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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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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页的跟你的学生到饭店开房间?” “罗文,我记得我们公司还缺一名扫厕所的。”君子祺嘴角微勾,似笑非笑,话筒那一方的罗文脚底窜过一阵凉意。 “失言,失言,伟大的总裁红颜知己不少,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可能看上那些青涩的黄毛丫头。还有其他要我顺便带的吗?”为免死无葬生之地,他赶紧转开话题。 “一套女性内衣裤,三十四C。”如果他没估错的话,想起单薄衬衫下她那若隐若现的丰满,一道热流直冲下腹。 “女性内衣裤?”不会吧,叫他三更半夜去哪弄? “我相信你的女人应该不少,记得,三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你,否则明天开始你的工作就……”多一项厕所清洁。 “是,我马上到。”罗文赶紧切掉电话。 君子祺收起手机,决定去隔壁看看状况,他刻意不去理会心里的在乎,告诉自己这只是基于人道立场对一个醉女的照顾。 他也懒得敲门,反正醉死的人也不会起来开门,君子祺拿着饭店给的备用磁卡打开了门。 门内怵目惊心的景象让他下巴快掉到地上,地上没有一处可以供站立的地方,不是碎玻璃,就是她吐的秽物。 哇勒,这女人是来搞破坏的吗? 台灯摔到地上,几上的茶壶翻倒,昂贵的沙发椅都弄破了,地上古董花瓶、立灯的碎片满地,落地窗帘也歪了一边。 再看看大床上,凌乱肮脏满是她吐出来的秽物,空气中弥漫着臭味,而肇事者的她正大剌剌的躺在浴室里打呼。 这女人真行! 他估计错误这女人惊人的破坏力。 “客房服务。”这时他叫的客房服务生来了,敲了下他的门。 “我在这。”他将房门打开。 服务生放眼望去,乍见仿佛飓风肆虐过的房间,笑容僵在脸上。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他勉强挤出扭曲的笑。 “放心吧,我会负责,到时候请你们经理来评估损失多少,把帐单送到君氏企业。”君子祺走到浴室,打横把琥珀从浴室抱起来,无奈的走向隔壁。 “好的。”跟着他的服务生再度勉强挤出笑。 光想到比垃圾场好不到哪去的房间他就头大,叫他怎么收拾善后?地毯上那些玻璃碎片就很难清理,还有床单上发臭的秽物怎么洗得掉? “另外帮我把这些衣服拿去送洗,明早送到君氏企业。”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后,他指了指浴室里的脏衣服。 一是的。”服务生强忍着掩鼻的冲动,捧着那臭气冲天的衣服到门口,“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地方?” “暂时没有,隔壁房间的事页的很抱歉。”他塞了一张大钞给服务生。 服务生这才“真心”展开笑容,一没关系,我们会处理的。”那间房间恐怕得重新整修了。 君子祺关上门扉,看了眼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子,不由得长吁了口气。他后悔丢KTV,更后悔利用喝醉的她来当挡箭牌了,说不定那些花痴学生还比她好应付。 想到她那惊人的破坏力,他不由得再叹口气。光一晚,他便破财名声败,明天八卦新闻漫天飞舞也没关系了,反正已经不会再糟。 “就是她让你一个晚上花了一百零八万两千六百元?”拿去定存都还有利息,却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自白损失。 火烧屁股,一路飙车来送衣服的罗文张口结舌的听完好友的这一夜经历,整个人都呆掉了。 望着安详舒适的躺在床上睡觉的女子,凌乱的长发披肩,整个人包裹在棉被里,露出一张娇俏清纯的脸庞。 “她看起来好像不满十八岁。” “那你该戴老花眼镜了。”从浴室出来的君子祺没好气的说。“她的皮包里有她的身分证,乎琥珀,华扬广告公司的企画经理,年二十九。”总要知道害他破财的女人是何方神圣。 “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罗文沉吟着。 “我看只要是母的,你都饥不择食。” “老大,我哪有,我也是有原则的,像朋友之妻不可戏,你的女人我是不会碰。”他还不想找死。 罗文嘻皮笑脸的,言下之意如果她不是君子祺的女人那就另当别论。视线回到床榻上的女子。 这时,她翻个身,一条粉嫩玉臂就这么露出棉被外,那珠圆玉润的香肩也探出来,再一个侧转,整个裸背露出一半,活色生香的今在场的雄性动物呼吸一窒。 光这养眼的情景就可以让人有无限遐想。 “看什么看!”君子祺吞咽了下口水,首先回神,面色不善的挡在好友面前。“衣服送到,你可以滚了。”看到好友露骨的视线毫不掩饰对床上的琥珀的欣赏,一股没来由的郁闷充塞他的胸口。 口是你替她脱掉衣服的?”罗文笑得不怀好意。想必好友在替人脱去衣服时,也不会错过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 “关你什么事。”两抹狼狈的潮红浮现在君子祺脸上。他是帮她脱掉那身肮脏的衣服,免得弄脏了床单,可也是目不交睫,没乱瞄。 “别这样啼,我只是想知道你该不会趁机吃了她?”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好友脸红,而且是为了一名他向来视为“衣服”的女子,怎么不叫他吃惊。该不会他真的陷了下去? “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不是你的专利?本人可没有剽窃的习惯。”君子祺讥诮的回答,睨视着厚颜无耻,脚似乎生了根的罗文,一你还站在这干么?想就地找坟吗?” “老大,你火气不小,该不会欲求不满?”罗文不知死活的捻虎须,换来君子祺森冷一笑,他不寒而栗的忙退后,“嘿,别生气,只是开玩笑……”砰!门板当面甩上。 该死的!他居然因为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裸露而动火? 冷静下来后,君子祺低咒一声,原本要搭罗文的车走的,现在可好了。 因为她,他把他的司机赶跑了。现在又这么晚,累了一天,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交通上来回奔波。 而这里只有一张大床!视线回到床上光华无瑕的裸背,此刻被单滑到她腰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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