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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说就说嘛!”小珀抢过电话挂回原位,嘴里嘟嚷着:“什么事都要找大姐告状。”

  “说!”汶柔的意志坚定。

  “其实,我只见过他一面,而他连我是谁,也不知道!”小珀落寞的道。

  “暗恋?你?”汶柔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从小到大你都被人当作是珍逾拱璧般,还有人会没注意到你?那他也太没眼光啦!”

  “二姐,不准你这么说他!”小珀生气的说。

  “呃?”汶柔第一次看到妹妹生气。

  “其实他已经够好了,对我轻声细语的,那种温柔……”小珀怀念的叹了口气。“事隔两年了,我再没碰到像他这样的人。”

  “小珀,你愈说我愈迷糊了,真有这样子的人出现在你身边,我们怎么会不知 道!”

  “还记得两年前,你刚辞去警官的职务,心情不好,我和大姐陪你到垦丁度假。”

  “就是那一次?”汶柔讶异的问。

  小珀肯定的点点头。

  “我记得你那天一身狼狈的回到旅馆,我跟大姐还吓了一大跳。”汶柔想起那天小珀的情形,还会吓得全身打哆嗑,“虽然你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才会跌的满身沙子,可是我和大姐谁也不相信。”

  “我知道,”小珀苦笑的说:“所以等我们一回台北,大姐马上要我们加强好身术。”

  “现在你可以老实说,那天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汶柔紧盯着妹妹,要她说实话。

  “只不过那一天,我心血来潮跑到海滩,玩着玩着没注意到都已经六点多,弄潮的人早回去旅馆休息了,只剩我一个人站在沙滩上看着潮来潮往,连什么时候身旁多了三位不速之客都没注意到。”

  小珀专注地回想着那天的情景,连汶柔的惊叫声都没注意到,她继续又道:

  “直到有人将手搭在我肩上,我才注意到已经有三个人将我包围住,光看他们 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有大麻烦了,而以前所学的防身术,一急早已忘光了。”小珀苦笑的站起身,走到阳台前。

  “小珀,若觉得不舒服,不说也没关系。”汶柔实在不忍看妹妹如此怏怏不乐。

  “都已经两年了,任何的不舒服早就忘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小珀柔柔的绽放笑容,“当他们一把将我推倒,我还以为我要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了,没想到他们才准备动手撕开我的衣襟时,就出现一位英勇的骑士,将他们一一打跑。”她甜甜的笑着。

  “骑士?你也太会运用名词了吧!”汶柔好笑的说,“亏你想的出来。”

  “真的是骑士,只不过骑的既不是白马,也不是黑马,而是铁马!”小珀满含笑意的道。

  “铁马?”汶柔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你是指脚踏车?!”

  “拜托,现在人家都是说“单车”,别土啦!”小珀笑着修正汶柔的话。

  “你的骑士,是骑“单车”的骑士!”汶柔说完,立刻大笑不已,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狂笑。

  小珀原想瞪着汶柔,最后还是跟她笑成一团。

  “他可真有骑士精神喔!当时,我就像是惊弓之鸟,虽然坏人都被他给打跑了,我却还是整个人蜷缩在沙滩上,他原本好心想拉我起身,没想到他一碰到我的手,我立刻就大声尖叫了起来。”

  “我的天啊!他没气得一拳打昏你啊!”汶柔知道她小妹尖叫的功力有多厉害,而且还是加足马力的“大声尖叫”,她不敢想象当时的情景。

  “我说过他是骑士嘛!”小珀娇嗔的白了汶柔一眼,“他只是依然捉住我的手,动也不动的看着我,直到我自己停止尖叫,并分辨出他是救我的人。”

  “下一步,你一定是整个人“丢”进他的怀中,对不对?”汶柔太了解他们姐妹们彼此的习惯。

  “什么丢,是很诗情、很浪漫的“投”进他的怀中,才不像你那么粗鲁用“丢”的。”小珀还厌恶的摇摇头,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对我而言,丢球和投球是同一个意思的动作,所以丢和投当然就一样。”汶柔无所谓的道。

  “强辩!你只有听过丢垃圾,有人说“投垃圾”吗?”小珀峨着嘴又道:“原本很浪漫的事情,被你那可怕——该用恐怖来说比较适合——的用词遣词全给破坏掉了。”小珀不满的说。

  “好!是我错了,那后来呢?”汶柔为了想知道结果,不惜放低身段道歉。

  “他只是轻轻的拥着我,直到我不再害怕,不再颤抖为止。后来,他确定我没事了,还送我到旅馆门口,看我进去后才离开。”想起那一幕,小珀就觉得很甜蜜、很感动。

  “两年前,你在台湾已经相当有名气了,他没认出你来吗?”汶柔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又来了。

  “我宁可他没认出我,想想看,当时我浑身是沙,而且挣扎的连脸、头发都沾满了砂,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他没被我吓跑,就已经够万幸了,还巴望他认出我是谁!”小珀再一次峨起嘴道。

  “你呀!嘴巴都可以吊三斤猪肉了。”汶柔还学她獗嘴的模样,“你没自我介绍?”

  “没有!”小珀惋惜的道。

  “没问恩公家住何处?小女子他日一定登门答谢?”汶柔故意模仿古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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