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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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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她还偏心外头的野男人?! “你说不说?”“不知道啦。” “说!”强大的臂劲一把将她揪起。“说!” 没料到气急败坏的司空邵得会动粗,孙守娴吸着鼻子,扭着被他攫紧的手臂,又气又可怜兮兮的挣扎着。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放手,我的手快断掉了啦。” “断了更好,我会负责帮你接回去。”嘴巴吼得凶,口气恶毒,可是,他忙不迭地松开手,凶戾的黑眸泛起温柔的愧疚,面上虽仍旧怒气勃发,可替她揉抚痛处的手劲却轻柔无比。“现在,你给我招来,那个叫彼得的狗屎是谁?” “彼得?”“对,彼得,他是谁?” 别说她早忘了彼得是谁,就算还有那么一丝印象,也被他的凶神恶煞样给吓跑了。 “谁知道这狗屎是哪棵葱,你不要扯一堆穷极无聊的人来惹我不爽,行吗?”领悟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她毫无预兆,“哇”地一声哭出来。“该死,看你害的,我连最后一点口德都没了啦……什么狗屎……呜……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不。” “不?”她泪眼婆娑的瞪着他。 情难自禁地将泪人儿紧揽入怀,他的逼供气势还是不减。 “你还没说他是谁。” “谁?”孙守娴又一头雾水了。“谁是谁?你到底在疯什么?” 还想装傻?“彼得!” “彼得?彼得?噢,拜托你也差不多一点好吗?”拧着眉,她恼得没心思去想这彼得究竟是何方神圣,愤愤地将他一把推开。“他是你从哪里挖出来栽我的赃?” 听她气呼呼的反控他一记,霎时,他的怒火随风而逝。 她没背叛他,完全没有! 就算这个狗屎认识她,也就只是认识,如此罢了,他已经完全确定这一点了。 “我……” “你存心要我难过就是了?” 他不是,可是,确实是他的无心,害她难过了! 面对她的指责,司空邵得无言以对。 双颊垂泪的孙守娴也不想再听他发飙,俯首,自怜又不满的拼命拭着掉落在手背的泪水。 他沉叹。“别哭了。” “我哭死也不关你的事,我们已经离婚了。”扁着嘴,她又哭得浙沥哗啦。“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休想,永远都别作梦你可以走得这么无牵无挂。”“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又嫁给我了。” “我又休掉你了!”她说的极是。 再一次,他成了休夫,他恨得心都伤了;只是,这次的手续并没有去办,嘿嘿嘿! 孙守娴看出了他的“面有得色”。 “我们明天就去江律师那儿。”“该死!” “木已成舟,你走吧。” “不,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的谈。”一而再的跟在她屁股后面当FBI,他会被她吓得短命。 “好好的?”孙守娴噙泪的眸中闪过一丝希望,“你可以吗?” “飞弹炸过来也休想将我弹开。”“你确定?” “你可以相信,这次,我不会再当小狗了。”司空邵得愤愤地补上一句。“以后也不再会了。” 小狗?! 忽然悟到他的自艾自怜有多浓时,她差点破涕而笑。 说好要谈开了,可是,四目凝望,没人急着开口,像是以视线交战,像是在风雨前先守住片刻宁静的温柔与爱,缓缓地以眼神爱抚着对方,久久不移。 只不过,孙守娴忽地心生不满了。 又要她先开口?又要她再一次的将希望拱上,然后让他恶毒的浇进寒彻雪水? 蛾眉怒扬,她死也不肯先掀话端。 司空邵得看出来了。 “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他没意思要她完全掏心掏肺,只是,他想等她先说。 那天,是她要他闭嘴听她说的呀,他不敢抢话,一个不经心的又犯了她的忌讳。 看,去他的叉叉圈圈,有哪个男人歪得过他呀! “说什么?要你滚蛋?” 去他的,她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你真不走?” “不,该死的你,别存心让场面更难控制。”他磨牙低咒。“孩子,你说的孩子,究竟是搞什么鬼?” 这么说,他今天真的是想一次解决了? 她又惊又喜又……害怕,藏在心中的恐惧令她的神经绷得极紧极紧。 “你说呀,别老是吞吞吐吐,难道,我真的表现得这么不可理喻吗?”“没有吗?你自己说过什么,你全都忘了?” 他倏地窒了窒。 一堆气话,他随口说说,而她却全刻在那颗小脑袋瓜里? “我……我没料到,你竟然会这么在意!”所以,他才胆敢畅所欲言呀,早知如此,他就装哑巴了。“养小孩,有什么好玩……你真那么在意?” 该死,她心有不满,为何闷着?为何不爆出来? “没错,我是很在意,我在意死了。”旧伤被揭,这才知道不是结了疤,而是埋在心底闷烧,一旦有了裂缝,她气得青筋在额际啵啵啵的疾跳。“所以,不勉强你了,我决定找别的男人当我孩子的爹。” 黑眸怒瞪,他的神智被劈得四分五裂,久久无法回魂。 “别的男人?”“没错。” 别……别的男人,原来……真有小白脸?! 他要晕了。 还有…… “孩子的爹?”“没错!” 该死! 目瞪口呆的瞅着她,司空邵得难以置信的、惊愕的视线迅速射向她平坦的小腹。 “你……” “我?我怎样我?不准你瞄上瞄下。”红着脸,孙守娴哭得更凶了。“我没怀孕,所以你不必担心会惹祸上身啦。” “惹祸上身?”他的目光仍流连在她的小腹,只不过,体内的饥渴与孩子全然无关。“你在说什么屎话?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好像有几百年没抱小娴了…… “你还会愿意听呀?”他一怔,微怒。 “唉,你别乱加罪在我身上,我什么时候不愿意听你说来着?是你自己都不说的。” “我……” 见孙守搁快哭光了全身的水份,司空邵得的怒气“兵败如山倒”。 “对不对?哼,还怪我不好沟通。”不由分说的扣住仍在挣扎的她,虽愤怨却也温柔满心的替她拭去颊上的泪水,他叹道:“你何必这么阴阳怪气?为什么有话偏不说出来呢?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可以一眨眼,咻地叹口气,就将你丢在脑后?” 半掩着眼,她无法抑止自己沉溺在他柔情的波涛里;近来,太多的烦事困住了她对他的爱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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