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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齐锦瑟,你笑够了没?你是在嘲笑我还是怎样啦!”这会换杜鹃不是滋味了,“再笑下去,我要骂人咯。”

  “没事……没事。”他连那双桃花电眼都笑出泪水了,“我只是……觉得你果然是杜鹃。”

  “我越听越不顺耳。”她噘起了嘴,瞪着他。

  她那样极有自信而飞扬的神采,轻易的牵动他的心。

  他喜欢这样的杜鹃,不会只想着过享受的生活、不会认为女性嫁人生子是唯一归宿,也不会认为想要什么都跟男人撒娇,而是要凭自己的力量去获取。

  最重要的,她觉得自己短暂的人生是不分男女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不会为感情冲昏了有,也不会为了爱情停下脚步。

  爱情不是牺牲,这是他的信念之一;瞧老爸跟老妈,老爸胼手胼足的开创事业,老妈并没有放下教职陪老爸一起打拼,她留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奋斗,直到不小心生了他,她曾一度因为忙不过来,兴起辞去教职的念头。

  但那时老爸跟老妈说,他不希望她为了家、为了孩子,牺牲了自己要的一切;他不希望几十年后,她回忆起现在这一段,带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那个陈一诚……我听说你们订过婚。”齐锦瑟很在意那个文绉绉的男人,“我挺意外的,因为订婚意味着……可能会结婚。”

  话题扯到这件事,杜鹃果然有些不自然。

  “不是说不要提到他吗?她不悦的又灌了口酒。”

  “我很在意,是怎样的男人,可以让你愿意为了他,踏入不想碰触的婚姻?”

  她跟陈一诚交往三年,在去年订了婚,然后恋情每况愈下,在大街上争吵司空见惯,在陈家大吵也是家常便饭,一直到前几个月分手为止,都是轰轰烈烈的。

  “一个愿意包容我、接纳我,而且不会用世俗的观念绑住我,也不强迫我做不愿做的事的男人。”杜鹃幽幽的说,手里把玩着的叉子越握越紧,“我曾经以为,他是那样的男人。”

  一诚真的很温柔,不管她说什么、生什么气,他总是能够包容她;提起未来,他们有共同的蓝图,虽然无法同调,但是她愿意为了他让一点步,因为这是彼此的事。

  只是订了婚,他母亲的嘴脸就不一样了,她得变成媳妇,连他家的事都要她做,还开始跟她谈家族礼数,而站在一旁的他却默不作声,并不打算帮她说话。

  所以她自己说,陈家的事是陈家的事,她杜家的事自己负责,没有理由要她**去伺候任何一个人,要也是一诚去做;家事她一样都不会做,她会请佣人来扫,若看不下去,她愿意跟他轮流做。

  战火就是这样起来的,她跟他妈妈吵、跟他一堆喊不出来的亲戚们吵,他却在后面扯她的后腿,要她让、要她退、要她做、要她学,要她为了他,牺牲自己的个性、牺牲自我,变成一个乖巧的媳妇。

  “你根本不爱我!”那一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吼出这句话。

  因为爱,所以她要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吗?因为爱,她必须舍弃自我吗?因为爱,她就必须去接受不公平的待遇吗?

  “不可能,我不想失格。”杜鹃的声音很小,“我当场就回答了他。”

  齐锦瑟伸长了手,握住她紧握的粉拳,他很不悦,因为他觉得那个陈一诚是个混账,自私的只想要杜鹃为了他做牛做马,并不愿意为她挡去阻碍,而是要她抹灭自我。

  “你在怎么回答他?”他握着她的手,力道相当温柔。

  “我跟他说……”杜鹃轻扬起一个笑容,“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爱你了。”

  余音未落,她发现眼眶有点湿润。

  连她自己都很诧异,她看着模糊的烛光,伸手沾了落在恋家的泪水。

  齐锦瑟更惊讶,杜鹃为了那个男人哭泣,那滴泪说很不值,而且他也不是很高兴。

  他一动身子,坐到了她身边的沙发。

  “分手后你没哭过对不对?”他的嗓音低沉,像低喃般在她耳边说着。

  “好像……”她说,泪水掉的更凶,“我不想为那段恋情掉泪。”

  “你付出过,会伤心是正常的,你趁现在哭,只有我看得到。”齐锦瑟递过手帕,自然地搂过了她,“哭完了,就可以坦然的面对下一段恋情。”

  “我不想再谈恋爱了。”杜鹃偎向他的肩头,开始哽咽,“我不适合恋爱、不适合结婚。”

  “谁说的?”他紧紧的搂着她,任她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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