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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人们自动退至两旁,电车靠站的同时,就见两个中年色狼被这么摔在列车的地板上。“别再做同样的事,滚!”雷烈倔傲的神情火爆而吓人。

  两个中年色狼吓得血色尽失,不敢反击。显然老骨头不堪折腾,稍微闪了腰,却惊慌得朝电车外抱头鼠窜,一刻也不敢停留。

  这一幕也让列车中和正要上车的人群愣住,仿佛看见怪兽般。

  女性遇到色浪时,会见义勇为的人不少,但用的手段像他这般彻底恐怖的,车上恐怕还没人见过,而他的神情仍一副理所当然,一点也不抱歉下手太重。

  别说其他人,就连席湘靡也看呆了。

  “走,下车!”在电车门关上之前,雷烈拖着她的手踏上月台。  

  席湘摩没有异议,任他拖着手走,泪水却一颗颗掉落。

  他救她了,他终究还是会救她……

  本来,她几乎绝望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心灰意冷到极点。不管他是否只是看不过去,却还是来救她了。

  她知道,他会救她的。即使在她已绝望的时候,她的心仍然这么认为。

  “不要哭,遇到色狼就该懂得自保!”就算没有回头,雷烈也能从她手心传来的抽搐战栗,知道她在掉眼泪。

  “嗯……”吸了吸鼻子,她在哽咽中断断续续地道:“我……我要去……去练、练柔……柔道。”

  “要练的话,空手道比较好。”他拉着她边走边建议,始终没去看她被泪痕淹没的脸。他不善于安慰人,也不知从何开始。

  “那……那我就学空手道。”她的泪停止了,只是声音还有些哽咽。

  其实她会哭,并不是因为被色狼吃豆腐,而是很高兴他没有弃她于不顾。她知道他不知道这点,更不能告诉他。

  “笨蛋,一点主见也没有。”他不以为然地冷嗤。

  听她的声音,情绪似乎已经渐渐平复下来。

  老实说,和她视线交会的那一刹那间,他并没有发现她遇到色狼,在第二次看向她的才发现她的困境;不然他哪会有时间给那两个无耻之徒多加两拳。

  不爱和女人相处是一回事,但雷烈一向对破坏男人名声的“色狼”深恶痛绝。

  能亲手逮到,岂会轻易饶过?他认为那种人渣的存在,破坏“男人”两字的完美,就算被予以销毁也不值得同情。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道:“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哭哭啼啼。”

  “嗯……”没有抗议他的指责,她只是觉得他的大手好温暖。“我不会再哭了。”她用自由的另一只手背抹抹脸,立即保证。

  虽然是感动的眼泪,但她绝不要因此被他讨厌。

  雷烈没有再说什么,直到她眼睛的红肿消退前,没有回头看她半次,却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只是沉默地往前走着。

  这种幸福是很短暂的。席湘靡很清楚,也没奢望他能一直对她这么温柔。因此她没有在这种时刻多话,只是静静地感受这短暂的幸福。

  就如席湘靡所想,她的情绪一复原,雷烈就变回原来的模样。

  他不再牵着她的手四处走,彼此的交谈仍少得可怜,她仍旧是话比较多的那一个。不过他不再当她是陌生人,已经允许她跟在他身旁,中午甚至和她同桌进餐。

  准备回去时,雷烈突然想起一个月余未见的羽,更想到那二十平米大的房子里连电话也没有,于是决定在外头打通国际电话回中国。

  “你会说中文吗?”打电话前,雷烈突然转头间站在他身后的席湘靡。

  “中国话吗?会呀。”掩饰住心慌,她装出无辜的笑颜点头,开始用日文发音的生涩中文道:“饭后……后吃……澡……恩……你好……麻?偶喜换……搂德花……好搭的……西剐……”

  “够了。”见鬼了,这是哪国的语言,可以说得这样不通顺!

  “我说得还不错吧?”换回日语,她以天真烂漫的神情问道。

  “真不知道,你的中文是谁教的……”雷烈眉头微蹩,用中文咕咕了句。教出那么烂的学生,该切腹自杀了。

  老实说,她刚才那一串,他只听懂“饭、吃”和“你好”几个字。不过她听不懂,对他来说倒是比较好,打起电话比较没有顾忌。

  “呃?你说什么?”她笑着问,虽然听得懂他的话,却没加以反应。

  “没什么。”随口敷衍一句,他就转头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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