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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要挣扎的念头如雨水被她身上的火焰蒸发了,理性的思绪也渐渐变得模糊,忘了今夕是何夕,头好昏……

  韩尊非注意到他可爱的小妻子忘记呼吸,放开她的唇,“呼气。”那么可爱的玩意!他还不想那麽快放手。

  红姑低喘,横了邪肆的他一眼,“你……你为什麽又吻我?!”他的吻对她有无比的破坏力,害她都忘了抗议。

  他淡然一笑、“你说呢?”

  瞅著她那晶莹剔透的雪颊,像是飘上了两朵淡淡的红云,被他浅尝过的樱唇,此刻看来艳丽得可口,诱人不禁很想再次品尝一番,在他的唇齿间,还留有她那芳香甜的女性芬芳。

  刻意地,他用视线慢吞吞地睨著她,灼热的目光滑过她的眼眉、她婀娜的娇了以及那总是会引发他绮念的粉漾雪肤。

  “你……你看什麽?”红姑被盯得心慌意乱。一直这样看著她,他又是在盘算什么暗算她的计策?这恶夫该不会现在就在这里把她吃了?想著,一股没来由的战栗冲刷过她的背脊。

  韩尊非笑了,倾身靠向她,低低的在她细致的目耳旁轻嗦,“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也喜欢你。”再次覆上她的唇。

  他说什么?红姑楞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而嘴唇上敏锐的神经被湿热的摩掌著,他纯男人的悍然气息全面占据她的呼吸,猛惊又流露无法言喻的温柔情悻,一丝丝如细雨,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渗入她的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她感觉每块肌肤都像火种一样燃烧起来。

  刚刚他是在说喜欢她吗?兴奋的律动在她胸口跳跃,她心川窝里鸣奏敲锣打鼓的喜乐。

  “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我们回家再继续。”最后是韩尊非深呼吸的推开她,浓独不稳的鼻息透著压抑的情欲。

  牛后微风沁凉,落日逐渐偏西。

  出了长安城门,红姑侧坐在韩尊非身前,两人共乘一骑,来到昔日初相遇的地方,回忆浮在红姑心头。

  那条她曾摔落的小溪,正逢春汛,溪水暴涨,湍急奔流的溪水混浊如黄河,如仔狞猛兽发出嘶吼,让人退避三舍,彷佛靠得太近就会被吞噬。

  “喂,你还记得这里吗?”红姑转动眼珠子。

  “叫我相公或我的名字。”韩尊非眼睛眯成一道危险的细缝。

  “是,相公。”她翻翻白眼,“当时要不是有我在、你早就没命,我可以说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却恩将仇报。”

  “我娶了你不是吗?”

  “听你的口气,好像娶我很委屈?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嘘!”倏忽地停下马,脸部轻松的表情消失了。

  一股山雨欲来前的宁静让大夥神情丕变,纷纷掏出了武器。

  “爷。”韩十、韩十一和其他手下提高警觉的驱马靠拢,围成一个圆圈,将红姑和韩尊非护卫在中央。“前面有埋伏。”“把我穴道解开。”红姑也意识到危机逼近。

  韩举非没理会她的叫嚣,不容反驳的指示,“韩十、韩十一,护送夫人回府。”他跃下马,将缰绳交到她手里握紧。

  “是。”韩十和韩十二立刻趋前。

  红姑怒目圆瞠,心头一阵慌乱不安,“等等,韩尊非,你不能就这样把我送走,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夫妻应该同甘苦共患难!”

  “如果你愿意称呼我一声相公,我就承认我们是夫妻。”韩尊非仰视著她,难以察觉的温柔低漾在深沉的眸底。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低语,“相公。”“我听不到。”

  “相公,”红姑放大音量,羞得涨红了脸。他也不想想那麽多人在场-她是姑娘,也多少要矜持和颜面。

  “这次勉强接受。”勾下她脖子,占据她嫣红的唇办,他狂肆的舔吹箸她口中的甜蜜香津。

  “等等,有人在……唔。”她园瞠著眼,火辣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早知道这冷傲霸道的男人恣意狂妄得无法无天,我行我素,连新娘都可以临时代替,更别提在意周遭人眼光和世俗礼教。

  而旁人就算看到也都装作没看见,除非是不想要活了。

  “韩十、韩十一快走!”吻到他满意,而气喘吁吁的她配红著娇靥,韩尊非将缰绳交到她手里,拍了下马臀。

  从被吻的昏眩神智中回神,红姑胯下马儿已开始奔驰,“韩尊非,你这小人使诈,你答应我我可以留下!”

  “我承认我们是夫妻,可是我不记得有答应过你什么?”目送她远去,他唇角噙著淡然微笑。

  “韩尊非!”吼声远扬,越来越小。

  这时,密麻如黑雨的暗器无声无息的破空,所有人敏捷的舞起刀剑挡了下来,严阵以待的面对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无暇分心,但锐利的暗器数量实在太多了,因此还是有人中镖。

  韩尊非拾起被打落地上的暗器仔细端详了下,通体漆黑,呈十字形,不是中原的暗器。

  “这暗器是东瀛忍者。”韩尊非话声刚落,他后面凄厉惨叫声扬起,一名属下中暗器,全身抽搐,被射中的伤口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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