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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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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那您说对了。小的的确不可能拿出那些东西给您把玩。不过,我倒是有风筝可以解解闷,咱们去放风筝好啦!”银屏兴高采烈地问。 “好呀!尚姐姐,咱们去放风筝!”伶郡主连忙叫银屏去拿风筝,而自己则拉着莞茜往中庭跑去。 她就这么被伶郡主拉着跑。根据莞茜这几天的观察,其实伶郡主还是一位孩子气很重的小女孩,或许正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她很会看人脸色。尤其是在分辨人的真诚与否,有非常独特的见解。 而且妤儿非常善良,这从她和银屏及随从们相处的态度就能看出,妤儿从不骄横不讲理,除非是对那些对她阿谀奉承或想利用她的人,她才会故意如此。 莞茜就曾见过,有位周氏的表亲,献上许多金银珠宝,只求能谋得一官半职。那时伶郡主就当场言明,除非有千年老参、如拳头般的东洋黑珍珠,外加色泽、大小、高度一样的三颗夜明珠,这三样缺一不可。 这三样要求普通老百姓哪能办到,就其中一项都很困难,更别提要三样都办到,那人当然是铩羽而归,厉害的是伶郡主还能让人自以为错是在自己。 “别以为我是故意刁难你,我也是为你着想,官场可不比做买卖那么容易,除非你有高才,又有得贵人提拔,否则永远只是个六品小官,那还不如当个家财万贯之人来得轻松惬意,我刚刚所提的那三样东西,后面那两样是失窃的国宝,若能寻得当然是大功一件,如此一来,高官厚禄唾手可得,而且是实到名归呢!”伶郡主有条有理地说着。 所以每位想走捷径用钱财买得一官半职者,没有一位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其中有几位还相当没有风度,以为没有人听到他暗中咒骂郡主的刁难。不过那些人事后总会被伶郡主给整回来。 比方有位拿了五十万两,来巴结伶郡主。偏偏被她用计骗去赈灾,事后伶郡主则颁布匾额来夸奖一番,让他面子十足,说穿了他则是当了冤大头,偏偏见到郡主,还得打躬作揖的,表现出他心中的喜悦,令人啼笑皆非。 就如那位表小姐瑶云,让伶郡主当丫环使唤了六个时辰,但逢人为了自己的面子,还得夸先赞伶郡主贴心可人,而自己又是如何和伶郡主“愉快”的度过那六个时辰。 事实如何,只有她和伶郡主两人知道。不过从瑶云翌日一大早就回婆家看来,用“逃”这个字或许较为贴切。外人光凭这点,就能窥得其中一二。 看到天真俏皮的伶郡主和银屏一起追逐玩着风筝,莞茜实在很难想像她竟是宫中最得宠的郡主。不过,想到离家快半个月的周建佑——实际的天数是十三天——怎么看也不像是贵为王储的人。 想到他,莞茜的心没由来的痛了起来。建佑不在自己的身边,思念他的心早就占满了心头,连担心自己是否无法回到现代码次数都愈来愈少。或许该说,自从自己放肆的哭倒在他怀中,那份归属感已经抹去自己想回家的念头。 无奈的摇摇头,莞茜仰头望着蓝天,希望自己能更豁达,至少不要太在意他的存在与否,偏偏事与愿违。 “郡主,郡主!” 莞茜随着叫喊声音望去,来者是伶郡主的贴身侍卫郑达。平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今日却慌张的飞奔而来,此举已让嬉戏中的伶郡主与银屏讶异的停下脚步。 “郑达,到底出了什么事,从来没看你这么慌张过?”伶郡主蹙眉地看着他。 “小的该死,只不过是有要事禀告!”郑达谨慎地说着。 “说!” “是少主回来了。”郑达面有难色地说道。 “皇兄回来是喜事,看你急的!”伶郡主不悦的瞪着郑达。 “可是……可是……”郑达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启口。 “可是什么呀!”见郑达那副模样,可把伶郡主给急坏了。 “少主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呢!”郑达戒慎地看着伶郡主。 “死奴才,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伶郡主生气地骂着,一边将纸鸢丢给银屏。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郑达自责地道。 “算啦!快带我去见皇兄!”伶郡主心里只挂念着皇兄的安危,而莞茜在听到少主病了,一个脸早已刷白,一颗心则悬在胸口,焦躁不安。 第三章 “皇兄!现在情况怎么啦?”伶郡主一进建佑的房里,马上关心的问。她对于一旁行礼的人,则挥挥手不在意的教他们免礼。 “大夫来过了,只说熙儿是因劳累又受风寒,当务之急则要先退烧才成啊!”黛夫人口中虽回答伶郡主的问题,眼睛却仍担忧的盯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药呢?有谁跟大夫去拿药。”伶郡主关心地问道。 “周邦已经去了。”黛夫人望着伶郡主,担忧地问:“熙儿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那当然。”伶郡主肯定的回答。“这里先由我和银屏伺候着,您先去休息!” “我……”黛夫人思考了一下,才点头。“好吧!我顺道去厨房看看,我要亲手为熙儿熬些汤。”黛夫人哽咽的道。 没一会儿伶郡主就将多余的仆从赶走,只留下自己、银屏和莞茜,当周邦手里拿着煎好的汤药进来时,她立即将床旁的位置让了出来。 “怎么样,皇兄药吃了吗?”伶郡主关心地询问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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