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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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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真是厚到没话说。 “你这人有没有羞耻心哪!”讲得那么明白,害她根本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雷羽完全无视于被她勒紧的脖子,明明快喘不过气,还一副悠闲自在的欠扁样,那不该有的态度实在令她气恼;偏偏她用力到一个程度,还是在莫名的不舍下自动松了些手。 “没办法,我实在太爱吃你妈咪做的早餐。”言下之意,为了可口的早餐可以没有尊严。 “你——”意识到快贴近他的怀里,她松开手想往后退,可是他却张开双臂,突然环上她的纤腰,一把将她就揽进怀里,害她不得不踉跄地贴上他的胸膛。 “嗯,我喜欢这种感觉。”他厚着脸皮,自言自语般地道。 “我不喜欢,放开我!”她红透一张俏脸,生气地挣扎。 没把她的抗议听进耳里,雷羽只是望着她不断加深颜色的小脸,若有所思地又道:“对了,我还想试试另一种感觉。” 不知道她吻起来是什么感觉?不试怎么会知道对不? 有了结论,不管她会不会同意,他都已经俯下漂亮的脸,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的唇瓣。 尝试性的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就已结束,短促而不带情感。 他竟然吻她?!聂恬恬无法相信地瞪着他的脸孔,仿佛以为刚才的吻只是错觉。不然,她就是在做梦。 甜甜的,感觉还不错。他思忖后,忍不住问:“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你……”她眨动着眼睫毛,哪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好不太对劲儿;说不好……又似乎太可惜了。无可否认,她一点也不讨厌他的吻,感觉甚至还挺好的,不过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这一点。 “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微微一笑,他又吻上她的唇。 这回,他吻得深切而投入。 她哪有说答应?被吻住双唇的聂恬恬在心底大声疾呼,却又因为雷羽温柔地掠夺而震撼不已地愣在他温暖的怀里,然而心却被异样的情愫涨得满满的,根本忘了应该如何反抗。他的吻好甜、好舒服,让她犹如置身云端,轻风飘地,有一些恍然迷蒙到不知身在何处。 不知吻了多久,他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抵着她小巧的鼻头,柔声地问:“喜欢吗?” 这种事不能只顾自己的感觉,他希望对方也能感觉很美好。 “喜……”她想点头,却猛然发现不对劲儿,“你怎么可以吻我?!” 姑且不论人还在他怀里、谁占了谁便宜不说,该争论清楚的事,她还是想弄清楚。 “你的反应老是比别人慢。”他松开双手,看一眼手表,如往常一样准备叫醒她后,就下楼去等她,顺便吃早餐。“我在楼下等你。” 聂恬恬站在门口,愣愣地瞪着地走下楼的身影,心蓦然一沉。忽然间,她有种领悟——吻她只不过是他拿来当生活乐趣消遣的“测验”之一? 他吻她的动机一如往常,只是无聊的一时兴起。 她的心好痛,缩得好紧……为什么?因为他可恶的行径吗?多于被污辱的心痛,是一种失落的难过。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对她。 至于他是否也这么对别人?她不敢多想。否则,心更痛了。 “恬恬……恬恬!你怎么啦?”怎么样也唤不回好友的注意力,许晓月干脆把手放在她眼前用力一挥,且没好气地加大音量。 “呃,什么事?”猛然被吓回神的聂恬恬,莫名所以地看着好友不悦的脸。 “还什么事哩!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和我在一起啊!大小姐!”觉得被忽视得很严重,许晓月不满地质问。 “对不起……你刚才在说什么?” “你还真当我不存在,算了。”她瞪了恬恬一眼,不甘不愿地道,“我说明翰要我拜托你,能不能替他安排一下,好让他有机会见蕾羽一面,懂了没?” 何明翰是她们艺术学院的同学,和她们一样喜欢羽剧团,还特别钟爱“蕾羽”。在知道恬恬成为羽剧团的一分子后,除了和晓月一样很羡慕之外,他不禁希望能因此见到崇拜的人。 没办法,谁教神秘的蕾羽,除了在舞台上,几乎没有机会见到。就算天天在“羽舍”大门前守株待兔,也从未有人见到蕾羽进出。若要见到私底下的蕾羽,其机率比想搞下天上的星星还渺茫。好像公演之外,她从不现身似的。 “蕾羽?”敏感的字眼,立刻吸引了恬恬所有的注意力。 “对,明翰想见她。”许晓月耐心地重复重点,就怕今天看起来心事重重、恍恍惚惚的恬恬没听懂。 “为什么明翰会想见他?”男人看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聂恬恬傻傻地反问,忘了她们在谈的是舞台上的那个“蕾羽小姐”,而不是近来惹得她心浮气躁,十分没道德良心的那个‘雷羽先生”。 “为什么?”许晓月皱起眉,以怪异的眼神盯着好儿迟疑地道,“难道明翰那家伙有多迷蕾羽,还用我形容给你听吗?” 同学那么多年,她不相信恬恬一毕业没多久,就能忘记平常一派斯文的明翰,一谈起蕾羽时就可以不顾形象的好笑模样。 出身于良好家世,父亲为知名律师,母亲为大学里的客座教授,从小就在父母用心栽培下长大的何明翰。 被教养成彬彬有礼而斯文,处理任何事都有条有理,很少与“激动”、“急躁”等字眼连在一起。 如果人都不得不有个“弱点”,“蕾羽”刚好就是何明翰的那个弱点。 多亏他有这个弱点,所以朋友们才能体认近乎没缺点的何明翰,总算还是个正常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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