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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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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们花了七年的时间,才确定当年结婚的另一半,可能真的是此生所爱! 不过横亘在梁至尊和罗浔歌之间的心结太大,但谁也没承认这一点。 他们昨晚通宵谈了一夜,根本没时间睡觉。 “不要搂着我。”在急速上升的电梯中,罗浔歌交代着。 “为什么不?”梁至尊大方地搂着她。 “这里是公司,我们进去有很多正事要办!”她掰开他的手,他又放了上来。 “你是我妻子。”他根本不打算放手,浔歌再有意见,说不定他会当众吻她。 “梁至尊!”她有些无可奈何,“公私分明,别把关系弄拧了!更何况我们现在……算是朋友关系。”他们说好暂时不离婚,试着重新开始。 梁至尊懒得理她,只要没离婚,她还是他的人、他的妻,所以他爱怎样搂她、吻她,谁都管不着。 事实上,这七年中双方的境遇不尽相同,许多习惯跟性格也多有改变,他们的磨合,变得比平常人更加激烈。昨晚就算聊得很晚,还是有很多事情双方未曾真正理解。 像梁至尊自然地说出在美国的床伴超过一打,罗浔歌听了一口气闷在胸口不知道怎么发泄。但是她也不遑多让,因为梁至尊问她跟陈大祥的事,她永远只有一句,“我们没有联络。” 重新转动的齿轮中依然存在着这颗小石子,让梁至尊非常介意。 “你父亲到底在哪里?”他根本不信浔歌跟那个贪狼没有联络。 罗浔歌回首看着他,不悦地蹙起眉,“我说过不要谈我爸的问题!” “为什么不能谈?你在逃避我还是逃避他?” 路过的员工纷纷跟他们道早,一边用眼神在窃窃私语,经过再多的风风雨雨,果然还是“贤伉俪”,已经一起上班了耶! “我说过,我跟我爸早在当年就断绝联络了。”她走到走廊底端,准备往左转,“你的办公室在右边。” “是吗?当初为了得到他的疼爱,任何事你都言听计从,现在怎么可能把唯一的亲人给舍掉?”梁至尊从头到尾都不信这个情报。 背对着他的罗浔歌止住了脚步,笔直地看向前方,瞒得过梁夫人,却很难骗过至尊。 但是她不想让父亲再跟梁家有任何瓜葛,至少暂时不是该有接触的时候。 她回过身,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找我父亲于事无补,你找他做什么?” “他对我而言依旧是个威胁。”梁至尊倨傲地抬高下巴,双手插在裤袋里,一派嚣张样。“我不希望现在重新面对你时,那个阴影依旧存在。” “他不会是什么阴影,也不会是威胁。”事实上父亲这七年来过得很好。“可以让他从我们之中消失吗?” “不可能!”梁至尊斩钉截铁地拒绝,“他是个见钱眼开的赌徒、是个利用女儿的混账,天晓得得他知道我回来后,还会再盘算什么?” “……”罗浔歌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利落地转回头,“随便你猜,我不想谈我爸的事,再见。” 她回过身,程克威就在不远处等她,她疾步地朝他而去,这时候发现有人在真好,至少可以让她分点心神,找点事做,才能暂时抛开梁至尊的逼问。 程克威笑得有点尴尬,他们两个就站在公司走廊上隔了两公尺距离对话,害得所有员工纷纷走避,谁也不敢从那儿经过。 梁至尊还站在原地,看着罗浔歌的背影,她跟以前一样,坚强的外表,用来掩饰内心的脆弱。 两个男人四目相交,梁至尊不忘给程克威一个胜者为王的笑容。 “你真的很贴心。”罗浔歌拿过程克威准备好的热茶。 倏地有条闪耀的手链映入程克威的眼里。 “好美的链子……”程克威跟着她往办公室走去,“什么时候买的?” “这个?他昨天硬要戴上的!这是我们当年结婚时戴的饰品……说要测试我胖了多少!”幸好她手臂没粗多少,还戴得上去。 “喔……”程克威难掩失望,一听就知道,他们昨晚在一起,他沉默地跟在罗浔歌身边,直到进入办公室。 她桌上摆了一些整理好的数据,现在进行的案子一直让她很头疼,那个老板脑筋有问题,约都签好了,还三不五时闹抗议、要不就是叫嚣,现在又开始说他们是被迫签约的! 另外,他寄给她的威胁信跟山一样高。他到底在想什么?三千万买一家资本额只有一千万的小公司已经很够了,为什么要反悔? “十点要开会的资料弄好了吗?”这个问题她得先摆到一边,因为有家因金融风暴也濒临倒闭的公司正等着她。“标详细一点,别看至尊那个样子,他是很仔细的人。” “都准备好了。”程克威递上一个卷宗,里面是开会的所需数据。“总经理……不,浔歌!你跟梁至尊之间……” 罗浔歌怔了一下,她抬首看向一直以来陪伴在她身边的秘书兼好友,差一点点,说不定就会成为她男朋友的男人。 他对她有好感,她一直都知道,他们的默契也在日夜相处中点点滴滴建立起来,如果不是至尊在这个当口回来,她已经愿意给自己幸福的机会,试着跟克威建立新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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