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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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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算知道也太慢了。”祈标不屑地哼了声, “他们的反叛计划已经处处显露败迹,眼见大势已去,只要我们的人一抽身,真正支持他们的也只有那几只臭老鼠而已。”提到那几个趋炎附势的族人,祈标真是彻彻底底的瞧不起他们,“都死到临头了,还犹自在做着困兽之斗。” 祈笙没有立即反驳他的活,但却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阿标,你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千万要记得,即便是成了无处可逃的困兽,那没有倾全力一击的杀伤力也是超乎想像的大喔。” “知道啦。”虽然是会意的应声点头,但祈标的态度是一点也没将祈笙的话放在心上。 “大王,你可还要我继续留意欧柏芬的行踪?”见两人的对话停了下来,金村忙插话进来请示着。 眯起眼来想了一会儿,祈笙摇摇头,“凭她自己的力量应该不至于跑得出来,金村,你暂时先跟阿标一起行动。”他慢慢地走到窗边,“你们要多注意叶昌国他们接下来的反扑行动,小心他们会耍阴的,通知我们的人要随时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是。” 祈标还是一副大局已定的气盛模样,但金村倒真的是战战兢兢的鞠躬应声,然后一脸凛然的走出去。后头跟着走起路来仿若七爷八爷出巡,一双长手晃前晃后的祈标。 当他们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外,祈笙立时将手中握紧的拳头微松了些,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撤去了所有的防御,他起码还保留了近五成的防备。 凭祈笙的功力,在那个轻忽的身影快速且轻盈的一闪而进,然后栖趴在这个大厅的顶端时,他就已经发觉到了,本想立时动手将那不速之客给请下来的,怎知阿标跟金村就这么大剌剌地冲了进来。 “该死,不要是叶昌国派来的探子。”祈笙低咒一声。 他最讨厌对自己的族人下手了,清理门户、处决反叛者是为了所有族人的安全,但终究是同族的安全,但终究是同族的一分子,所以,非到必要,他是百般不愿下重手伤族人的。 但,烦恼归烦恼,祈笙并不担心,因为,那家伙怎么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呢!只是在听着金村报告欧柏芬的行踪时,他敏锐的感觉到那个身影微动了动,他心中便有数了。 既然听到小芬的名字会显得震惊,那铁定是欧志龙派来的杀手! 祈笙放宽了一半的心,一开始他担心那个隐身在屋顶梁上的陌生访客会突然出手攻击,但是在了解到那家伙只是来执行任务的杀手后,他也就不吭声,只是闷着气地待在原地,静静的听着阿标的报告。 反正他们只是要杀他,不至于会伤及无辜的。 不过,想到他们锲而不舍的行动接力,祈笙真的也是挺佩服的,难怪小芬捉朱立人时那么专心在意,那股誓在必得的决心坚定的令人无法不竖起大拇指来夸赞一番。 方才他一边听着阿标的得意宣言,一边有些分心地想着,这是今天的第几个?这些蜘蛛精族派出来的杀手,倒真是有决心的教人生气。只一天而已,他们竟就已经派出了五个杀手,当然,那是因为先前所派来的几个全都失败了。 但他倒也没有很为难他们,只是有些气不过地稍微动手修理了他们一顿,才让他们回去覆命。 当然这些全都是看在小芬的面子上,要不,凭那些杀手动起手来时的那股狠劲,要他祈笙不如法炮制的整回来,那可真是难得很哪,想到这儿,祈笙觉得似乎可以把屋顶上那蛰伏已久的杀手给请了下来。 “尊驾可以下来了吧?”祈笙突然开口说活。 大概是正静着心在预备动手,给祈笙的话这么一吓,只见那身影晃了晃,然后,就从上头动作不是很自然的俯身向下飘,可是那影子很快的又稳住了往下的飘势,好像之前的动作不曾出现过。 “倒是个角色嘛。”祈笙提升了心底的佩服,而且暗暗地加深了防备,“这家伙可比先前那儿个笨蛋还要强多了。” 一待在祈笙身前站定,那人并没有急着开口,一双豹般的蓝色利眼直射向祈笙的脸上,“你认识阿芬?”他冲口就问。 突然被他这么一问,祈笙不觉地眉头微颦了起来,这家伙的口气很不客气,而且好端端的还先提起小芬…… “这很重要吗?”将双手交放在胸前,祈笙偏就是一副故意地想试对方脾气的傲样,深邃冷然的眼眸仍不放松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祈笙的话让他的心情开始恶劣起来,他似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将祈笙砍杀分尸,以快其心的打算。 “说。”他语气更加深沉地命令着。 两双同样是冷傲不羁的锐利眼眸凝神互视,都有着毫不退缩的神情。 整个空洞的大厅,气氛开始崩紧起来。 “喂,你怎么也进来了?”忍了好久,朱立人还是捺不住性子问。 “哼!”欧柏芬给他的回应是——冷哼一声。 “怎么,你是犯了什么罪,还是惹到谁了?”朱立人不以为意,仍是一副兴致勃勃的不怕死样。 先前他曾问过押着欧柏芬下来的族人,但他们也是一头雾水的不知道为什么欧志龙好端端地会命令他们将阿芬给押进地牢来。 没有人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或者就算他们真的知道,但谁也不想告诉他! 欧柏芬没有回答立人的话,朱立人也乖乖地不再开口,可是忍了又忍,他还是忍不住地又继续打探着消息。 “阿芬,你到底又闯了什么祸?”他的口气里没有什么关心的意味,有的只是无聊透了,想听些马路消息来打发、打发在地牢里没什么可消遣的时间o “你怎么那么聒噪,真是烦死人了。”欧柏芬才不肯称他的心,如他的意。 “我是关心你耶。”朱立人很合作地,真的哇哇叫地埋怨起来。 “少来,你只是太闷了,闷得没事做。”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声,欧柏芬生气地走向离朱立人更远的地方。 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朱立人总算是安分的又缩回了他原先坐的角落里。只见欧柏芬还是烦躁的走来走去,没能有下来的意思,他体内的好奇因子又爬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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