢慢放松,闭上眼准备入睡。

  忽地一颤,“你还说不磋我!”这家伙好过分,竟伸出舌头轻舔她敏感的耳垂。

  “好好,不碰你。”他终于老实了,渐渐入睡,一双铁臂仍搂着她的纤腰不放。

  第一晚就这样度过,还好风平浪静,但接下来的夜晚呢?

  “你的手放哪了?”她拍开偷放在胸脯上的魔爪,“你这个伪君子,你会食言而肥的!”

  “也好!反正我家祖宗三代还没出过一个胖子。”他紧紧贴上她背后,密密实实。

  “别靠这么近!你简直像个火炉,热死啦!”

  “热啊?早说了别穿这么多,你又不听!来来,脱了它!”他说着就伸手解她的衣钮。

  “不脱!热死也要穿着睡!”

  于是,早上醒来,虽没热死却也差不多了。

  “把你的手拿开!”为什么总要说这句对白?该死的段祯越来越过分,手竟伸到衣服里边去了。

  “好好,拿开!”他把手拿出来,可一翻身,竟将脸埋入她柔软的胸怀。

  “你再这样我可要咬舌自尽了!”她出言恐吓。

  “咬我的好了!”他立即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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