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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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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大男人完成了此行的目的打算打道回府时,一个高亢又清亮的声音打他们身后传来,伴随着急促又细碎的脚步声。 “你们是谁?!干么抱走小缇?!”又惊又怒又吼又叫地追上前来,关红很不淑女地提着重重的裙摆,粉妆细琢的漂亮脸孔有着浓浓的怒气,一把揪住冷苍岳不闪不躲的手臂,“你们这群坏胚子,快点将她放下来!” 今天才刚打学校回来,关红遍寻不到这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就知道铁定又是那自小就少长了颗良心的小哥关理治在虐待她了。 自小缇她母亲死后,小缇在关家的日子过得不是很好,虽然纵使她母亲没死,她们母女俩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儿去,顶多就是吃不饱饿不死罢了,但是起码母女相依为命有个照应,但是小缇现在只剩下她这个打心底关心她的姊姊了,她不护着她,还能倚靠谁呢? 该死的关理治,明知道小缇自小时被他一拳揍伤后身体就不太好,不但体质弱不禁风,连身高也比小时候没多长几寸,但是他不但没有一丝同情,而且还老是故意拿小缇当下女似地使唤着,以前有她帮小缇撑腰,他还不敢那么明口张胆地欺负小缇,但是自她进学校念书后,小缇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像这会儿,小哥竟然支使小缇到这后山腰提水?!他又不是不知道这后山的路有多难走?而且根本也没这个必要啊!家里水井好几座,他根本就是故意欺负小缇的! “该死的关理治,看我以后怎么将你给整回来!”忿忿地咒着,关红一刻也不停地四下寻人。 没有半个人有留意到可怜的小缇,最后还是她聪明地半胁迫、半劝哄关理治身边的小喽,这才打听出她的去处。 循着小喽提供的资料,她跨着大步飞快地寻到这儿,没想到碰巧见到四个形体壮硕的大男人正扛着小缇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她急煞人的惊慌了起来,一向灵巧的脑筋里半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关红就这么笨笨地直追了过去,她必须要将小缇给救回来才行。 “她是?” 望着满脸欲砍杀他们的凶恶神色朝这儿冲过来的漂亮女人,三道看好戏的眼神一致射向表情倏地一僵,然后霎时间又变得有些好笑的冷苍岳。 无奈地耸了耸肩,“关缇的姊姊。”冷苍岳嘴里回答着他们无声的问题,但望着关红的眼神却有着他自己所没发觉的温热与浅笑。 关缇那个任性又好强且正义感十足的姊姊?!几个人的眼神全都不约而同地投回仍扯着冷苍岳的袖子不放,而且还在那儿猛跳脚的关红。 “你认识我……天哪!”凝视着那双带着些许灼热的眼神的眸子,关红静了几秒,“冷苍岳?!”她不敢置情地凸起了眼眸,竟然是冷苍岳这个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见到的家伙。 “怎么?很意外?”冷苍岳的声音有些自嘲的暗笑。 眼神黯了一下,但是一见到仍昏迷不醒躺在他怀中的关缇,关红的精神又神采奕奕地飞涨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警告你,快点将小缇放下来,否则就有你好受的!”关红眼神凶狠地威胁着一脸要笑不笑的冷苍岳,“你这个讨人厌的大个儿!”忍不住地,她冲着他叫着小时候封给他的绰号。 “讨人厌的大个儿?”怪笑一声,见冷苍岳倏然射向他的致命眼神,白维霖干脆明目张胆地将双手插在腰上,“好啦!大个儿,现在该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说话诚实的女人?” “处理?”听到自己在他们口中仿若是一个物品似的轻蔑,关红脾气火爆地将注意力移向白维霖。 “你当我关红是什么?别以为你个头长得高我就奈何不了你!”不待白维霖回话,她就悻悻然地脱口又讥讽着,“没事就缩好你的长舌头,而且顺便闭上你那张看了就碍眼的大嘴巴!” 长舌头?!碍眼的大嘴巴?!脸青青红红的挨来挨去,白维霖要笑也不是,想气也不成的瞪着毫不畏惧的反瞪着他的关红。 “怎么?我说错了?”关红还很不怕死的挑衅地说。 “你……阿岳!”白维霖咆哮的叫着冷苍岳的名字。 扬起了眉,冷苍岳走了几步将怀中的关缇移放进龙毅夫的怀里,很有默契地点了下头。 瞧着他们的眉来眼去,迟来的危机意识总算在关红的脑子里泛起了一丁点,然后逐渐扩散。 “你们要做什么?!”警觉性蓦然高昂了起来,她忙碌地将一双精亮又灵活的眸子瞧瞧这个、望望那个的。 但是她毕竟没有提防到一直只侍在一旁没有吭声的高暮,而且连瞧都没瞧儿他是怎么闪进自己的身后,她就脑门一痛地晕了过去,直直地倒进冷苍岳等待着的双臂里。 第三章 云南省腾冲县 一走进大厅,冷苍昊并没有立即看到缩坐在椅子上的娇小身体,只是纳闷又不解地瞪着在他眼前一字排开的四个大汉,“你们杵在那儿做什么?” 他们不是才刚打外头回来?怎么个个都眼神奇怪又诡异的直盯着他瞧?尤其是阿岳跟白那抹挂在嘴角的贼笑令他倏地竖起子全身的寒毛,认识了他们那么多年,这代表…… “出了什么事?”口气不觉重了起来,他连眼神都阴沉得吓人。 “没什么。” 定定地瞪着试图安抚着他的龙毅夫,冷苍昊心底的警觉更是全面复苏。 “没什么?”他细细地重复着他的话,更是确定了这几个家伙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了。 “老大,我们合送一份大礼给你。”白维霖笑嘻嘻地说。 “大礼?”浓眉微颦,冷苍昊的视线来回移视于四人之间,平白地送份礼给他? 眸子的颜色更沉了些,冷苍昊将迫人的视线停驻在高暮脸上,“高木头,这是怎么回事?”若是说他较取信谁的话,这人当属高暮了。 顶着一颗剪了个酷酷的三分头,高暮十分气煞人地只轻松地耸了耸肩,一张刚毅木讷的冷然脸孔向一旁微横了横,将他的询问视线带到龙毅夫那张比女人还要出色万分的脸庞上。 是夫子起的头?“夫子,你说。”静静地重复着问话,冷苍昊的脸上有股不怒而威的严与肃穆。 “我们出了趟任务。”龙毅夫的第一句话带着份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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