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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不要再哭了,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放轻松一点。”凤栖梧抬手揩去她脸上恼人的泪水,心里暗自好笑她这副从容就义的模样,会不会成见太深?他相信只要她与他经历过这一回,包准她下次躺在他床上,就不会再有这等表情出现了。

  “呜呜呜……”白心璃根本不想再搭话,心里想着,他强迫叫她陪睡,摆明就是要强奸她,还在那里说不会伤害她的鬼诂?

  见她仍是哭个不停,凤栖梧唇角微勾,眼里隐着叹息,要哭你就哭吧!我凤栖梧,是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提枪上阵,提早偃旗息鼓的,所以……

  他眯眼瞅着躺在身下,哭得身躯一颤一颤,却动也不敢动的白心璃一眼,他褪下身上的衣服,将沉重的身子压向她,这回他不再多言,低下的脸,率先吻去她的泪痕,动作轻柔,不因为她的情绪而坏了自己的兴致。

  ……

  她像是察觉到什么,用力的咬住下唇,但强加外力的湿热唇舌,却又强迫地撬开她柔软的唇瓣。

  “心璃,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当然也包括,不让你伤害自己。”属于他的,他会尽全力保护,他要放在心上的,他就会全力呵护,他会慢慢地让她了解他,进而不再害怕他。

  “嗯。”凤栖梧带着蛊惑的嗓音,成功的安抚了白心璃,她缓缓地松开了眉头,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眼前灼热的裸胸,心口上,那刺眼的指爪瘀青。

  她的心房蓦地一紧,知道那是他下午因病发,紧抓胸口所留下的痕迹,她无法想象心口绞拧的疼痛,到底有多难以忍受,想到这里,心底的抗拒松脱了点,却让凤栖梧趁机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心璃因为想象之外的涨满而凝紧眉心,而她的紧窒也让凤栖梧额上淌着薄汗。

  他缓缓地,极有耐心地让她习惯他,耳边听着她轻细的shen/吟声,感受着自两人身上迸出的热汗互融,他开始加重力道。

  “答应我,这辈子你绝对不能背叛我。”凤栖梧在极致来临之前,以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语。

  她在他的身下难耐地喘息,无法回答,甚至连思考也不能。

  “心璃,我要你再也无法从我身边离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激越的高\chao来得汹涌,来得无法抵抗,凤栖牾意外的发现,原本要求白心璃爱他的约定,却渐渐演变成他先将感情给陷下去的窘境。

  为了不让自己处于劣势,他只好逼迫她将身子给他。

  炫烂的花火爆发,承受着极致的白心璃,瘫软的昏睡过去,完全无法响应凤栖梧的话,更别提看见凤栖梧眸底,此刻流泄出来的压抑温柔。

  看着怀中的可人儿,居然无视他的深情睡死过去,又气又无奈的凤栖梧,克制住还想爱怜她的yu/望,抵着她的额喘息了一会儿,低脸轻吮她的红唇,翻身退开,他又惜又怜的凝觑枕畔主人的渴睡模样,弧型完美的薄唇,漾起了满足的微笑。

  谁说他这一生注定伤心无爱?

  他凤栖梧偏偏就要挣得真爱给老天看。

  只要是他凤栖梧想得到的,岂有得不到之理?

  是吧?

  “哈——哈瞅!”

  一大早,梧竹居的右侧跨院内,就传来白心璃间断的打喷嚏声,还有某个男人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嬉笑声。

  “哎呀!好可怜,得伤寒了啊!”凤栖梧以奸计得逞的表情,说着悲悯的话,听在半躺床铺上,鼻涕眼泪直流的白心璃耳里,压根没有被安慰的感觉。

  “凤栖梧,你——真是太过分了,也不想想是谁害我变成现在这样的……哈啾—一”白心璃边说,又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同时将含恨的目光,横向正坐在她床畔,手里端着汤药的凤栖梧,不明白他怎么会如此以捉弄她为乐?

  先是故意不让她好睡,害她被冻了半夜,然后又被他硬逼着将清白之身交给了他,最可恶的是,正当她尚未从失身的情绪调适过来,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畏寒,请了大夫来看,她就变成现在这副悲惨的模样。

  “你昨晚害我欲求不满,今天你得伤寒,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凤栖梧一点也没有内疚的感觉,反倒觉得他实在太好心了,因为昨晚他竟然能强压住自己的欲/望,放她好眠,而且一大早,见她不舒服,还亲自将她抱回她的小院,要说他凤栖梧什么时候最有良心的话,该推此次对白心璃的宠溺与包容了吧?

  “什、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白心璃真的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她双手紧抓着包裹身体的被子,本还想抗议些什么,可是目光却被凤栖梧手上,还有另一边放在不远茶几上,犹冒着袅袅白烟的另一碗药所吸引。

  “你为什么端两碗药进来?”刚才他进门时,依稀好像有看见管事,只是不晓得他会带两碗汤药。

  “你终于注意到了!”凤栖梧的表情很是愉悦,他用汤杓弄凉丰里的汤药,看着白心璃的脸笑容可掬,“喏,这碗药是你的,后面那碗药是我的,我先喂你喝完你这碗,等一下再换你喂我喝后面那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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