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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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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茜闭上眼睛不再去想,也不敢想,或许忽视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忽然莞茜感到右手有微微刺痛的不自在,她不用看就知道那里正插着针头,她举起左手想拨拨颊上的头发,才举起手就感觉到手腕上轻微的撞击与重量,睁眼一看,赫然正是那只玉镯。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莞茜在心里不断地呐喊着。 泪水从莞茜脸颊再次滑落,这一次不再是迷惘与无措,而是安心。安心自己的情有所钟。纵使这会是一场漫长的等待,她也无怨无悔。尤其是玉镯里淡淡的血丝,她仿佛感觉到建佑就在自己的身边。 莞茜默默地在心中说:“我会等你,纵使这份等待会让我孤独的过一生,我也无怨无悔,你听到了吗?我会等你!”她轻轻的将唇贴在玉镯上。 “哇!莞茜你想害我愧疚一辈子,是不是啊!”门口传来一阵泼妇骂街的声音。 进病房的正是她高中到大学的好朋友,余秋静,而身后则跟着大她们一届的学长,石克宁。 “小姐!我真为伯父、伯母抱屈,帮你取个这么有气质的名字,偏偏……”莞茜故作惋惜地说。 “你……”余秋静无奈的瞪着她,转身跟学长求救。 接到秋静的求救眼神,石克宁只得安抚的说道:“别忘了,莞茜现在可是病人。” “我知道!而我正是那位罪魁祸首,害她现在躺在病床上!”余秋静没好气地拍着自己说道。 “少来啦!这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莞茜看到她眼中深深的自责,立即澄清道。 “没关系?”余秋静垮着脸说:“若不是你答应我,你怎么会……” “小姐,你没那么伟大,我答应参加这次活动,是因为我喜欢小孩,而且这是很有意义的活动,你只是刚好是那位‘问’我要不要参加的人!”莞茜故意轻描淡写地说,而事实也是如此。 “谁说的!”余秋静苦恼地说。“我是这次活动的主办人,若不是学长有事无法参加,你也不会被我逼得非去不可!” “喂!你实在就是太侮辱人啊!”莞茜哭笑不得的看着好友。“原来我是你的第二选择,说穿了是后补人员!” “莞茜,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余秋静着急的说,看到莞茜促狭的眼神,才连忙道:“你就喜欢看我出丑是不是!” “我看你是自抬身价!把自己说得多重要,多了不得!”莞茜白了余秋静一眼。“学长,我看这种女朋友还是少要为妙,免得将来升格当老婆时,连个自我时间都被剥削光了。” “喂!喂!你别挑拨离间。”余秋静手挽着石克宁,眼睛瞪得老大。 “难道不是?若不是你怕学长少了你,就不能专心读书,何苦只需读四年的企管学位,连修了六年才……喔!我懂了。”莞茜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你是不放心学长,怕学长移情别恋!” “你……”看到莞茜得意的模样,余秋静只能气愤地说道:“交友不慎!” “好啦!你是爱心四射,所以自从五年前接任‘爱心社’的社长后,舍不得卸任。为了能让自己实至名归的留任,索性自己‘不屑’毕业!” 看到石克宁满脸笑意的看着她们斗嘴,而余秋静则像个被压迫的无处申诉的小丫头,只能鼓着腮帮子瞪她,莞茜话锋一转地道。 “所以,你既然这么有爱心,该让我有机会当当圣贤之人嘛!” “这和当圣贤有何关系?”余秋静好奇地问,还看了眼石克宁,而他也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你没听人家说:能超越自己的人,是圣贤;而超越别人的是英雄,所以自古以来英雄多过圣贤嘛!”莞茜摆出一副“你们总该了解了吧”的表情看着他们。 余秋静狐疑的偏着头看着莞茜,小心翼翼地道:“意思是说,你明知期中考用去了许多精力,可是为了能超越自己,战胜自己的极限,所以‘故意’去参加这次活动?” 她特别强调“故意”两个字,眼睛则愈眯愈小。根据和她同窗多年的经验,莞茜立刻知道这是她生气前的前兆。 “不对!”莞茜立刻否认,余秋静虽然是一位大而化之,凡事皆不与人计较的俏女孩,不过那是在她生气前。若是有人不知死活的惹她生气,那只能怪自己上辈子少烧三炷香了!后果不堪设想。 “不对?”余秋静重复她的话问道。 “当然不对,当初我答应参加这次活动时,可没料到自己的体力这么差。再者,既然我答应你了,怎么可以临时反悔!”莞茜的说词终于让余秋静绽放笑容。 “好啦!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可以了吧!”石克宁轻拍着余秋静的头道。余秋静则柔顺地依偎在他身上。 “是啊!上天的安排。”莞茜五味杂陈的附和着。她再看了眼手上的玉镯,或许真是如此吧! “对了!莞茜,伯父、伯母肯明天回国对吧?”秋静忽然提到。 “是呀!秋静,关于这次住院的事,你可别提起。我可不希望他们大惊小怪的。”莞茜连忙交代秋静,以双亲和她熟识的程度,他们一定会问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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