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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自己能说不会再被侵占吗?如果面对的是仇繁定,她一点也没有把握,只怕这一次的再沉沦,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拾回、修补,汪曼瑀迷惘得不知所措。

  她想贴上封条,就在心房,只守护这不再具有抵抗能力的心,封闭所有的入侵者,也封闭这有可能反叛的心,她该如何是好?

  虽然答应配合他,替他演好这出戏,编戏的大纲是自己所拟,自己更是主角之一,没想到第一次演戏居然会如此“入戏”,连演对戏的仇繁定都像是对戏般的合作无间,这又代表什么?

  他和她有演戏天分?还是天生是欺骗者?还是……最不可能的原因——两人是天生的绝配?只想到这两个字——绝配,汪曼瑀没来由得打个冷颤,她想大叫、想呐喊、想抗拒。

  “我不要当个附属品,我就是我,我……谁来救我?”汪曼瑀无声的哀求,“俊贤,为什么你要如此待我?”

  原以为自己有强力的防护盾——婚姻,可以抵抗仇繁定的魅力,只可惜提供者在最后一刻收回了,那纸已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虽然不具法律效力,却成功的剥夺汪曼瑀的有力抗拒,她,该如何对抗?

  第七章

  甫进家门的仇繁定看了眼这间才住不到两星期的房子,从原本的无感情转变成好幸运,幸运自己选中这间房子,幸运自己在搬家那天巧遇汪曼瑀。若不是那天巧遇,就以他对汪曼瑀的了解,她那足不出户的习惯,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有幸碰见。

  他将公事箱与手提电脑往客厅桌上一放,正想往主卧室走去时,从眼角瞄到地上似乎有封信,若不仔细看还会忽略它的存在,信正好飘落于沙发下方,只露出一角,若不细看真会当它是张纸屑。

  将信拾起,仇繁定可以肯定这封信绝不是邮寄来的,上面既无地址,也无邮票,更无邮戳,只是洋洋写着他的大名。

  既然自己从没接过这封倍,他只能清测是有心人塞在门缝,刚开门时,正好飘落到沙发下方。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摊开一看,竟是张影印的离婚协议书。

  “这究竟是真是假?有人恶作剧吗?”仇繁定在那张影印的离婚协议书上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以及另一个空白处。

  在影印的离婚协议书的左方,还有一行特地书写的一行字:信不信由你!

  “难道是他所为?”仇繁定不甚肯定的猜测,既无法证实,索性暂时先别管它,“我得好好的考虑清楚。”

  原以为冲澡过后,脑筋会清楚的自动将这团混乱厘清,偏偏不这么如他意,他脑中所想的是被要求离婚的她此时一定痛不欲生,自己该表态吗?答案是不妥。

  空白未签名处不就明白的告诉他,离婚并不是她所要的,说不定是事后才被告知,那……她情何以堪?

  理不出头绪的仇繁定暗咒一声,随手擦干身子着衣,原以为只要坐在电脑前,所有的混乱将自动排列归位现出答案,结果不然。

  顾不得说好接文仪时再去汪家,他抓了钥匙立即往隔壁走去,恰巧碰到要出门的汪曼瑀。

  “要出去?”

  “现在忙吗?若不忙陪我去一个地方。”汪曼瑀神情着急的问。

  “好,我送你过去。”仇繁定想都没想,就将他口中很重要的Case丢弃一旁,主动附和她的要求。

  “谢谢。”汪曼瑀嗫嚅道。

  车子平稳的奔驰在马路上,刚刚汪曼瑀已告诉他要去的地址,仇繁定在表示知道地方后,就看到汪曼瑀蹙眉遥望窗外,不若平时冷静。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这么不安?”仇繁定关心的询问。

  “哎!是俊贤的表妹离家出走了。”汪曼搞老实回答,横竖去到阿姨家,众人一提,他早晚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索性自动告知算了。

  “离家出走?几岁了?”

  “二十一吧,已经有投票权。”汪曼瑀记忆中表妹该有这么大了。

  “那算是成人了,别那么担心,行吗?”仇繁定安慰道。

  “你不知道,一个从小被保护得好好的女孩子独自出门在外,若被坏人看中受骗,怎么办?”汪曼瑀轻易的说出隐忧。

  “那个表妹没那么傻吧?”他衷心的希望如此。

  “你认为呢?”汪曼瑀反问,“一个从小到大,只有在学校、家庭两处打转的人,就算不傻,对社会这个大染缸有免疫力吗?有抗拒力吗?

  “虽然社会上每天总有许多耸动人心的社会新闻,她也该不会一知半解,偏偏人总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自己没那么傻,结果受骗上当的总是这群人,而我正怕她是如此,怎么可能会不担心?”汪曼瑀摇头轻叹道。

  “你这个当表嫂的人担心又有何用?会离家出走就会有前因出现,连亲如她父母的都没发现,现在发生了,你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我……”

  “想帮她,就必须从她的心结解决起,否则纵使人找回来了,又有何用呢?事情还是有会再发生的机会。”仇繁定语重心长的道。

  “表妹从小是由我婆婆带大的,婆婆和她母亲是姐妹,表妹满月后就是由我婆婆带大,直到读小学才让阿姨带回家,虽然是和父母住一起,也还有弟弟与妹妹,可是时间的距离让他们纵使是血亲,还是差上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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