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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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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什么她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她一定要阻止。 “晓竹,他说了什么?”岳逸凡看出她的表情不对劲,更别提她身子抖得实在太夸张,就好象要把全身骨头都抖散似的。 “没、没事,他只是说一些很恶心的话,所以我好害怕。”咬住唇瓣,她努力忍住把事实告诉他的冲动。 不行,她不能告诉他,这一让他知道对方说出这种话,天知道他会怎么做。 十多年来,都是他在守护她,这回换她来保护他。更何况此事还是因她而起,她必须一肩扛起,不能老是依靠他来替她解决麻烦。 没错!她爱他,所以一旦关系到他的生命安危,她就不允许再让他为她冒险。 她相信换作是他,他也会毫不考虑先以她的性命安危为优先,而她也要这么做。 眼里闪着决心,白晓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她已经知道她要怎么做了。 光见她眼神飘移不定,岳逸凡心知她并未说实话,但他也不逼她,他自然有他的办法,可以从她口中知道这件事。 这天夜里,由于套房里只有一张床,白晓竹不忍见他一个身材那么高大挺拔的大男人勉强睡在沙发上,那恐怕明早起来他会全身酸痛。 “你要不要来这儿睡?”她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表情有点害臊。 岳逸凡的反应是扬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因邀他上床,而泛红的小脸儿。 “我……只是怕你明天会不舒服,你不要误会。”她连忙在他的注视下,辩解道。 见他未有反应,她努努嘴,又道:“你如果执意睡沙发,那就算了。” 拜托,她是女孩子耶!主动邀他,他还拿乔?真是有够讨厌。 转身躺在床上,白晓竹索性拉高被子,将头整个盖住,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半晌,岳逸凡来到床畔,并在她身旁的空位躺下,还一并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搂进怀里。 “这样就生气了?” “谁教你不识好人心。”她挣扎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急呼口气。 “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会睡到半夜爬起来侵犯你?”他一副他是为她设想的表情。 “不担心,因为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她可没忘了不久前才发生的糗事。 而这会是她今晚的护身符。 “你喔!太天真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男人做想做的事。”他是尊重她,更为她的身子着想,没想到她居然以此当保命符。 白晓竹咯咯笑着,朝他扮个鬼脸,若不是对他的人品深具信心,她又怎会如此肆无忌惮呢!嘻! “喂!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我已经相信你对我的心意了?”就这么一点她真的觉得很奇怪,从头到尾就没听他问起此事。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能自己想通自是好事啊!”岳逸凡理所当然地回道,眼里却闪过一抹狡黠之光。 “我才不是自己想通呢!是玫瑰痛斥我一顿,才把我点醒的,你应该要好好感谢她才是。” “说的是,如果没有她,你根本永远想不通。”他逮到机会立刻挖苦她。 “有报恩的嫌疑下,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她噘起红唇反驳道。 “我不记得我和老妈有欠白叔的恩情,当年是--”岳逸凡于是将当年自己提议母亲先当管家,再嫁给白叔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白晓竹听得一愣一愣的,眼里满是惊奇!真有这种事?她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好哇!你们联合起来欺骗我,都这么久了才告诉我,太过份了。”为此,她忿忿不平地大声抗议。 “这都是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难道你会反对我妈和白叔的事?” “你别说笑了,好不好?都这么多年,再反对有用吗?而且宋妈对我如亲生女儿,我才不会反对,不然当年我就反对到底,何必到现在才来反对。”她一副他好无聊,居然会这么问她的表情,直瞅着他看。 光看她这表情,他也知道她分明是在笑话他,心里不由得升起恶作剧的念头,于是故意将手臂收紧,迫使在被子里的她更加靠近他。 “啊!你做什么啦!我要喘不过气了。”白晓竹立刻哇哇大叫。 “快说你爱我,否则就不放开你。” “啊!讨厌,我才不说,好热耶!放开我。” “你说不说?” “不说。”看他能拿她怎么办。 “这是你说的,可别怪我对你伸出魔爪喔!” 他故意要胁道,如同大男孩顽皮的笑容,让人更心动。 “你才不敢……啊!”白晓竹才说完,立即发出尖叫声,接着是一阵抑止不了,又停不下的笑声。 “哈……哈……不要啦!哈……住手……哈哈……住手。”她又是叫,又是笑,又是央求。 但岳逸凡搔她脚底的动作始终不曾停下,一直到她终于如他要求吐出“我爱你”三个字,他才停下动作,并爱怜地在已笑到满头大汗的她额上印下一吻。 白晓竹经这一折腾,人也累了,不由得依在他的怀里,带着甜蜜而幸福的笑容沉沉睡去。 她相信今晚一定有个好梦,因为有他在身边,幸福哪! 第十章 两天后,白晓竹又向早餐店请了一天假,她已经和毛文义约好要见面,地点就在他家。 她知道这样只身前去和毛文义见面自然有危险,但她实在不想把毛文义当成是躲在暗处的那个人,所以她必须亲自证明毛文义不是那种人。更或者,最坏的打算就是,倘若毛文义真是那个打电话骚扰她的人,她也可以请求毛文义,不要再做这种事。 总之,这件事一定要获得解决才行,她不想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 在前往毛文义的住处途中,白晓竹皮包里的手机又响起,发现是玫瑰的来电,她立刻按下通话钮。 这两天有岳逸凡陪着她,玫瑰连一通电话也没打来,就连她打去也毫无响应,她还在奇怪玫瑰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忘了要和她联络。 这回她自己打来,她要好好地说说她。 “玫瑰,你是怎么了,居然没给我电话,手机又关机!是谁说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准关机的呀?”她劈头就一阵娇嗔,语气颇为得意。 和玫瑰相交六年,可显少有她占上方的时候,她自然要把握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喂!你还真不识好人心耶!你也不想想我是不想破坏你和岳逸凡单独相处的浪漫时光,才故意不和你联络,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反过来责怪我,唉唉!算我好心没好报,自讨没趣了。”玫瑰挖苦着自己。 “原来是这样啊,玫瑰,是我错怪你,你不可以生气喔!”白晓竹马上自知理亏,暗吐了吐舌头。 “我哪有你这么会生气。对了,那件电话骚扰的事解决了没?”玫瑰像是漫不经心地提起。 “还没,不过就快了。”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现在就要去见毛文义。玫瑰,我只告诉你一人,这只是我小小的猜测,所以你不要告诉别人。” “等等,你是说你认为打电话的人是毛文义?所以你要去见他,直接问清楚?” “对!” “你在搞什么,如果真是毛文义所做的,你去见他,岂不羊入虎口?” “我说这是我的猜测而已,又不是真的是毛文义所为。”至少她希望是她猜测出错。 “不管是真是假,你不准去冒这个险,不然你也该找人陪你去。岳逸凡呢?你不会没告诉他吧?” “你好神耶!玫瑰,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岳逸凡?”白晓竹啧啧称奇。 “这不是重点吧!晓竹。”玫瑰咬牙切齿地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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