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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青凡闻言,猛然握住胸口上那只纤细小手,“不应该?思?”深邃的瞳眸进出怒焰,“关于这点,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会让这种事继续下去,所以你休想离开我,连想都不能想。”他将她那张总是吐出让他进出怒意的小嘴纳进口中,吸吮舔弄着。

  那充满热力的薄唇,在她瑰嫩的唇上用力摩挲,跟着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紧紧噙住她的丁香小舌。

  温舌汲取她的气味,在她芳腔中深入浅出,沉柔,迂回。

  她在这个吻中,尝到了浓浓的宣示意味,像是意图让她记住他的气息,他的人和他的心。

  侵略性虽重,却也无法否认这个吻确实在她心湖里拍击出浪潮,她被动地回应他的吻,感觉自己整个口腔都是他刚毅的男人气味。

  直到余青凡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结束这个吻。

  长臂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她柔软滑腻的身躯,紧贴着他精实的胸腹。微蹙起眉头,他哑声喃道:“怎么觉得你似乎又瘦了点?”

  “没……没有啊。”她身子好烫好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条琴弦,只要轻轻一扯,就会断裂。

  男性薄唇向下,在她敏感的锁骨呵出一口热气,他的气息渗入她胸肺里,又酸又苦。这世界上,除了已逝的妈妈以外,也只有眼前这个不能爱,却早已铭心的男人会注意到她是不是瘦了。

  笨蛋!余沛以,你真的是宇宙第一天下无敌的大笨蛋,怎么会爱上哥哥?

  “没有吗?”余青凡忽然笑了声,长指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将自己的脸埋进她胸前的柔软。“还好,这里好像没什么瘦到……”她的胸围不能说雄伟,但搭配她清瘦的身形,却也算是丰满。

  “真的……没……没变瘦……”轻吟声逸出喉问,余沛以难为情地咬住下唇。

  男性的大掌像星火,在她滑嫩的背肌上燃出情火,游走过美背,又移回她身前。他捧起一方软绵,低声道:“总之,我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继续瘦下去。”张嘴将柔软纳进口中。

  当他热烫的唇舌贴上她胸口之际,像是有道微弱电流通过身体般,引起她的轻颤,她感觉连脚趾都卷了起来。

  身子被他掌控住,她无法脱逃,暧昧的轻吟声慢慢传了出来。

  男欢女爱的情事她不是没有过,但他出去两年时间,她这副只给他碰的身子也有两年的时间未尝男女间的体肤相亲,她觉得自己变得相当敏感,敏感到只能仰起头承受他的撩拨。

  双手攀在他肩头,她用力咬住唇,咬得下唇泛白,就是要努力不让那动情的声音自口中发出。

  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躯,磨磨蹭蹭着,体温不断升高。

  她身子慢慢沁出细汗,如牛奶般的肌肤染上一层浅粉红,像正在绽放中的玫瑰。他浅麦色的身躯早已是布满颗颗因激情而生的光泽,忽而滚落的汗滴,为此刻这样的他,增添一股狂浪的气息。

  “别咬自己。”他心疼地捧住她后脑,唇舌转移阵地,回到她菱唇上。

  “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像方才那样伤害自己。懂了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眸光转为深沉难测,他略显急躁地拉下长裤的拉链,把自己送进她体内。

  累积了两年多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获得纡解,余青凡喟叹一声后,薄唇贴着她发烫的耳际,沙哑着声嗓低喃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爱她的动作依旧持续着,像是要将全身的精力都倾注在她身上。

  除了劫夺她的唇舌,她的身体,他连她的感情、她的思想都要——他就是这样霸道,只在她面前展现。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余沛以知道自己一直是他的,可是,他可以是她的吗?

  着迷于眼前这动人的纯女性躯体,余青凡始终没发现,她的眼角滑下了一颗泪。

  大雨下得激狂,特别是在这静谧的深夜里,那打在窗上的风雨声,乒乒乓乓作响,着实吓人。

  五分钟前,电灯闪动几下后,屋内随即陷入黑暗。

  余沛以自棉被中探出头来,一双圆眼转了几圈,正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春季的深夜,气温偶尔还是显得冰冷,加上今夜下雨,温度更是降了几分。

  她裹着自己唯一的薄被子,试图走下床,因为窗户上晃动的树影让她心生恐惧,她没办法继续待在这个没有任何一丝光线的房里。

  才踏上冰凉的地板,右脚便踩上了裹在身上的被于,一个反应不及,她摔跌在地。

  嘶嘶嘶的风声又来,她朝窗口瞄了一眼,虽然还是只有树影,但她仍是克制不住那不断冒出的恐惧感。

  手忙脚乱地爬起,因害怕而颤抖的双手紧揪住身上的薄被,她一路跌跌撞撞的往门口移动。

  出了房门,才想起她能去哪?先别论整闾屋子都是黑的,就算没有停电,在这个大房子里,她除了自己的房间外,还有哪里可去?

  挨着墙面,她缩着身子,光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慢慢走着。

  好冷!真的真的好冷,她觉得自己的四肢开始不灵活了。她该找个比较温暖的地方,等大妈他们回来……啊,去厨房好了,厨房的温度是不是有可能比较高一点?

  移动那双僵硬小脚之际,后头车库传来声响,她听见电动卷门开启的声音。

  ——他们回来了。

  听说今天是哥哥代表地区参加全国高中钢琴大赛的日子,大妈早早就载着青恩和青菱到比赛会场。其实她也想到场观赏哥哥的演出,不过在这个家里,她向来没有发言的权利,更何况是开口向大妈要求去看哥哥比赛呢?

  从妈妈过世,兆中爸爸接她过来这里开始,这里就等同她的家。说是家,却一点家的温暖都没有,因为她是兆中爸爸外遇对象的女儿,这个家的人怎么可能将她视为同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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