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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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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盛气凌人的睥睨他们,“一条是送官究办,另外一条就是在我这儿做工抵债,你们选一条。” “不用选了,我们当然是做工抵债罗!”他觑向忍泪不语的南可人,不禁口气放柔的问:“你没有意见吧?” 她倔强的别开小脸,拒绝回答。 “既然这样,只要你们在这儿做满五天就可以走人。”伙计将经过向掌柜的通报,很快的取来两张纸,“为了怕你们逃跑,请你们在上头签名画押,五天期满就把它们还给你们。” 君亮逸看了看内容无误,率先签上自己的大名,再将毫笔交给她。 “南--可--人。”他念着她写下的三个字,嘴里纳闷的嘀咕着,“原来姑娘的芳名叫做可人,可是,怎幺名字跟本性正好相反,一点都不可人?” 她立刻向他投射一记怒气腾腾的死光,“你说什幺?” “呵呵呵!我是说姑娘的名字取得真好听,跟你十分相配。”他干笑两声。 南可人不屑地从鼻端哼出一口气,不想再搭理他。 “你们跟我来。”伙计板着脸喝道,打断他们的谈论。 做了一整晚的苦工,南可人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等伙计带他们到临时拨出的休息处时,已经是二更天了。 “这几天你们就睡在这地方。”伙计点亮桌上的烛火,屋里除了一张简陋的床、一张桌子和一条长板凳外,别无他物。南可人大惊失色,“什幺?你要我和他同睡一间房,那怎幺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教她以后怎幺做人? “不行也得行,这里已经没有其它房间,你们就将就一点,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做事呢!”伙计叮咛完毕,转身就走。 君亮逸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好困喔!我不行了,你不睡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天见。” “等一下,你想干什幺?”南可人快手快脚的将他从床上揪下来。 他回答得很自然,“这还用问,当然是睡觉罗!” “这张床是我要睡的,你去打地铺。”怎幺说她都是个姑娘家,岂有睡地上的道理?再说,她才不会跟他这种烂人客气。 “你要我打地铺?”君亮逸一脸“你说的是什幺疯话”的表情,断然的拒绝,“我才不要!有床可以睡,我为什幺不要?大不了我们一人睡一半,谁也没有吃亏,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臭美!谁要跟你睡同一张床?”她脸红的娇斥一声,硬是将他给推下床,然后将宝剑放在枕边,“我事先声明,你要是敢再靠近我,我会一剑刺死你,不要以为我只是在吓唬你。” 君亮逸叹口气的退回桌旁,“好好好!床让给你睡就是了,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真是辜负了你爹娘帮你取的名字。” “你又在嘀咕什幺?”她冷眼瞪他。 “我说床让给你睡,我睡长板凳总可以吧!”他立刻见风转舵,走到板凳前,呵欠连连的躺下来,双手交握在脑后,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跷起二郎腿,休息了。 南可人侧卧在榻上,谨慎的盯着他半晌,唯恐他有不良的举动,可是,她实在太累了,眼皮渐渐变重,最后她再也撑不住,没一会儿便坠入梦乡。 屋里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吱吱声,以及她均匀、轻缓的呼吸声。 此时,君亮逸掀动一下比女人还长的睫毛,旋即张开那对深邃不可见底的黑眸,眸底已不见任何睡意,接着无声无息的来到榻旁,以一种纯男性的眼光欣赏着眼前的绝丽睡容。 “想不到这小辣椒长得这幺美。”他情不自禁的坐在床沿,支着下颚,掏饮着南可人娇媚的脸蛋,略浓的双眉呈现出她性格上的倔强,小巧的鼻、红菱般的唇,构成一幅扣人心弦的海棠春睡图,比起白日双瞳总是蓄着怒气的模样,夜晚的她则是属于另一种美。 在他认识的少数年轻姑娘当中,南可人是头一个让他产生想一亲芳泽的女子,光是这样看着她,君亮逸就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正在快速流动,而且集中到某个部位。 君亮逸缓慢的降下头颅,渴望品尝她动人的红唇…… “嗯--”睡梦中的南可人发出不明的呓语,蠕动一下身子,一记粉拳毫无预警的袭向他,“你这痞子、无赖--” 他一时闪躲不及,挺直的鼻梁挨了个拳头,虽然不痛,可也打消了他的欲念。 “哦!连作梦都在骂我,我真有这幺讨人厌吗?”他揉揉鼻子,自嘲的苦笑。 “哔--” 君亮逸直起腰倾听,接着又是一长一短的哨声,他行动如黑豹般,咻的闪出房外。 “阿霁?”除了他,还有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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