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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l你这是在做什么?”是魂不得已放开了她,霍地眼尖的扫见一把横来的大刀,反射性的推开她,那大刀便硬生生的落在他手臂上。

  霎时,鲜血飞溅,溅满了飞凤的脸。

  她呆若木鸡,整个人傻了眼,登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该死的!”是魂肝胆俱裂,及时抱住倒下的她,提气飞跃上树,这儿交给你们。”

  “是!”树丛后闪电般的飞出几道黑影,没三两下,四周又恢复昔日的平静。

  第三章

  飞凤倒下的那一刻,是魂感觉心脏抽离了身体,愤怒席卷了他的冷静与理智。

  他发现他在乎她的程度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会是因为看了她的身子的后遗症?

  凝视躺在床榻上娟秀的娇颜,坐在床边的是魂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拂开她脸颊边的鬓丝。

  邀月楼里什么样倾国倾城的美女没有,他每一个都爱,却没有让他在乎到动怒的,她是第一个。

  曾经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这全都归功那个自幼骗他说他是女人,害他信以为真的穿起女装的月灵。更可恶的是,师父和师兄们也都没告诉他,一方面是师兄们个个怪异孤僻,一方面他们都勤于练功没人管他,前后是他的小师妹-灵玉那恶女哈哈大笑的戳破真相。

  也许是因为曾经以为自己是女人,所以不知不觉同情女人,无法不去呵护关爱每一个认识的女孩,至于江湖上传言的花心风流,都是有心人乱造谣生事,他其实是很纯情的,对每个姑娘都很专情。

  微弱的呻吟飘入他耳中,是魂连忙缩回停留过久的手。

  “你醒了?”

  “是魂!”映入眼帘的是他安然的模样,飞凤看见他的手臂已经包扎好了二者实松了口气。“你这祸害怎么还没死?”她粗声粗气的掩饰心中的担心。

  “你这千年女妖都活下来,我这千年祸害怎能早你一步走。”他释怀的一笑,有力气咒骂人表示她已经没事。

  “你…”她随手抓了东西要砸他,只见他不闪不躲,仅抬起手挡。看着他手臂上包扎伤臼的纱布渗出血,飞凤发现她竟下不了手。

  “怎么不动手?”他咧嘴一笑。

  “你的伤?”这都是她惹的祸!

  “小伤,不碍事。”是魂舔了下伤口渗出的血。她不是特别美,为什么脑海中都是她?这是所谓的心动吗?

  “走开!”飞凤推开他走下床。她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好厘清自己无法解释的心情。

  “你又怎么了?”她脾气还真大。

  “不关你的事!”她头也不回的说。

  以前见到宛如喷火恐龙的表哥给人追杀,她一定在旁鼓掌叫好,就算爹跟人过招受伤,她也不觉得可怕,可是为什么见到他受伤,她会骇然变色,感觉那刀彷佛刺进她的胸口,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昏了过去?

  “你要去哪?”是魂追上她问。

  “不关你的事。”

  又是这五个字!目送她远去的身影,他苦笑。

  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他,只要拋个性感的微笑,哪个姑娘不是乖乖的臣服在他裤下,对女孩子表态却被泼冷水上这还是生平第一遭,或许这是他留连花丛从不交付真心的报应。

  “是公子!有访客。”地狱门的管事福伯敲了下门。

  是魂正吃力的为自已的手臂换药包扎,他头也不抬的开口,“让他们进来。”

  若非福伯认识,地狱门绝不可能让不相干的人进入,通常那些人不是埋在土里就是还未出生。

  “楼主!”两个绝色美女奔入他的怀中。

  “等等...哎呀呀!小心我的手。”是魂赶紧一手举高,一手抱住她们,以免手臂“灾情扩大寸这一幕无巧不巧的正好落入经过的飞凤眼里,她冷冷的睥睨他一眼,扬声说道“阿大,我们去吃早膳。”

  “阿飞!”完了!见飞凤面无表情,连她身边的大黑狗都投以不屑的一眼,是魂欲哭无泪。

  “楼主,听说你受伤了,我看看伤重不重。”身穿雪衫的美女毫无男女之嫌的拿起他的手端详着。

  “阿雪,我没事。”

  风花雪月为邀月楼四大婢女,都是他在路上无意间捡到的无依少女,经月灵一手调教,个个能文能武,闻名天下。

  “胡说,你看看血流那么多,还说没事。”另一个穿湖绿色罗裙的美女薄嗔的点了下他的额头,“你喔!就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风儿,这一次是意外。”握住她的柔莫,是魂陪着笑。在地狱门凄凉无人问,难得有美女关爱,他心里泛着甜蜜。“谢谢你们的关心。你们怎么会来地狱门?”

  非常巧的,在外人看来为打情骂俏的这一幕,又被捧着早膳经过他房门口的飞凤给看见。

  大色狼!她气得脸都绿了,“阿大上这些肉包子给你吃,我们待会再去后山抓那只风流的雄鸡,把牠给阉了,免得更多的女性同胞受骗。”枉费她那么担心他,一早特地过来看看还给他送早膳。

  “阿飞,你别走,我有事.......”接收到飞凤临去前那恶狠狠的一眼,是魂感觉乌云当头。风流鸡?他什么也没有做啊!“别乱动。”阿雪细心的替他上药包扎。

  “你就乖乖坐好。”风儿拿出她带来的衣衫,准备替他更衣。

  “不用了上道些我可以自己来。”他不想再引起任何误会。

  “别乱动,小心手臂的伤口再裂开。”

  阻止不了她们,是魂只有任她们摆布了。

  “你们还没说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是月灵师父派我扪来协助楼主你的。”风儿脱下他的外袍,露出他那精瘦阳刚的强健体魄。

  “是公子,啊.......对不起,我打扰了。”若男正巧闯进来,看到这幕,羞窘的赶紧离开。

  这下死定了,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男人都没一个好束西。”后花园里,飞凤烤着刚偷抓来的鸡,忿忿不平的咒骂着。

  阿大蹲在一旁饱受她的声音摧残,无奈自个儿的双脚捂不住尖耳朵。

  “阿大,你千万不可以学那个花心烂萝卜,到时得了花柳病,活该。”狗也有花柳病吗?

  “阿飞,你在这呀!”若男走上前,挑颗大石块坐下,她犹豫着该不该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诉飞凤。

  “男姊,对不起,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向你坦白说实话。”飞凤歉疚的觑了觑若男,“其实我的本名是杨飞凤,今年二十三岁,不是你以为的十三,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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