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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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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呀。” “没有?”石德汉有些怀疑。 自家大哥虽然偶尔会呼朋引伴小酌一杯,但都很有分寸,顶多喝个薄醉就已经很了不得了,而今天却醉成这样?看来事情颇有蹊跷噢。 “嗯,本来一直都好好的。” “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发生呀,可是阿朗就像是突然对酒起了兴致似的……” 睨了眼面带委屈的小女人,一时之间他也揪不出个重点来,一声轻喟,他决定暂时掠过这个话题。 “小穗,你也别想太多了,八成是这家伙肚子里的酒虫闹起性子罢了,来,你扶那边……喂,小心点,那边有个花盆。” “喝。”差一点点,她就一脚踢上去了。 “你走过来点,免得待会儿又被前头的那些砖块绊倒了,喂,阿朗,你别老是靠到小穗身上行不行,你存心将她压扁哪?” 醉酒的石德朗啥都不知,藉著仅存的一丝神智观察著两个救援者的交谈,笨拙地顺从著他们的救援动作。 “哦……”石德朗似醒似茫的咕哝声,强自振作了几秒,不多时又不知不觉的倾向靳穗肩上。 肩头猛地一歪,她一时不防,差点没被他的重量给压垮了。 “小心!”辛辛苦苦地努力撑过他的大半身子,石德汉皱著眉头极度不满的埋怨起扶在另边的靳穗,“小穗,早知道你就别将他带回来了。”他心想只大醉鹅,累人就有。 “不带他回来?”好累呵,她小口小口的喘著气,“那要带他上那儿?” “随随便便将他丢到马路上过夜不就得了,哼,敢灌那么多酒,他就得有露宿街头的心理预备。”石德汉没见过那么智障的男人,未婚妻好心好意邀他出去庆生,竟然那么不知趣到喝醉酒? “我才没醉。”半睁著眼,石德朗为自己的醉态做辩护。 “是,你没醉,没醉就站直身,走一段路给我们瞧瞧。” “走就走,我根本就没醉。”重哼一声,他甩开两人的扶持,摇摇晃晃地摆了摆身子,才跨出第一步脚下一瘫软,滑下了地。 “阿朗。” “丢不丢脸那你,连站都站不直了,还敢说你没醉。”插著腰,恶狠狠地先咒骂几句,石德汉才又认命的凑上前,粗手粗脚的将哥哥硕壮的身子往自己肩上搅靠,“小穗,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呀?”明知道自己的体型异于常人,又高又重,还这么折腾身边的人。他忍不住又埋怨起来。 “嗯……我不大清楚耶。” 餐前,阿朗点了一瓶香槟,喝了一、两杯而已,可是用完餐后,他们转向他常去的那家PUB坐坐,原本是高高兴兴地东扯西扯著,但不知这是否她说错了什么话,阿朗就开始灌起酒来了,劝阻无效,她只能担著心的见他牛饮下一杯又一杯的 烈酒。 “你们吵架了?” “没有呀。” “既然没有烂醉的理由,他还敢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这种人你还理他?” “或许,他是心里头有事情……” “有个鬼事情,他这种人那能将心事藏在肚皮里呀,早就爆得人尽皆知了,况且就算是有事情,也不是喝醉酒就能解决的呀,妈的,他以为大家都闲闲没事干, 只需要服待他就成了?!” “阿汉哥,你别生气嘛。” “睡得好好的被人给吵醒了,你教我怎么不生气?” 噢喔,她知道了,原来阿汉哥有下床气,喝!真可怕的脾气! 逐渐了解这一点,靳穗小心冀冀地不敢再多吭些什么,再怎么气,阿汉哥应该不会迁怒到她身上,可对阿朗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因为谁教阿朗是将他吵醒的罪魁祸首,而且阿朗此刻正烂醉当中,毫无反击能力。 “阿……阿汉哥……小心一点!”她有些心疼的见他猛力地扯著阿朗的身子。幸好阿朗身强体壮,骨架子硬,要寻常人被阿汉哥这么一折腾,没个什么轻重伤算是幸运的啦。 “小心什么?”明明就是存心的,他还一脸无愧的转过脸来瞪她。 “呃,你动作……轻一点,会痛的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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